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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去過我家里一次而已,還是因為有事。 他去我家里的幾率非常小,我只要平時注意點兒就行了,我如果特意告訴他,有自作多情之嫌,他最近不是和莫語妮走得挺近的嘛。 玲瓏和孩子還在適應著回來的生活。 那天,是一個星期天,玲瓏去超市買東西的了,就我和孩子在家。 敲門聲響起,我以為是玲瓏,邊抱著孩子邊去開門。 看到門口人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竟然是傅東林。 “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我驚慌失措地問道,畢竟孩子的事情,把我搞得驚弓之鳥,可是隨即想到,反正傅東林都知道我有了孩子的事情了,我也沒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媽都知道你的住處了,對我來說還是秘密嗎?”傅東林一身休閑服,站在門口,和傅南衡一樣的玉樹臨風,身材挺拔。 沒等我請他進來呢,他就自己進來了,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他看了孩子一眼,問了句,“這就是他的孩子?” 我點了點頭。 大概這個世界上,知道孩子他爸是誰的人,只有我,師兄還有傅東林了。 他開始逗弄孩子,挺開心的樣子。 “長得不錯啊,和他爸一樣,將來不知道要騙多少女孩子的心思呢!”傅東林說道。 這意思就是,他爸現(xiàn)在就騙了很多女孩子的心是嗎? 叔侄倆玩得挺好的,傅東林說,這次他回國準備接替他爸在南衡的地位,以后我們就是同事了。 我問是誰讓他回來的,他說是他哥,因為這些年來傅景深在采購部撈了多少油水,傅南衡心知肚明,不過礙于當年父親的遺愿,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上次,傅景深大鬧總裁辦公室,傅南衡忍不了了,所以,把傅東林叫了回來,畢竟采購部是一個肥差,讓別人來也不放心。 孩子哭了,可能因為是中午,他在鬧覺。 恰好傅東林的手機響了起來,我趕緊把孩子抱進了自己的臥室,不過,畢竟房間很小,孩子的哭聲又大,所以,能夠聽到是必然的,我最害怕是那個人給他打電話了。 我的耳朵貼著門仔細聽著,聽到傅東林說了一句,“我來看一個孩子!”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就聽到傅東林回答了一句:“是我老同學的孩子?!?/br> 傅東林的謊撒得也挺溜,我的心放到了肚子了。 孩子可能想吃奶,在我房間里坐著不得勁,于是我坐到了外面的沙發(fā)上,戴上哺乳衣,開始喂孩子。 傅東林看了我兩眼,然后自覺地拿起奶瓶去清洗奶瓶的了。 門又響,玲瓏出門的時候忘了帶鑰匙,我是知道的,于是,我抱著孩子去給她開門。 我開開門的那一刻,傅南衡站在門口。 那一刻,我的心臟已經(jīng)跳停,我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正奶著孩子,傅南衡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那一刻,我頭腦中空白一片。 這一刻,太過突然,我甚至連借口都沒有想。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傅南衡看著在吃奶的孩子。 孩子還朝著他笑了一下。 孩子吃我的奶,想必他肯定知道這個孩子——是我的了。 那一刻,我死的心真是有了。 這個孩子,想必他認識,就是上次在視頻里他見過的孩子,而孩子現(xiàn)在的身上,還穿著他給買的那身衣服! 太多的巧合! 這時候傅東林從廚房走了出來,把奶瓶放到桌上,說了一句,“哥,你怎么來了?一直沒好意思跟你說,這是我兒子!” 本來我今天的心情就如同過山車,傅東林的這句話更是無異于火上澆油啊。 我驚訝的眼神看著傅東林,什么時候這成了他的兒子了? 傅南衡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兒、子?” 冷冽的眼神把我的心都凍住了,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不知道今天為什么傅南衡突然來了我家,是因為傅東林哪句話說得讓他起了疑心了嗎?還是只是因為傅東林的那句“看個孩子”曾經(jīng)讓他聯(lián)想到,我在老家的時候,也曾經(jīng)抱著一個孩子,還有,我的胸大了,我身上有股奶味兒——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如同風吹過長滿雜草的草原,慌亂不堪。 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我趕緊把奶頭拿出來,拍著孩子睡覺。 想必我的動作這么熟練,傅南衡再也沒有理由懷疑這不是我的兒子了。 “是啊,初歡剛去美國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傅東林走到我面前,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年輕的孤男寡女,同在異鄉(xiāng),自然干柴烈火——她生了孩子,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我想結婚,所以一直在逼她——哥,現(xiàn)在你清楚了,我一直說的初歡在我手里的把柄,就是——這個孩子!” 我苦笑一下,這個謊圓得真是滴水不漏啊,而且任何人都找不出來一點兒瑕疵,即使聰明絕頂如傅南衡! 所以,我和傅東林,在傅南衡的眼里,雖然在國內(nèi)只見過一面,可是卻如同認識好久;所以,他拿孩子的事情當成把柄,我會不遺余力地幫他解出女朋友的危機。 呵呵。 估計這輩子都沒有人能夠解開這個誤會! 我剛去美國的時候,恰恰是我剛懷孕的時候,時間上也沒有錯。 更何況,我先前曾經(jīng)說過拒絕給傅南衡生孩子,甚至偷偷地吃避孕藥,可是現(xiàn)在,這個兒子,都這么大了,在他的眼里,絕不會是他的!而且上次,我曾經(jīng)對邦尼說過,我是傅東林的女朋友。 當時傅南衡沒有當真,我也沒有。 可是現(xiàn)在,由不得不真了。 “我先去把孩子放下!”我剛剛張口,便覺得聲音像是壓在嗓子里的。 “哥,對不起,這么久了一直瞞著你。我這次之所以答應你回國,也是因為初歡?!蔽以诜块g里,拍著孩子睡覺的時候,聽到他這樣和傅南衡說。 我沒有聽見傅南衡說話,因為我聽到了下樓的聲響。 腳步有力而急促。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心情。 傅東林斜倚在我臥室的門框上,說了句,“只能將錯就錯了!” 已經(jīng)將錯就錯了,我還能說什么? 看到我沒說話,傅東林訕訕地說了一句,“其實我說這個孩子是我的也不錯,至少可以讓這個孩子名正言順地姓‘傅’!初歡,給孩子改名字吧?” 我狠狠地閉了閉眼睛。 傅東林繼續(xù)說道,“初歡,這個孩子你總不能瞞著全世界的,他長大了怎么辦?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去告訴家里人,這樣也好給孩子落戶口,你孩子的戶口不是還沒落嗎?” 我點了點頭,說實話,傅東林解決了我前方很多的困難和阻撓,可是我的心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