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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攫住他全部心神的狂猛欲&念。讓他免受了那噬心的情&欲折磨。 他先是被凌逸軒摔得不省人事,而才將被冷水潑醒后,即受到接連一串的酷疼折磨。是以,即便那物事由著藥效挺&立,然他身在這樣大驚大痛,極端緊張不安的情境里,自是不可能還會有情&欲之念了。 凌逸軒垂眸注視著地面上,無聲無息蜷縮著的人影。他面無表情,眼神寒涼。照他的本意,最終是要剁了李慶那物事,然后一刀結(jié)果了他。就象前兩日他在何宅,不聲不響的解決了那行跡鬼祟之人一般。 可他到底是沒有下手。除了是不想讓湘兒與何伯父牽連其中,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嚇著了湘兒。 李慶倘若死在他手里,定然瞞不了湘兒。湘兒也定會知曉是他所為。他不想令湘兒因此對他產(chǎn)生畏懼,從此害怕他,躲避他。 他承認他骨子里冷血無情,也許正是緣于此,他才會在第一次見到湘兒,見到她臉上如斯純凈溫柔的笑靨,便不自覺被她吸引,不能相忘。及至身不由己愈陷愈深,卻是無悔!甘心情愿! 湘兒不必做甚么,單是看著她,他的心便能得到久違的寧靜與安然。那些污濁的晦暗,血腥的爭斗,所有的暗黑濁氣,一掃而空。 她是他迄今為止,唯一主動愛慕上的女人。而他素來是認準了,便不會回頭。在他心里早已當(dāng)她是他的人。 不曾想面前這雜碎,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傷了湘兒!他自責(zé)于己的疏忽大意,險些對湘兒釀成無可彌補的傷害。 深濃的自責(zé)之意,令他的滔天怒火愈燒愈旺。對李慶怒到極處。傷了湘兒的人,唯有死方能消他心頭之恨。 長這么大,除非情勢所迫,他幾乎不會主動挑事。但對侵犯到自己的人,卻也從不會手軟。 這一回,他為了湘兒破例了。 他折磨李慶,故意嚇?biāo)?,卻終是留了他的狗命。 為甚么沒有剁掉李慶那濁物事? 他粗通岐黃之術(shù),只消看上一眼,也知這慫貨吃了藥,壯&陽的藥。且,藥量不是一般的重。吃了春&藥長時間不予紓解,以他的了解,李慶這物事估摸著也算廢了,大抵是不頂用的了。 這狗東西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再者,他擔(dān)心,真要剁了去,以李慶已然命若游絲的衰弱身體,怕是會抵擋不住,指不定當(dāng)場便會一命嗚呼。 為了湘兒,這雜碎務(wù)必活著。 凌逸軒單手提起李慶一躍而起,他身輕若燕,幾個起落,已是行去了數(shù)十丈開外。他將李慶丟在了路口。旋即折身回返。他不離這條路,是因為這是唯一一條通往何宅的路。 若李慶還有同黨,則不可能逃得他的眼去。他必須確保湘兒安全無虞。 至于李家會不會報復(fù),他全然不以為意。由來就不是怕事的人,何況,護著湘兒,護住何家,他自覺成竹在胸。之前是他大意,以后都不會了。 所以,他直言相告了李慶,他的來處。并將事先寫好的字條塞在了李慶的兜里。而他殺的那個鬼祟之輩,如今看來當(dāng)是李家的探子無疑。 他不由暗悔,殺那探子之前,沒有好生逼問一番。若當(dāng)時問了,他定當(dāng)警覺,湘兒也可免了今晚所受的苦楚。 他之所以當(dāng)時不行逼問,實在是事有湊巧,那會湘兒就在不遠處。他怕驚著她,一時情急,手下得重了。那人不經(jīng)捱,當(dāng)場命喪黃泉。 凌逸軒薄唇緊抿,他抬頭望了眼天上的滿月,隨即身形移動,月色下,一抹白色的身影,衣袂飄飄朝著何宅疾行而去。 ※※※※ 翌日,李慶被人發(fā)現(xiàn),很快,李家得了消息,當(dāng)看到虛弱的不成人樣的李慶時,李家炸了鍋。這是何家的路口,定與那何家的jian&夫yin&婦脫不了干系。一眾人怒火騰騰便要殺將到何府。 待其中一位替李慶查傷的李家人,摸到他兜里的字條,當(dāng)眾展開后。眾人只瞥了一眼,當(dāng)即落敗的公雞似偃旗息鼓。心照不宣忍氣吞聲抬了李慶回去。 那字條只有四個字。 凌逸軒已告知過李慶的四個字:梁城凌家。 李家不同于不聞世事的何家父女。 梁城那凌家是甚么人?吃人不吐骨頭! 尤其那聲名如雷貫耳的凌家現(xiàn)任當(dāng)家——凌公子,其人行事喜怒無常,脾性乖張。出了名的難纏。但凡犯在他手里的,無一能得善終。 如此看來,那何家小賤人找的夫家,莫不就是梁城凌家不成。而傷慶兒之人,難道,難道竟是那凌家公子?! 越想越是心驚!今他們李家算是陰溝里翻船,吃了啞巴虧,只能自認倒霉! 李家確實倒霉。。 那李慶正如凌逸軒所料,一生不舉。終年求醫(yī)問藥。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第33章 愛與不愛 那夜過后,何湘暗地擔(dān)心了好幾天,唯恐會遭來李家的報復(fù)。但一連幾日過去,風(fēng)平浪靜。 她不知道凌逸軒事后,是如何處置的李慶?老實說,她也并不想知道。李慶這個人連帶著這次午夜驚魂,象一個陰森猙獰的噩夢,她希望能徹底忘記。 如今李家沒有來人,她想,凌大哥果然是有辦法的人。他說,讓她只管安心,一切有他。事實證明,他做到了。 經(jīng)此一事后,何湘對凌逸軒的心態(tài),可謂是有了一個質(zhì)的飛躍。仿似突然開了竅一般,她有了少女懷&春的心思,對他暗生情愫。 少女情竇初開,總是會心緒反復(fù),諸多糾結(jié)。 私下里,她免不了要一遍遍的回想,與凌逸軒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說也奇怪,想得到的竟都是他的好處,他對她的好,對爹爹的好。 之前惱他放肆,惱他總愛直直的看她,不知收斂失于禮數(shù)的反感,一呼啦,煙消云散。只余說不出的嬌羞與深濃的甜意。 人都是這樣的吧,對一個人心境不同了,感受亦然截然不同。 她想著他說,她日后會是他的妻子;想著他以她守護者的姿態(tài),面對李家。 經(jīng)過李慶那一夜,對她恬不知恥欲行侵犯,令人駭然的可怕sao擾后,她再不會天真的以為,她拒絕李家的求親,便能了結(jié)了事情,全身而退,得享安然。 如果沒有他,李慶那晚便得逞了。而她也就活不了。若真讓李慶玷污,毀了清白。她還有何顏面茍活于世?!不單自己受辱,還要讓爹爹蒙羞,讓何家蒙羞。 然而她要是死了,爹爹怎么辦? 爹爹定然也是活不了的。事實上,若果真如此,大抵在知道她被李慶占了身子以后,爹爹約莫就是活不下去,沒有活路的了。 由小到大,爹爹對她有多疼愛,有多在乎,她怎么會不清楚呢。 所以他等于是救了她,救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