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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真不知?”他問道。 秀云嚇得身上都發(fā)抖了,但卻仍然道:“奴婢真……真的不知?!?/br> “秀云,太太對你感激,看不出你別有用心??赡阋詾?,我也看不出么?”那樣的眼神,周承宇怎么會看不懂,他繼續(xù)道:“當(dāng)日你的確是救了太太和三個孩子,但你也要記住,在此之前你做過什么。如今我念著你的恩情可以縱著你,但若是……” 后面的話便不必再說了。 秀云已經(jīng)噗通跪在了地上。 “老爺!老爺放心,奴婢不敢的,奴婢也從來沒有旁的心思,奴婢……”她有些說不下去了,周承宇一句若是,嚇的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沒有辦法應(yīng)對,“奴婢沒想怎么樣,真的,奴婢從來都沒想過要如何?!?/br> 她只不過是個婢女,身份低位輕賤,而她的心意更是見不得光,她如何敢說。這是要埋藏在心底,到最后隨著她一道埋入黃土的,她可不打算說什么,她承受不住太太的厭惡。 她從頭到尾,想的都是能陪在太太身邊。能伺候她,照顧她,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幸福就夠了。 其他的,再也沒有。 可……可都怪她自己,她暴露了。 她太不謹(jǐn)慎,那點小心思被老爺抓住了。 老爺那么喜歡太太,會不會趕走她? 想到以后連遠(yuǎn)遠(yuǎn)看著都做不到了,秀云頓時跪不住了。像是被抽走了渾身力氣般,軟軟的癱坐在地上,無聲卻劇烈的落著淚,眼底是nongnong的絕望。 時人有好男風(fēng)的,周承宇聽過也見過。 但女子對另一名女子生出不該有的心思,這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他并沒有打算如何秀云。 若是不告訴胡玉柔真相,秀云這個大恩人,胡玉柔無論如何都不能眼看著被送走。而若是告訴了真相,周承宇總有一種感覺,知道真相后胡玉柔只怕并不會覺得秀云有什么不好,也不會因此疏遠(yuǎn)她。 這在他看來的確是不合禮數(shù)的過份事,但在胡玉柔看來,卻未必。 所以周承宇并不打算說出來。 他等秀云哭了許久,哭到屋里的聲兒漸消,似乎孩子們已經(jīng)洗好澡了,而秀云也早已哭成淚人般狼狽不堪,才肯開口。 “以后你好好照顧則哥兒,太太跟前,少去。”淡淡丟下這么一句話,他抬腳走向上房。 秀云呆愣愣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進(jìn)了屋,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說了什么。以后照顧五少爺嗎,那就是說不趕她走了? 不僅不趕她走,還要她好好照顧五少爺! 五少爺可是三房未來的當(dāng)家人! 秀云忙不迭跪好,朝著周承宇離開的方向就磕起了頭。一下又一下,磕的極重,連磕了七八個,因著怕上房有人出來,才匆匆起身走了。 只離開時,臉上卻有掩蓋不住的喜意。 · 是夜,胡玉柔沐浴完回到內(nèi)間床邊。 這古代雖然很多方面不如現(xiàn)代,可女子護(hù)膚方面卻是千百年來都不會少的,畢竟女子愛美是永恒不變的事兒。對著鏡子往臉上進(jìn)行了一番涂抹,然后便把已經(jīng)半干的頭發(fā)散了開。 雖說現(xiàn)代的許多思想未變,但這有些事兒卻必須入鄉(xiāng)隨俗的,就比如頭發(fā),依然留得極長。取了干凈的帕子擦頭發(fā),一回頭,就見周承宇已經(jīng)把手中的書放下,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 只不過那眼光卻有些呆,像是看傻眼了一般。 胡玉柔有些不解,她剛沐浴出來,身上穿的是中規(guī)中矩的白色中衣中褲,長發(fā)散著正在絞干,哪里也沒有值得讓人看傻眼的地方呀。 這眼神,可有些像她當(dāng)初第一次穿自制胸衣時候,周承宇那看傻眼的眼神。 “你怎么了?”她奇怪,索性走了過去。 周承宇和胡玉柔成親已經(jīng)四年多了,這般熟悉,其實已經(jīng)很少再看愣神的。可今兒個,雖然胡玉柔半絲都未露,但就這么往面前一站,從面前一走,他就忍不住視線跟過去。 他在想他喜歡胡玉柔什么,秀云又喜歡什么。 可是他居然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他喜歡胡玉柔什么,這讓他有些慌張,可慌張過后卻是有些不敢置信。因為他從頭到腳的看著胡玉柔,發(fā)現(xiàn)他似乎喜歡她的每一處,喜歡她的頭發(fā),也喜歡她的腳趾甲,好似只要是她的,不管是什么,他都喜歡。 這樣遭人喜歡的一個人,怪不得秀云會喜歡。 喜歡她,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事。 只不過這般rou麻的話周承宇卻是不會說的,他搖搖頭,把胡玉柔拉到懷里坐下,接了帕子給她絞頭發(fā)。 頭發(fā)絞干后將帕子一丟,便把胡玉柔整個的抱到床上,放在了面前。他兩腿張開,往胡玉柔身邊挪動了點兒,幾乎要緊緊挨著了。 他這副模樣,倒有些像均均求娘親抱時的撒嬌。胡玉柔先是疑惑,跟著就覺得好笑,伸出手像摸均均的小臉一般,輕輕摸了摸他的臉。 “周承宇,你到底怎么啦?”她柔聲問道。 “沒怎么?!敝艹杏畹吐暬卮穑瑴惿锨拜p輕碰了碰胡玉柔的嘴唇,胡玉柔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他卻又往上碰了鼻尖,碰了額頭,碰了臉頰。 一下一下,溫柔如同對待珍寶。 胡玉柔被他親的酥麻,心也跟著發(fā)癢。 被他抱在懷里,她挪了挪尋了個最佳姿勢,將手落在周承宇腰間輕輕拍撫了兩下,“想我了?” 周承宇原是想板著臉的,可看著胡玉柔勾著唇角媚眼如絲,不知怎地臉上就悄悄爬了暗紅。他翻身將胡玉柔壓在身下,這一次的吻來勢洶洶,占有欲十足。 末了松開,他才喘著粗氣道:“不害臊!” 你再不害臊的事情都能做,我說說還不行嗎? 胡玉柔笑嘻嘻親了他的下巴,故意吐著氣嬌滴滴道:“自己男人,有什么要害臊的?你說嘛,是不是想我了?我告訴你,我很想你……” 男人哪里經(jīng)得住這般點火,立刻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云消雨歇后,周承宇去打了水回來給兩人都清洗了一回。胡玉柔懶洋洋的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真不該逗他的,這男人不逗的時候都那么厲害,這逗了,苦的還不是她。 周承宇收拾好后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