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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顏不小心嗆進一口水,咳得肺都要吐出來,整個人八爪魚似的盤到段明過身上,害怕地喊:“mama,mama……” 段明過頭疼,將她整個剝下來,抱怨:“不會喝酒,還不會讓酒嗎,以為自己把酒都喝了就能成事了?你那天衛(wèi)生間外面的悍勁呢,今天怎么慫了?” 喬顏好像聽進去了,又好像沒有,這時候睜開眼睛,眼中焦距一點點聚攏,待看清面前的人,低聲呢噥道:“……段先生?!?/br> 段明過一嗯,說:“謝謝你還記得我,還能想起晚上的事嗎,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么嗎?起來,好好看看你自己?!?/br> 喬顏腦中一片漿糊,看是看不了自己的,段明過幫她看得仔細。 那件卡其色外套里居然是一件無袖的高領打底衫,貼身款,修飾出上半身婀娜的曲線,朱紅色,襯得皮膚白得似雪。 衣服的腰收得很細,下圍卡在包臀的牛仔褲里,因為身體的活動,現(xiàn)在向上滑動露出一線雪白的小腹。 段明過看得喉結一陣活動,欲要移開眼睛,一晃之中正對她水光瀲滟的一雙眼,它們被方才的咳嗽逼紅了一圈,此刻連同兩頰鼻尖都是紅彤彤的。 男人心動的時候,一點風吹草動都當成是邀約。 段明過攬過她腰,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她身上很燙,他的更甚,他開始堅硬,她卻軟成一汪春水。 段明過想到闊別許久后,他們頭一次見面的場景,她穿一身小禮裙,露出弧線優(yōu)美的脖頸,纖細靈巧的腳踝。 她剛一走進來,他就忍不住去看了。 然后是又一場的酒席,一字肩的毛衣,短上膝蓋的裙子,她被人按在墻上,柔軟中帶著堅韌,不服氣地冷面昂頭。 讓人恨不得更加用力的欺負。 段明過紅著眼,將喬顏衣服拉過頭頂,順勢纏繞幾下卡住她藕段般的雙手。 然后,一只手拼命揉動折磨他許久的那團軟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自她前胸劃過小腹,去解她緊繃繃的褲子,途中始終拿自己的硬挺狠狠抵住她。 親吻過去的時候,全然忘了她剛剛吐過,只覺得這兩片嘴唇柔軟飽滿,口腔里帶著一點酒氣一點苦味,催生這無頭的欲望一樣,讓他忍不住送進舌頭。 恍惚一晚的喬顏被口中送入的糾纏驚得清醒大半,而認知的回溯讓她更覺得羞恥——衣服正被人一點點除盡,腰臀間一處堅硬刺得她不敢喘息。 女人的力氣與男人相比,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之上,抵死的掙扎他們眼中只是小小的情趣。喬顏無法掙脫,只有耐心等待他的主動停止。 哪怕無人回應,段明過依舊吻得投入,直到抬頭準備換氣的時候,看到身下女人蘇醒。心中分明無愧,對上她那雙冷得徹骨的眼睛時還是怔了下。 喬顏終于找到機會,自衣服里抽出的手劃出道弧,很快的,浴室里響起清脆的一聲,rou碰rou的響聲。 段明過只覺得耳邊一“嗡”,一時間由訥訥至不解至憤怒再至平靜,方才的欲望未收,心先冷卻下來。 他從喬顏身上翻下來,懊惱中揉了揉濕發(fā),說:“對不起,我之前以為……”她的欲拒還迎,其實是一種邀約,現(xiàn)在回想其實錯得離譜:“冒犯了?!?/br> 喬顏掙扎著要坐起來,酒精麻痹后的四肢卻不聽使喚。 她看到段明過輕嘆一聲后,去取了一條寬大的白色毛巾。她本可以一把拽過,色厲內(nèi)荏地控訴他的越軌后瀟灑而去。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只有請求他的再次幫忙——她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如果他現(xiàn)在選擇離開,她就只能在這里坐上一整晚。 段明過帶著幾分欲`求不滿兼沒面子,這時候蹲在她的身邊,賁張的肌rou將襯衫撐得鼓鼓,最上面的幾顆扣子被扯了下來,領帶松松垂下來,濕了半段 他真誠又戲謔的:“你就不怕我再對你做點什么?” 喬顏心說怕,當然怕,他那樣的出身,是向來做不好約束自己的,他們的人生里沒有求而不得這個詞,見慣的是他人的欲擒故縱和嬌柔造作。 可喬顏沒有辦法。 喬顏說:“段先生,像您這樣的人,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您所受過的教育和自身的底線,是不會讓您對一個拒絕過您的女人下手的?!?/br> 她抿了抿唇,慢慢垂下眼睛,聲音更小了:“我一直都很尊敬您,真的……從我十六歲認識您的那年開始?!?/br> 喬顏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個聰明人,偶爾說出來的話卻很有水平。先抬高他,架他在半空,再給他鍍上道德的金邊,要他考慮犯錯的成本。 她更拿手的,是甩出那段彼此都很有印象的青春往事。 段明過只能做了一回柳下惠,將她抱回已經(jīng)收拾干凈的床鋪,不過臨走之前,他要扳回一點場子:“別以為自己了解我,我是什么人,你根本不知道?!?/br> “還有,”他又勾起唇角笑,整個人卻冷成霜:“別用‘您’這個字,我比你大不了幾歲,還沒到七老八十?!?/br> 喬顏看他繞去浴室取了衣服,隨即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這才將一顆怦怦跳動的心塞回原位,松松地吐出一口氣來。 身體明明累極,思維卻高度緊張,思忖大概是被方才的事情嚇到,失眠許久后迷迷糊糊入睡,卻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暗自體味他方才留下的觸感。 羞恥和自責的情緒交加,喬顏一直熬到凌晨時分才睡,手機鈴聲卻如鬼魅,不解風情地一大老早將她喊起。 喬顏帶著宿醉后強烈的頭疼,勉強支撐起自己去拿手機,送到耳邊的時候,她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喂,喬恒?” 喬恒在那邊呼哧呼哧喘氣,極生氣地問:“你在哪呢,一晚上都不回來!” 她昨晚大醉如泥,只有力氣要人送她來酒店,哪還有力氣撥電話回去解釋。她以為喬恒是為此生氣,心里又寬慰又懊悔,連忙說:“對不起啊,弟弟——” 喬恒卻打斷她的話,大聲道:“你趕緊給我回來!家里有人來了——”他頓一頓,聲音里帶顫,讓人覺得他下一秒就要崩潰地哭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第6章 Chapter 06 喬恒情緒激動,然而言辭含糊,喬顏不知道家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一時之間急得不行,顧不上頭疼腦熱,起來洗漱一下就往家趕。 往前臺結賬的時候被告知賬單記在段明過名下,喬顏心想已經(jīng)麻煩他許多,不好再添一筆糊涂賬。何況昨晚鬧得很不愉快,她心里已經(jīng)自覺跟他劃清界限。 于是很認真地告訴前臺一定要自己結清,前臺只好撥了個電話出去請示過幾句,然后從喬顏手里接過卡,笑著說:“您這樣的客人,我還是頭一次見?!?/br> 路上喬顏一邊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