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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 跟寧城比起來, 巴黎的天氣讓人十分舒服。 雨后的清晨,空氣清新的讓人忍不住多呼吸好幾口。 巴黎北部的郊區(qū)屬于盆地地區(qū),也是法國主要的小麥、燕麥、黑麥等主要產區(qū)。 目前這個季節(jié), 正好是小麥麥穗掛黃的季節(jié), 沉甸甸金燦燦的麥穗壓得小麥稈微微彎曲,從遠處看過去,仿佛一副美麗的油畫。 田邊大多有樹木,樹木翠綠欲滴的葉子上還帶著雨水,晶瑩剔透。 清淺忍不住張開雙臂,做了一個深呼吸。 肖以辰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的側臉,她才是這世間最美的風景。 “嘿, 小伙子,你是不是Su的追求者?”Camille用手肘輕輕撞了撞肖以辰。 肖以辰點點頭, “是,我喜歡她?!?/br> “Su結過婚,還有個孩子。” “我不介意。”因為之前結婚對象是我,孩子也是我的。 這個回答倒是讓老太太另眼相看了, 其實之前也有不少男人追求過清淺,但是有的因為清淺有過婚姻和孩子退縮了, 還有的禁不住清淺的冷淡。 “Su, 不是一個熱情的女人?!睋Q做其他的女人, 估計早就對肖以辰倒貼了。 “我會把她變熱情的?!倍抑荒苁菍λ臒崆?。 “想要追求Su,估計你要經(jīng)歷好幾道考驗?!弊鳛榍鍦\的恩師,Camille自然是知道清淺家里那幾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 妹控,孫女控…… “我會做好準備,迎接挑戰(zhàn)和考驗?!辈痪褪墙凶鐾夤?、舅舅和大舅哥的幾座大山么。 Camille對他另眼相看,老太太笑呵呵,“不過第一道考驗可是我這里呢?!?/br> Camille知道清淺之前受過情傷,直言如果再有男人追求她,一定要先替她把把關。 肖以辰一愣,隨即一笑,“那還請您手下留情。” “你們在聊什么?”清淺拿著相機從遠處走過來,看到肖以辰和Camille說笑。 Camille笑著回答:“給一個外行講了講珠寶的故事?!?/br> 清淺挑眉看了看肖以辰,她怎么不記得肖以辰喜歡珠寶?如果她沒記錯,他們兩個的婚戒,他都是從來不帶的,盡管那是一枚素戒。 “Su,你拍到了什么嗎?” 清淺點點頭,自己已經(jīng)拍到了一些很美,同時也能給她帶來一些靈感的景、物。 *** 幾個人隨后開車幾小時從麥田轉戰(zhàn)到了巴黎南部的一個酒莊,酒莊主人恰好是Camille的狂熱粉絲,得知Camille帶著愛徒來采風,除了帶上酒莊里的人出來迎接,就差舉辦個歡迎儀式了。 “Eric,你陪Su去葡萄園轉一轉,我在這里等你們?!?/br> 畢竟上了年紀,Camille沒法跟年輕人相比,幾個小時的舟車勞頓,已經(jīng)讓她覺得有些疲憊,只能讓肖以辰陪清淺去。 法國盛產葡萄酒,世界上最出名的紅酒之王,就是產自法國西南部的波多爾地區(qū)的拉菲酒莊,拉菲酒莊產出的葡萄酒現(xiàn)在仍然保持著世界上最貴葡萄酒的記錄。 這個酒莊不是個出名的酒莊,卻是個很有歷史的酒莊,據(jù)說到了酒莊現(xiàn)在主人這里,已經(jīng)是第五代了。 日頭有些高了,清淺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遮陽帽。 莊園位于一座小山丘上,葡萄園依山勢而走,站在莊園的門口就可以看到連綿整齊的葡萄藤。 這個莊園的葡萄主要有兩個品種,經(jīng)典的紅葡萄晚熟赤霞珠和Semillon(賽美蓉) 這個季節(jié)的赤霞珠已經(jīng)過了轉色期,到了成熟期,一串串藍紫色的果子,上面還有白色的果粉。 以后成熟后,這些果子就會被被釀成葡萄酒,變成令人沉醉的美酒。 一個神奇而完美的大自然過程。 清淺用相機記錄下沿途的美麗和驚喜,一只碧綠的螳螂,一個振翅而飛的小蟲子,都讓人驚喜。 肖以辰一直沒怎么說話,他就靜靜地陪在她身邊,只是在她不方便的時候伸手幫忙,甚至搶過了她身上的背包。 清淺看著他一個大男人,背了一個女士的雙肩包,怎么都覺得違和。 肖以辰之前的時候就像個不停轉的陀螺,別說出去旅行,就連停下來看看身邊的風景都覺得奢侈,如果不是這次,他都不知道,原來跟心愛的人一起去走走,看看這個世界,是這么美.妙的事情。 怪不得肖毅和辛沂兩個人喜歡世界各地跑! “我去那邊看看?!鼻鍦\指了指山丘那邊的方向,那邊是賽美蓉的種植區(qū)。 肖以辰點點頭,在后面跟上她的腳步。 “可惜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葡萄的味道還不是特別好,不然的話可以帶一些回去給小雨和寧軒吃了。”清淺小聲念叨。 想到寧軒,清淺回頭看了一眼肖以辰,發(fā)現(xiàn)他眼睛正看向別處,“肖以辰,你知道寧軒來巴黎了么?” 肖以辰皺眉,“他怎么會來巴黎,我沒有帶他來呀,也沒聽他說學校最近有什么活動是要來法國參加的呀。” 呵呵,演技真好,清淺在心中冷笑一聲。 “辛蒙帶他來的,說是來幫忙的,我已經(jīng)定了機票,送他們回去?!北粎捲p。 “那估計是辛蒙來帶他玩,順便看你的,好不容易來一趟,就不要這么快回去,不然孩子會失望的?!毙ひ猿矫娌桓纳?。 是孩子會失望還是你會失望,騙子! 清淺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準備繼續(xù)走。 田埂中間有些凸起,清淺腳下一個不留神,就往前撲倒下去。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摔個狗啃泥,誰知腰間一條強力的臂膀伸了過來,將她往后摟,只是因為巨大的沖力和慣性,兩個人都倒在地上,只是清淺身下還有個人rou墊背。 而肖以辰的另外一只手上還穩(wěn)穩(wěn)托著她差點脫手的相機。 肖以辰之前愈合的傷口還有些隱隱的疼,這下一撞,有些疼的厲害。 不過仍然是舍不得放開她柔.軟的身體。 不過……該死的有了反應! 清淺跟他有過肌膚之親,更是孩子的媽,他身體的反應自然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她臉色通紅,掙扎著從他身上起來。 她撐著地面,還沒離開,就覺得自己又被大力拉了下去,同時,她覺得眼前一晃,剛剛還在地上做墊背的人,已經(jīng)懸在了自己上方。 這個姿勢,讓清淺忽然想起多年前,她離開前,程寧兒忌日的那天晚上,他喝的爛醉,回到家中,自己為了騙得他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自己學著程寧兒的樣子,他也是這樣懸在自己上方,看著自己。 那個時候他的眼神渾濁,他眼中的是自己,可是他心中的,卻滿滿都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