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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南衡擁著她上車了。 我便進了辦公室。 雖然顧清輝現(xiàn)在在庫房工作,不過因為昨天郵件的事情,所以,在辦公室里也沸沸揚揚。 大家都在談?wù)撃欠忄]件是誰發(fā)的,畢竟顧清輝只是一個小角色,大家的談資也都在八卦上,不過沒有人提到他和寇明珠的關(guān)系,上次在走廊里,他拉住我說我是他賤內(nèi)的事情,因為我和傅南衡的傳聞,他不敢繼續(xù)編排。 這時候,有一個問題,我搞不懂了:南衡并沒有禁止同事談戀愛的規(guī)定,為什么顧清輝不敢告訴別人他和寇明珠的關(guān)系:還有,顧清輝好歹是本科畢業(yè),為什么甘心去做庫管的工作?他在南衡的職位一降再降,他怎么能夠忍得下去?只是為了寇明珠? 算了,他們的事情,我不想關(guān)心。 陳朝陽給我打電話,問我有沒有時間,有件事兒想和我說,我答應(yīng)了,畢竟是老鄉(xiāng)嘛,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還淚汪汪呢。 他和我在設(shè)計部的門口說的話,因為他想請我?guī)鸵粋€忙。 他的父母最近來北京了,住在他們家,因為早先知道他和我相親的事情,所以,想來看看我。 “你沒告訴你父母咱倆的實情嗎?”我慌了,心里想著,他不會拉著我去當他的女朋友吧?如果這樣的話,那可不好玩。 “沒有,就是上次他們問了我一次,相親什么感想,我說還行,你也知道,我今年都二十九歲了,又是家里的獨子,父母為了我的婚事,愁得白頭發(fā)都出來了,這次他們都知道我要相的人是你,都是老鄉(xiāng),所以想一起吃個飯,不過初歡,你放心,吃飯就是吃飯,我絕對不會糾纏你的,我不是那種人,算你幫我個忙,好嗎?”他說道。 陳朝陽看起來也不是一個會糾纏的人,看起來這次是沒辦法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誰讓我那天拿了人家的土特產(chǎn)呢,雖然是土特產(chǎn),價格可不不菲。 被人逼婚的感覺我知道,所以,我答應(yīng)了。 似乎是被我的善良感動了,他對我簡直感激涕零,和父母的聚會在“四世同堂”,他對我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可是我知道,這種時候,我不能打扮的漂亮了,也不能太不像話了。 得體! 得體就好。 那天,陳朝陽開著他的奧迪來接的我,四世同堂在二環(huán)里。 我今天長發(fā)披肩,化了個淡妝,一身米色的風(fēng)衣,我個子高,所以也沒穿高跟鞋。 陳朝陽的父母早就到了,他們本來是中學(xué)老師,人看著就挺有氣質(zhì)的,眉開眼笑地站起來歡迎我。 四世同堂是京城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飯館,一層是散桌,二層是包間,朝著樓下的那一層全都是玻璃,所以,顯得整個飯店熱鬧非凡,生意很火爆,也因此,陳朝陽沒有訂到二樓包間的位置,就定了樓下的散桌。 陳朝陽的母親很熱切地跟我說話,問我工作累不累,都和誰一起住之類的,我說我工資還過得去,所以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一居室的房子,北京這地界,寸土寸金的,一套房子動輒七八千,一個人根本租不起。 她點頭贊賞道,“不錯,不錯,女孩子自己有能力,還是別跟不認識的一起住,不安全?!?/br> 我點頭稱是。 總體而言,大家相談甚歡。 離開的時候都十點了,陳朝陽的父母住酒店,他們回去了,陳朝陽送我回家。 走了一半路程的時候,我不合時宜地嘔了一下子。 我心想:壞了,自從上次在傅南衡的車里嘔了一下子,還有在洗手間里嘔了一下子,被許亦琴發(fā)現(xiàn)了以外,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這下被陳朝陽發(fā)現(xiàn)了。 “怎么了?”陳朝陽問了一句。 “哦,我吃蝦過敏,剛才不是點蝦了嗎?”我信口胡謅,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吃蝦,因為知道自己過敏,所以一口也沒吃。 “這樣?要不要下來緩一緩?”陳朝陽體貼地問道。 “不用,不用。走吧,等會兒就好了?!?/br> 很快就到了家,我很困了,讓陳朝陽把我送到樓下,我就上樓睡覺去了。 剛進家門,便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客廳里的燈也開著,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反應(yīng)是小偷進門了。 我拂了拂眼前的煙霧,咳嗽了一下,因為懷疑,所以我本能地站在門口。 “回來了?”房間里,一個聲音傳來,竟然是他! 他怎么來了? 看起來早該跟物業(yè)要鑰匙的,現(xiàn)在鑰匙在物業(yè)的手里,就方便了傅南衡了。 “你怎么來了?”我把風(fēng)衣脫下來掛在了衣架上,本來想去洗手間洗臉的,經(jīng)過沙發(fā)的時候,我猛地干嘔了一下子,就把今天吃的東西悉數(shù)吐了出來。 “怎么了?”他趕緊站起來,問我,捶打著我的后背。 “誰讓你剛才抽煙的,我今天晚上吃了蝦,聞了煙味,所以過敏了!”我說。 我發(fā)現(xiàn)吃蝦過敏,是遮擋懷孕的屢試不爽的借口。 傅南衡本來皺著眉頭了,看到我這樣說,趕緊把火熄了,去了廚房,拿出掃帚和鐵簸萁準備把我吐的給收起來,說實話,讓他干這種活,我心里還挺不落忍的,平時是高高在上的總裁,估計這種活都是別人干的吧。 我剛剛吐出來,感覺心里舒服多了,可是我看見他,心情就是不好,也說不上來為什么不好,總之就是不好。 我搶過他手里的掃帚要自己掃,沒有搶過他,又被他奪了去。 客廳的沙發(fā)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我站在門口這里,扶著沙發(fā),眼淚涌了出來,本來今天晚上挺高興的,為什么突然哭了,我也不明白,反正就是哭了。 他也看到我哭了,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 他很認真地在掃著,我靠在門上,在哭著。 因為我吐得很多都去了沙發(fā)底下,所以,傅南衡的掃帚也往里面掃。 掃著掃著,掃出來一個東西,我沒注意是什么,因為淚眼朦朧了我的雙眼。 他掃地的動作停住了,彎腰撿起來地下的東西,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傅南衡仔細地看著,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的臉色變得陰沉難看,繼續(xù)掃地。 最后,他說了一句,“我今天晚上也去了四世同堂了?!?/br> “和我沒關(guān)系!”我執(zhí)拗地說了一句。 他冷“哼”一聲,接著就離開了,那盒避孕套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他走了以后,我拿起那盒避孕套來看,讓我奇怪的是,竟然是拆開的,其中拆開的那一枚,還有些滑滑的粘液,看起來是沒有多長時間,而我租這套房子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如果是上一家租戶的,早就應(yīng)該干了。 我想起來顧清輝上次來我家時,從他口袋里掉出來東西,我當時沒注意,原來是這個,我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