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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法集中都工作上,臉燙得難受。 過了一會兒,傅南衡的秘書下來了,說道,“初小姐,您的表格落在總裁辦公室了!” “哦,謝謝?!蔽冶灸艿匾詾樗莵斫o我送表格的,所以,說了聲謝謝。 秘書小姐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總裁讓您親自上去拿?!?/br> 真是要命了,不就是一張表格嘛,我上來下去的,多引人注目?而且多耽誤工作啊。 可是沒辦法,這張表格人事部等著要的,我嘆了口氣,從座位上站起來,去了傅南衡的辦公室。 敲門,他說進來。 我看到他面前的辦公桌上沒有我的表格,我問了一句,“總裁,我的表格呢?” 傅南衡早就穿好了襯衣,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似乎對我的提問也略感疑惑,他開始四處找,終于,看到了我的表格放在后面的柜子上,說了一句,“在這里呢!你自己過來拿?!?/br> 南衡的人都這么懶嗎?秘書這樣,總裁也這樣? 剛才明明是他通知秘書讓我上來拿表格的,現(xiàn)在又一副不知道表格在哪里的樣子,他的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 而且,我要自己過去拿,就要繞過他的辦公桌,因為那個柜子和傅南衡的座椅挨著,我剛才不是站在那里給他上藥的么…… 第44章初歡好歹是我的人 沒辦法,我繞身過去,剛要拿起表格,身子就一把被他捉住,擁到了他的懷里。 我大驚,遲疑,掙扎,卻又不敢大聲,畢竟是在辦公室。 他摟著我的腰,可是我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去年,寧在遠逼我辭職的時候,他的手機沒有開機,一連幾天都沒有動靜,我在美國待了一年,連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現(xiàn)在我回來了,他可能以為我又是來投懷送抱的吧? 呵! 我憑什么要受他擺布? 我使勁一下子掙脫了他,說道,“傅總,請您自重,我來南衡是因為南衡的工資高,福利好,我現(xiàn)在沒有積蓄,我出身小門小戶,家里也沒錢,錢才是我們這種人最看重的。還有,我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br> 最后一句話我都沒過腦子,不過我心里想的是,只有這樣,才能夠永遠地拒絕傅南衡。 “拒絕我的借口?”他問了一句。 我的淚珠掛在睫毛上,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我真有了,上次你不是也實驗了嗎?” 我說的是哪次,他肯定明白。 郊區(qū)的那一次,他覺得我不緊致了的那一次,我剛剛生完孩子,還沒有恢復。 果然,他的臉色變了鐵青,他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面前,緊緊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說了一句,“算我有眼無珠!” 他說完了這句話,我就走了,我不想和傅南衡有過多的糾葛,所以就落荒而逃了。 我真的覺得來南衡工作是錯誤的,不過,當時南衡給出的月薪很高,福利也好。 我決定,先在這里干到明年春天再說,冬天了,不去找工作的了。 一周以后,馬上過春節(jié),玲瓏回來了。 我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玲瓏興高采烈,還沉浸在游玩的快樂當中,這是她平生第一次出國,自然很新奇,還給我買了好多的衣服和化妝品。 我說傅南衡沒有問你太多吧,他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 玲瓏說沒問,就問咱倆是什么關系,我照咱倆商量好的說的,他去香港轉(zhuǎn)機的時候,直接回來的。 我點了點頭。 第二天,在傅南衡的辦公室里,我看見一個許久未見的人——寧在遠。 我以為我從怡春辭職以后,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可是地球這么大,人脈圈這這么小。 因為前幾天給人事的表我填好了,但是這份表格還得總裁簽字,所以,我是硬著頭皮去的傅南衡的辦公室。 剛進去,便看到一個人站在那里,竟然是寧副總。 我畢恭畢敬又略帶驚訝地叫了一聲,“寧副總。” 寧副總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看到我,他似乎也有幾分驚訝,說了一句,“初小姐出國鍍金了一年,現(xiàn)在愈發(fā)有出息了,都混到南衡來了。” 難道我聽不出來他強烈的諷刺意味嗎? 可若是以前,寧在遠在傅南衡面前是絕對不敢這么和我說話的。 我剛要反駁,傅南衡就說了一句,“寧副總,初歡好歹是我的人,注意你說話的分寸?!?/br> 寧在遠小心翼翼地偷看了傅南衡一眼,說了句,“知道了,傅總?!?/br> 他的人?我是他的什么人?在床.上是他的人,還是在公司里是他的人? 大概這種模棱兩可,也讓寧在遠不敢造次了。 寧在遠又對傅南衡說了一句,“葉總說這件事情,要和南衡合作,還請傅總多多支持?!?/br> 奇怪,怡春原來是有一個總經(jīng)理,不過是姓姚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從來沒見過,不過卻不是姓葉,這一年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傅南衡一下子把寧在遠的資料扔了回來,嘩嘩啦啦的紙散了一地,“不和她合作!” “可是葉小姐說——” 葉小姐?難道是葉寧馨? 葉寧馨是怡春的總經(jīng)理了? “到此為止,不要再說!”傅南衡用一個不耐的眼神制止了寧在遠,他走了出去。 我趕緊把文檔遞到了傅南衡面前,他看了看,簽字,然后,我下樓。 這兩天過得特別快,春節(jié)來臨,我陷入了兩難,今年我肯定是不能回家過年的,未婚先孕的事情,總不能讓父母知道吧?所以,我想今年在北京過年,玲瓏說她這個年紀,在老家早就結(jié)婚了,所以,她回去也是父母逼婚,所以,不回去。 章澤宇給我打來電話,說過年的時候,他父母要來,讓我?guī)е⒆尤ニ麄兗易 ?/br> 我詫異師兄的思維。 “他們天天逼我結(jié)婚,天天逼我,好,我現(xiàn)在就和他們說咱倆連孩子都有了,他們就不會催了!”師兄說道。 我心想,這可真是一個餿主意。 不過,只要師兄覺得這個主意好,沒有欺騙他父母的嫌疑就好,我無所謂,我要是搬去師兄的家里住,還有人幫我?guī)Ш⒆印?/br> 而且,我不是和傅南衡說了我有了男朋友了嗎,萬一他過年期間,他閑的來看我,師兄也是我的借口。 應該說這是雙贏的選擇。 大年二十八,我和玲瓏,正式搬入了師兄的家里。 其實,我有一個疑問很久了,不過我一直沒好意思問師兄。 那天,他坐在沙發(fā)上,我也坐在沙發(fā)上,我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說就是了。”師兄向來是一個很沉穩(wěn)的人,以前總是看著我們開心啊,玩笑啊,從不插話。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不喜歡女的?”我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