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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句。 我滿腔委屈的表情,可是什么都沒說,怕繼續(xù)問下去他會嫌我笨,所以,不說了。 “這是我辦公室的鑰匙,你下班過來拿!”說著,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串鑰匙,交給我。 我為什么有一種要當家做主人的錯覺呢? 所以,在拿鑰匙的時候,我的心里是非常非常矛盾的,可是不接不行,不接我就沒法拿泰迪熊了呀? 他繞過自己的辦公桌,站到我面前。 交給我鑰匙的時候,我頭腦一冒失,說了一句,“給了我鑰匙,您就不怕我干壞事嗎?” “干壞事我和你干,你一個人沒用!” 咦,他口中壞事指的是什么? 他的辦公室門,正好看見人事的大姐去開水間倒水,我正好想去喝杯咖啡,所以,我們倆就站在開水間里聊起來了。 “初歡,當初為了讓你來我們公司,傅總可真是沒少費心思??!”人事大姐笑瞇瞇地和我說道。 “嗯?”我以為來南衡是我批量投簡歷投錯了。 “其實我們公司本來不缺暖通工程師了,但是傅總還是寫上了招聘暖通工程師,而且,每天給我們投簡歷的人,每天都是他在篩選,最后,面試的只叫來了你一個。初歡,好好表現(xiàn)啊,入了總裁的心了!”接著,人事大姐在我的肩頭甜膩膩地捶了一拳,說道。 我不明白這句“入了總裁的心”是什么意思,是我工作的好,被傅南衡另眼相看? 回了辦公室,同事們正在竊竊私語,看我進來了,都對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這是怎么了? 小李和我說,這次有一個項目是要看資質的,雖然是小項目,只是一棟小樓,不過對開發(fā)公司的要求卻是相當高,因為這是國家某部委的項目,如果能夠拿下這個項目,無疑會增加在商在政的威懾力,將來的利潤肯定翻著翻的來。 南衡地產本來就是這個行業(yè)的龍頭老大,除了一個證,所有的都齊了,而那個證,就是被許亦琴剽竊了的那個證書。 我目瞪口呆。 早知道這樣,我不會那么大度地不計較的。 我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恨不得撞墻的樣子。 “初歡,現(xiàn)在還有辦法挽回嗎?”小李也有些懊悔的樣子,“這個葉寧馨肯定早就知道了,所以,今天才讓許亦琴過來鬧的,知道你一氣之下,這個證書就不要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和她鬧得大點兒!” “你別胡來!”我心里煩亂,有些出言不遜。 以傅南衡的實力,要想拿到這個項目是不難的,可是現(xiàn)在,就因為我拖了整個公司的后腿,還是因為一時沖動。 挺后悔的。 剛才我出了傅南衡的辦公室不多時,他就出門了,應該是出差去了。 他不在公司,我一時也沒了主意。 正好我的手機響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了起來,里面?zhèn)鱽砹艘粋€嬌媚又傲慢的聲音,“初小姐,現(xiàn)在是不是后悔了?” 是葉寧馨。 通過這句話也能夠看出來,她是早就得到了消息,部委建房子需要這種資質,所以今天早晨才讓許亦琴來鬧的,為的就是讓我說出“放棄這份圖紙的署名權,放棄這個證書”的話。 我果然掉進她的圈套,中計了。 我自認不是個笨蛋,可還是被葉寧馨設了計,那么去年,葉寧馨究竟是怎么挑撥這件事情的呢?私下里肯定是做了很多功夫,比如這次,葉寧馨提前知道了部委要蓋房子的事情,所以,她請君入甕,讓我們在不知不覺中中了她的圈套。 這種深謀遠慮的確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 這次,她要約我出來聊聊。 我直覺,應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和葉寧馨聊完了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其實和她也沒什么好聊的,不過她說話太引人入勝,一步一陷阱,耗了我不少的腦細胞。 晚上回到家,看到步云在床上躺著,我把泰迪熊給了他,步云拿著泰迪熊,很高興,畢竟是限量版的啊,那么多錢呢! 我在心里說了一句,“這是你爸給你買的第一件禮物!” 雖然傅南衡不知道步云,步云也不知道他爹。 孩子玩著玩具,我坐在床上陷入了愁思,今天葉寧馨和我說的那些話—— 正想著呢,我的手機微信響了一下。 進了南衡以后,我加了很多的公司領導,便于匯報情況,其中也包括——傅南衡。 他給我發(fā)了一條:你知道什么叫愛屋及烏嗎? 這沒頭沒腦的,我怎么知道? 我又問了一句,“你到哪了?” “白云機場!剛出來?!彼亓艘痪?。 我“哦”了一聲,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跟個傻子似得。 孩子今天晚上似乎挺高興的,抱著泰迪熊一只在咯咯地笑。 玲瓏說今天太忙了,也沒帶孩子下去溜溜彎,今天天氣挺好的,風也暖暖的,要不然下去溜達一會兒。 我心想著,反正今天周五,在家里呆著也是呆著,還不如出去轉轉呢,再說了,我和玲瓏兩個人看孩子呢。 我就和玲瓏拿著孩子的小斗篷去了樓下,在樓下的草地上轉悠。 我心里突然出現(xiàn)一種貓爪子撓似的感覺,看看四周,并不沒有什么異常啊。 忽然我看見一輛車朝著小區(qū)外面急馳而去,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糟了,這不是葉寧馨的車嗎?今天剛見過她,我知道她開得是這樣一輛車,車牌號也是。 她來我們小區(qū)干什么?難道是來跟蹤我的? 我心里一下子慌了起來,我有孩子的事情,傅東林知道了,葉寧馨也可能知道了,這個秘密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心里懨懨的,我和玲瓏說,我們上去吧,八點多了。 玲瓏說好。 到了樓上,我拿出今天葉寧馨給我的那個盤,她說讓我把這個盤親自送給傅南衡,還讓我放心,不是壞內容,肯定是對南衡好的。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對南衡好的,她為什么不親自交給傅南衡,自己來賣這個人情? 孩子剛去樓下玩了一趟,可能累了,玩著玩著就睡著了,我躺在床上,磨蹭著手機,寫了一條微信,是給傅南衡的:今天葉寧馨讓我給你一個盤,她讓我今天務必給你。 其實沒有發(fā)出去,因為我看表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半了,現(xiàn)在還是冬天的時令,有點早,然后我就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是被一個電話吵醒的,陌生的號碼。 迷迷糊糊地接起來,那頭說了一句,“初小姐,我到樓下了,您下樓來吧!” 我這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人誰?。?/br> “請問你是——?”我客套地回了一句。 那頭笑了笑,“和初小姐接觸過好多回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