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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她臉上的胎記消失了? 她又想起那種仿佛忘記了什么東西的感覺。 誰篡改了她的記憶?誰抹掉了她的胎記?那個人有什么目的?是否存在于她的身邊而她一無所有?會不會對她造成危害?這件事究竟是好是壞?…… 一時間她腦中思緒紛雜,原本隱隱作痛的頭變得鈍鈍的痛。 她捂著頭,停止了這種令人頭痛的胡思亂想。 她坐著發(fā)呆。 裴驀坐著癡癡看著她發(fā)呆。 途中,文宇來了一趟,給蔣晴禾換上他新煉的藥,把藥瓶留下來,不怎么開心的走了。 從幻想中回過神的蔣晴禾躺著躺著有點無聊,于是找裴驀說話,“表弟。” 叫一聲沒人應。她又叫了一聲:“表弟?!?/br> 還是沒人應。她壓著頭發(fā)小心的側過頭,看向角落里,發(fā)現兩個人坐在那兒,裴驀正撐著兩腮對著背對她那姑娘癡癡傻笑。 蔣晴禾有點惱,這誰啊?怎么能隨便帶人進她洞府里來呢?她大聲叫道:“裴驀!” 裴驀動都沒動一下。 蔣晴禾瞪著他看了好半晌,奈何對方毫無反應。她心酸的把頭轉了回去。瞧瞧,一起長大的表弟有了心上人,連她的話都懶得理了。 真是叫人傷心??! 何貞貞突然出聲:“我要去南域?!?/br> 裴驀立刻說道:“好呀好呀,阿娘我和你一起去?!?/br> 何貞貞一臉冷漠:“我自己去。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是你娘。我沒個這么大的兒子!” 裴驀清澈的眼睛里頓時就蓄滿了淚水,委屈兮兮的看著她,瞧著可憐極了。“阿娘……” 蔣晴禾如遭雷擊,“等等!你、你剛才叫她什么?!” 阿娘?!難道她大姨死而復生,來找兒子了? 何貞貞站起來,冷漠的拍掉了裴驀來拉她衣袖的手,轉身就要出去。 蔣晴禾連忙坐起來,仰著頭不讓頭發(fā)沾到臉上的藥,如果不是腿骨頭還沒長好站不起來,她都想下床阻攔。她叫道:“你別走!你站?。∧憬o我說清楚,你你你……我表弟為什么叫你阿娘?” 何貞貞轉頭看了她一眼,漠然道:“大概…因為他傷到腦子了吧。”她說完又要往外走。 “你別走!”蔣晴禾咆哮一聲,她把頭發(fā)攏住用臉面對裴驀,看著眼淚汪汪的表弟,小心翼翼道:“表弟啊,你、你不會是真的傻了吧?還是受刺激了?你忘了……大姨已經去世十好幾年了?” 裴驀扁著嘴,眼里含兩泡淚,站在那兒可憐兮兮的看著何貞貞,一副想跟又不敢跟的樣子。 蔣晴禾表情突然變得兇狠,“你不是我表弟!我表弟從來不會這幅樣子,他一向堅強絕不會像你這樣子掉眼淚!你是誰?” 裴驀抽空看了蔣晴禾一眼,委屈巴巴道:“我是泉……” 蔣晴禾:“誰?!” “泉?!?/br> “……”蔣晴禾放下頭發(fā),躺下去,安安靜靜的當自己是個死人。 何貞貞將她的表現盡收眼底,此時心中暗襯:有貓膩! 自稱是‘泉’的裴驀又朝何貞貞叫道:“阿娘……” 她抬腳就走。 不管有什么貓膩什么玄機,她統(tǒng)統(tǒng)不想知道。自己的事兒還沒搞清楚呢,哪還有空管別人的閑事! 裴驀……泉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嗚嗚嗚……”阿娘不喜歡我了! ☆、晉江首發(fā) 未經允許,能夠在別人的洞府中自由來去嗎? 當然是不能夠的。 洞府布有陣法,一般情況下,除非持有洞府主人給的玉符,否則沒辦法穿過陣法,自由來去。 就好像一套房子,大門設的指紋鎖,房主沒將你指紋錄入進去你就無法打開門一樣的道理。而陣法比指紋鎖更嚴苛,沒有玉符,出門都不行…… 被陣法阻擋出不去的何貞貞又學會了一點修真界常識。既然出不去,又不想進去見到那個裴驀,她干脆坐在大門前,閉目養(yǎng)神。 講真,頭仍舊隱隱作痛呢。 泉掉了一會兒眼淚,跑到云床邊上問蔣晴禾:“你說,阿娘為什么不喜歡我了?” 蔣晴禾眼睛看洞府頂壁,干巴巴道:“我、我不知道?!?/br> 泉生氣道:“要你何用!” 她心道:求您千萬別用我!最好拿我當空氣。 泉傷心的坐在地上,垂著頭情緒低落。 也不知過去多久,反正蔣晴禾躺著躺著開始打瞌睡了,突然一聲驚雷響,將兩個人都驚著了。 “轟!” 泉跳腳就蹦到了云床上,躲在角落里抱頭發(fā)抖。 蔣晴禾嚇得坐起來,瞌睡蟲全跑光了。她驚疑不定,喃喃自語:“我怎么覺得那雷聲從洞廳傳過來的?” “轟!”又一聲雷響。 這次她聽的更清晰了,確實是從洞廳那邊傳過來的。 蔣晴禾坐不住了,奈何腿腳不便,無法下地,她瞄一眼縮成一團的泉,也不敢去使喚這一位,心里忍不住焦急起來。 雷劈可不代表什么好兆頭。突然之間她的洞府里響起雷聲,要不是她的陣法壞掉了讓洞府外的聲音傳了進來,那就是雷本來就劈在她的洞府里。 無論哪種她都不想見到。 文宇發(fā)覺不對,趕過來的時候,一進洞府正好看到一道雷霆越過他,劈在了與他一步之遙的小姑娘身上。 一眼就看出怎么回事的文宇忍不住面露同情之色,轉而又嘆道:“作孽喲!” 他進了內室,安慰了受驚的蔣晴禾,看了窩在云床一角的少年一眼,冷漠的抬手將他拎下來,丟出了內室。 泉一著地立刻又找了個遠遠的角落待著,安靜如雞。 “轟!” 又一次被雷劈了的何貞貞,僵硬的轉過頭,看向站在她不遠處的文宇。 誰來告訴她,她只是修煉了一會兒,為什么會被!雷!劈! 文宇甚是同情她,問道:“你是否與龍君做了交易?” 在第一次被雷劈時便想起了忘卻的那段記憶的何貞貞,聞言憤怒的咆哮:“混賬?。?!我根本沒有答應他!”話音剛落,又是一道落雷劈在她身上,讓她忍不住噴出一口血,“噗——” 文宇搖搖頭,說:“你已接受了交易,無法反悔。”他想起了當年,自己被龍君拉走差點忽悠成功,若不是……他嘆了口氣,一臉同情對何貞貞道:“你既接受了交易,龍君應當承諾了你不少寶物,或許有可解你危局之物。” 莫名其妙被接受了這什么鬼交易,何貞貞簡直要氣死,她捱著雷劈一邊吐血一邊咬牙切齒問道:“前輩似乎知其中緣故?可否告知一二?” 文宇沉吟片刻,道:“西域叢林中有條地下河,盤踞一位龍君。龍君有一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