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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著,轉(zhuǎn)身就進(jìn)屋把事兒告訴了胡玉柔。 胡玉柔自然也猜不到原因,若是她沒有身孕,倒是可以帶著秀云過去正大光明問一遭,但如今有了身孕,胡玉柔一點兒危險都不想碰到。 她叮囑秀云,“既然她沒用正當(dāng)理由找你,那就不用去。假使回頭用正當(dāng)理由找你了,你也別一個人去,帶著阿瓊或者阿香。自己也警醒著點,可別讓她算計了去。” 對著屋里幾個下人,胡玉柔是絲毫不遮掩對蘇氏的敵意的。 秀云應(yīng)下,也覺得蘇氏此舉是不懷好意。 · 蘇氏沒能見到秀云,她又心虛,事情過去了這么久,周承睿和胡玉柔周承宇這邊她也不敢問。 這一晚她沒能見到周彥佑,一個人幾乎是睜著眼睛熬到了天明。因著今兒要見客,她還不敢哭,所以第二日不得不爬起來的時候,她覺得頭疼得都要炸裂了一般。 因著當(dāng)初蘇氏有孕,所以回了京城后最大最好的一處院子就給了她住,今兒個正好又是她兒子的滿月酒,所以女客這邊設(shè)宴自然就放在她這處。 謝嬌還在做坐月子沒過來,梁月梅身為嫂嫂卻是一大早就趕來了,想著蘇氏這邊怕是忙亂,加上她又和胡玉柔更親密些,于是便先去了胡玉柔處。 在謝嬌和蘇氏面前,甚至在所有外人面前,梁月梅都表現(xiàn)的對子嗣不太熱衷的模樣。但到了胡玉柔跟前,許是因為兩人年齡差距太大,許是因為兩人有另一層親密關(guān)系,反正梁月梅絲毫不遮掩。 她摸了摸胡玉柔微微凸起的小腹,臉上滿是羨慕,“不管怎樣,這孩子生出來后我要做干娘。” 胡玉柔自然答應(yīng),“你放心,就算你不樂意,我還要抓著你不放呢。畢竟是公主干娘,旁人想要也要不到的。” 梁月梅笑:“好,我一定好好疼他?!闭f完閑話,梁月梅倒是說起了正事,“一晃過去了這么些年,我和周承朗也過夠了每年只能在一起待一個來月的日子。前兒個他已經(jīng)跟皇上遞了折子,得了批示,我們打算出去走走,不總悶在京城了。阿柔,待我走了,手頭有些事交給你做吧,你也不要總是悶在家里。” 梁月梅除了做生意做得極大,她還以公主的名義建了女學(xué),更成立了類似于現(xiàn)代的孤兒院。 這當(dāng)然不是靠她一己之力做成的,除了她還有她娘安平公主,還有謝嬌,還有周承宇早年喜歡過的瑞安郡主梁柔媛,還有如今的太子側(cè)妃。 這種將女性地位一點一點提起來的事兒,當(dāng)年鬧得極大,還有言官曾彈劾過??勺鲞@事兒的都是皇上的親近人,meimei,女兒,外甥女,兒媳婦,這要真的追究,豈不是追究到他自己個兒身上了? 不得不說,這就是梁月梅的聰明之處了。所以最后皇上不僅沒有反對,反倒是自個兒也大力支持了一回。如今京城女性地位雖然比不得男性,但比之從前已經(jīng)進(jìn)步了很多。而往下去的全國各地雖然還有欠缺,但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是要慢慢來的。 “好啊,只要我能幫上忙的,自然義不容辭。不過,你是出去旅游嗎?”胡玉柔先是羨慕,跟著卻立刻想到了一件事兒,“月梅姐,你今年是三十一了吧?” 梁月梅點點頭,嘆道:“是啊,三十一了,珍兒的孩子都出生了。這回帶著寶兒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回來就該準(zhǔn)備辦她的親事了。” 說起這兩個收養(yǎng)的女兒,梁月梅是真覺得自己老了。 胡玉柔卻笑了,她也伸手在梁月梅的小腹上摸了摸,問道:“可定下出行的日子了?” “參加完佑哥兒的滿月酒,就該準(zhǔn)備走了?!绷涸旅纺涿羁粗袢?,她又沒懷孕,摸她肚子做什么? 胡玉柔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別著急走,回頭找個大夫給你看看,說不定你已經(jīng)有孕了?!?/br> 當(dāng)初看她看了一半就翻到了結(jié)尾,記得很清楚,梁月梅和周承朗打算離開京城去玩的時候,三十一歲的梁月梅被診出有了身孕的。 ☆、第 106 章 今兒是外孫的滿月宴, 蘇夫人自然早早就到了, 打發(fā)了跟過來的大兒媳出去看看各處安排的如何了,她先去見了蘇氏。 進(jìn)了院子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今兒個原本是該高興的日子,可小院里卻安靜的可怕。而進(jìn)了蘇氏屋里后,沒看見周承??梢岳斫猓切⊥鈱O也不在,這就很不應(yīng)該了。 蘇夫人看了一圈, 便問蘇氏,“佑哥兒呢?這個時辰了,還沒醒過來嗎?” 見到了最親近的人,蘇氏張張嘴,還沒說話呢, 憋了一夜的眼淚先唰的就掉了下來。 蘇夫人一見頓時急了,瞧見孔mama站在一邊,立時冷臉呵斥道:“孔mama, 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 你們太太剛出了月子,怎么就惹得她哭了?” 其實叫孔mama說,她還真是沒弄懂周承睿和蘇氏之間到底是怎么了。只想著昨兒蘇氏解釋的話, 她就囁嚅著道:“是……是老爺誤會了太太, 所以……” 周承睿誤會了阿靜? 誤會了阿靜,就能害阿靜這么委屈了? 阿靜嫁到周家,吃了那么多年苦, 受了那么多年罪,如今更是拼死拼活給他周家生下了嫡長孫,他周承睿有什么資格委屈阿靜的? 蘇夫人頓時火冒三丈要去找周承睿。 還是蘇氏哭著上前拉住她,又?jǐn)f了下人,這才撲到她懷中,哭哭啼啼把對周彥佑的猜測說了,“娘,怎么辦,我怎么辦?佑哥兒若真的,若真的是那樣了,我……我該怎么辦?” 周承睿會不會像爹一樣,覺得生出佑哥兒那樣的孩子是她的問題,會不會像爹一樣厭棄她,將她關(guān)起來讓她自生自滅? 她……她難道也要悶死佑哥兒嗎? 蘇氏只覺得心都要碎掉了,她好不容易盼來的兒子,她辛辛苦苦拼命生下來的兒子,她如何舍得! 蘇夫人卻很冷靜,她抓了蘇氏的兩個肩膀,沉聲問道:“那藥除了我有,料想其他人是不會有的,佑哥兒怎么會如此?” 女兒再是糊涂,也不可能糊涂到給自己下藥。 蘇氏見瞞不過去,只能道出真相,“那胡氏進(jìn)門,我一開始以為她心計多,便想著無論如何不能叫她越過我去。所以我便給她下了藥,想著她不生就還好,若是生了,生出個有問題的孩子,我這邊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