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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存了些公心,想要培養(yǎng)出能夠與喪尸和變異生物戰(zhàn)斗的合格炮灰。 因此研究員們在向“基材”里注入基因的時候,都是選擇力量大速度快,又有團隊合作意識的動物基因片段,同時智商又不能太高,最好易于繁殖的那幾種。 說起來這個世界無論是修真還是科技水平,都距離“改造生命”非常遠。 按照靈界的標(biāo)準(zhǔn),這個世界現(xiàn)在只是四級文明,而想觸摸到“改造生命”的邊兒至少要十級文明。 所以整個培養(yǎng)和研究戰(zhàn)斗炮灰的過程,就是腦子一熱,瞎叉叉亂融合:能融合就是成功,不能融合就丟掉這個方向再來。 而小一能夠成功,純粹是……趕巧。 因為這個小家伙剛出生就被迫跟著父母跑路,被喪尸動物一抓,破了點油皮,當(dāng)時誰都沒發(fā)現(xiàn),后來他父母雙雙去世,他就被研究所抱走當(dāng)實驗基材了。 被灌進來一堆莫名其妙的基因片段,小一在一年多的時間里從一個還沒斷奶的娃長成了一個成年男子的模樣,隨著身體飛速生長,他的智商顯然也沒有落下。 正是因為快速長大,他的特殊能力也就藏不住了:強大的,前所未見的復(fù)生與再生能力。 他的異能曝光,權(quán)貴們在短時間內(nèi)就做起了長生不老的夢……以及異能移植的夢。 遭遇過數(shù)次“活解剖”,以及斷手?jǐn)嗄_,小一終于忍不?。合乱淮我苍S就是移除部分腦組織了! 所以小一逃了。 實際上如果傅醴和大師兄沒有回來,小一會一直躲藏,直到超級生命二號“問世”。 小一的“弟弟”們可不像小一這么溫和,他們聯(lián)合起來激烈地~反~抗,隨后就發(fā)現(xiàn)人類,尤其是研究所背后的靠山們有多色厲內(nèi)苒……自此之后人類就成了超級生命的~奴~隸……與食物。 這個時候一直隱居的小一終于看不下去:他也恨那些始作俑者,但是剩下的人是無辜的,他們甚至不知道曾經(jīng)的權(quán)貴們究竟做了啥,無辜之人顯然不該遭受這么待遇。 出面與兄弟們交涉,而兄弟們一言不合就動手,寡不敵眾的小一最后被他的兄弟們抓住,而他的兄弟們簡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曾經(jīng)的那些研究員們更無情無恥……且一路作死從不回頭。 小一不堪忍受,自我了斷后……這個世界徹底失控,直至生靈全滅。 總而言之,這個世界“遭遇劫難,某些人一個想不開就一路作死,最后把全人類都坑沒了”的經(jīng)歷充分證明了“人作死絕對會死”這條真理。 原本的傅醴在超級生命二號開始猛烈報復(fù)的時候離開了這個世界。至于大師兄什么時候走的她就不知道了 傅醴一問,大師兄果然傳音告訴她,“我吞掉了超級生命四號,就順順利利地走了。” “你果然是喪尸王。” “當(dāng)然。”大師兄點了點頭,“喪尸到了五級,理智就回籠,智商和記憶當(dāng)然也跟著回來了。這個世界果然有點底蘊,傳承挺拿得出手。拿到傳承,我就醒了。然后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你肯定是要把這個世界拉回正軌,我就找找看有沒有現(xiàn)成的能用的東西。” “所以你找到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 眼前這一對看著只是笑盈盈地對望,點點、小一甚至狼爸狼媽他們都覺得,自己莫名被塞了一碗狗糧。 傅醴搬開不情不愿的大師兄,起身在小一腦袋上揉了揉,“不用擔(dān)心會給我惹麻煩,這世上所有生靈聯(lián)手,都打不過我?!?/br> 大師兄適時道:“連我都打不過,不要說禮禮了。” 傅醴又順手捏了把小一的臉蛋,“明天吃飯的時候我給你們科普一次末世從何而來,又該從何結(jié)束?!?/br> 小一任由傅醴捏了好幾下——他是貨真價實的嬰兒肌,手感簡直了! 該回屋睡覺,小一想傅醴道晚安的時候,還特地來了一句,“抱大腿的感覺真好。” 第二天傅醴召集全員,包括還在診所里修養(yǎng)的老顧兄妹,打算給他們上一課順便下飯,她還沒開腔,坐在沙發(fā)上的大師兄就提醒道,“哎,來活兒了。” 傅醴懶得再拆壓縮包,既然大師兄來了,她就徹底不管~警~戒。 五分鐘后,診所門口停下了四輛車。 車門打開,“金主”幾乎是滾下來的。他半邊臉上還掛著血——好在血是紅的,快跑幾步就被診所的臺階絆了個跟頭,以頭搶地之后再抬頭,正好對上傅醴抱著點點……“居高臨下”的目光。 金主一時都爬不起來,“救……救命。” 車?yán)锶艘蚕群笙萝?,幾乎人人帶傷,大部分人傷口冒著的血都是紅的,只有最后一輛車上下來的四個人露在外面的傷口是深紫色的。 而金主他叔,也就是小鹿他娘舅,緩緩下車,當(dāng)著傅醴的面兒就把襯衣一扯,露出肩膀上碗口大的一塊傷,喪尸特有的青灰色皮膚已經(jīng)擴散到了脖子,但因為異能級別極高,他依舊清醒,“有治嗎?你也沒辦法的話我們這就走。” 金主嚎了一聲,“小鹿!” 小鹿聽見叫聲,立即走到門口,此時他手里捏著抹布,“嚎什么嚎。一看你們就知道今晚睡不好了……” 表兄弟臉上淚水混著血水,看著凄慘不已。小鹿卻毫無動容,只覺得表兄弟也越來越嬌氣了。 大粗腿和他手下的這點傷,在小鹿乃至于診所全部員工看來壓根不是事兒,大家有點不開心純是因為從喪尸恢復(fù)的過程特別疼,這哥幾個又得嚎一晚上,大家都得陪著一夜睡不好。 傅醴見狀直接吩咐平頭小哥,“回京城找專業(yè)人士,看看怎么加裝隔音墻。” 平頭小哥此時正在擺盤子,聞言也從餐廳露了個大腦袋出來,“好咧?!?/br> 傅醴抱著點點就回屋了。 金主傻了,“這是……怎么回事?” 大粗腿沒理自己這傻侄子,只看外甥這反應(yīng)……就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傷對傅大夫而言只是小事一樁。 他邁步進門的時候,特地多看了眼門邊廣告上的“專治疑難雜癥”:別是只要有口氣都能治得回來吧? 不用傅醴吩咐,小哥們已經(jīng)在診所大廳里擺好了墊子,方便這些人躺好……吃藥…… 傅醴“賞了”那四個傷口滲紫血的哥們一人一貼創(chuàng)可貼,小鹿就主動上前打發(fā)這四個到角落沙發(fā)上自行……鬼哭狼嚎去。 這四個小伙子算是不錯了。 一般而言傷口滲紫血,意味著附近的神經(jīng)都已經(jīng)被喪尸病毒破壞,他們是感覺不到疼痛的。 然而創(chuàng)可貼一粘上去,哥幾個臉色驟變,他們齊齊抓了抱枕,默契地蓋在了自己的嘴上。 他們實在是痛,并狂喜著:傅大夫是神醫(yī)!不是什么言過其實,空xue來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