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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湍銋⒖家幌拢俊?/br> 沈洛一聽,立刻將剛才的事拋在腦后,拿出那沓完成的稿子,“在哪?” 陸放接過稿子,指著一些疏漏的地方徐徐道來,然后又不經(jīng)意的套話,得知她寫話本是為了賺錢,立時眸色轉深。 好吧,作為親自下海賺錢的妖,這畫風確實挺清奇。 不過說到賺錢這事,作為前職業(yè)是皇帝的陸放,好像也沒有這技能。成為皇帝之前雖然不受先帝喜愛,可畢竟是皇子,還是不缺他吃喝。成為皇帝之后,全皇宮都供著他一個,自然也沒有缺衣少食,就算前幾年國庫空虛,也不過是每頓減少幾道菜而已。 “要不我想想有什么法子可以弄到錢?”陸放提議道。 沈洛搖搖頭,她寫話本正歡著呢,若真只為了錢,光賣一顆乞緣丹就夠她幾十年花銷了,寫話本不過是作為重新融入人類社會的方式。 “你不覺得自己動手賺錢是一種很有意思的事情嗎?我這一世打算體驗普通人是怎樣生活,不準備用那些非凡的能力?!闭衼硪粋€皇帝已經(jīng)夠頭疼了,她這一世可不想再卷入麻煩之中。 陸放還不知道她所想,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還是不知人間疾苦,多少人想著往上走,只有她想著偏安一隅。 不過,陸放卻愿意陪著她過這種平凡的日子,上一世兩人的開始便充滿了功利性質(zhì),他希望這一世兩人之間更簡單些,他不再是皇帝,她也不再是皇妃,沒有后宮,他只是他,一個傾慕她的男人。 沈洛將稿子改了一遍,露出笑容來,“多謝你了,改過之后可是通順多了?!?/br> “大王,沈jiejie吃飯了。”外面兩只貓胡亂叫了起來。 沈洛一聽,收起稿子對陸放說,“走吧,下午帶你去京城轉一圈?!?/br> 雍王府花園,一位少年正抱著一只雪白的狐貍獨自坐在假山上。 “小白,你說阿黑到底去哪了?”少年捏了捏狐貍的爪子。 狐貍挪動了一下身子將爪子從少年的手里掙脫出來,少年沒指望狐貍回答,他不過是一個人自言自語罷了。 “都三天沒看到人了,你說他到底會去哪?” “世子——”花園里幾個內(nèi)侍丫鬟叫開了。 少年當做沒有聽見,仍然獨自出神著。 “世子在那呢!”有丫鬟抬頭看見了少年的身影,揚聲叫了起來。 立刻就有內(nèi)侍跟死了爹媽一樣夸張的大叫,“世子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上面太危險了,快點下來吧!” 少年也就是傅瑾轉了身,捂住耳朵當做沒有看見,就在這時他懷里的狐貍突然往下跳,傅瑾連忙用手去抓,然而假山太陡,他腳一歪直接從上面摔了下來。 “世子?。 笨粗佃^朝下摔下來,那之前勸話的內(nèi)侍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喊叫聲。 就在傅瑾頭即將碰到地上的石頭時,他脖子上的玉牌發(fā)出一道柔和的白光,很快傅瑾就感覺自己好像摔到了一團棉花上。 內(nèi)侍和丫鬟們連忙趕過去七手八腳的扶起他,“世子你沒事吧?” “趕快去宣太醫(yī)……” 傅瑾已經(jīng)被摔懵了,任由一眾人將他抬回了院子。 正在與門客商量事情的雍王聽到兒子從假山上摔下來,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可是他的獨苗苗,若是出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雍王趕到兒子的院子里,見兒子傻愣愣的躺在床上,忙握住他的手,“瑾兒,摔到哪了跟父王說?!?/br> 傅瑾回過神來,搖搖頭,“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br> 雍王不信,傅瑾就準備起身讓他好好看看。 雍王連忙按住他,“好了,父王信還不行,你好好休息,等太醫(yī)來了再好好看看?!?/br> 后雍王出去開始詢問起其他人來,得知確實是一場意外后,才緩了口氣。 不過其中一個內(nèi)侍神色看起來有些異樣,雍王便問,“你有什么要告訴本王?” 內(nèi)侍跪下道:“王爺,小人親眼看見世子從假山上掉下來,而那下方山石林立,世子卻全身完好,這事非常詭異。” 雍王神色難辨,然后朝一旁的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很快那侍衛(wèi)便上前捂住那內(nèi)侍的嘴把人帶出去。 “本王不管你們有沒有異心,都別讓本王聽到你們編排世子的話,世子是龍孫,自然得祖宗保佑。就算從假山上摔下來沒事又怎么樣,這更加證明我兒是受祖宗保佑。這件事就不要提了,本王要是聽到又風聲傳出去就拿你們是問。聽到?jīng)]有?”雍王環(huán)顧了一圈屋里的人,沉聲問。 眾人見到內(nèi)侍的下場,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又聽到雍王的警告,嚇得連忙跪下,“聽到了,王爺。小人絕對不敢往外說。” 敲打了一遍兒子院子里的人,雍王又進入屋里,“瑾兒還記得掉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其實看到兒子毫發(fā)無損,雍王也感到很奇怪。 傅瑾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牌回答:“孩兒也不知道,只知摔下來后好像有個軟綿綿的東西擋著孩兒?!彪S后傅瑾又問起雍王來,“父王,阿黑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雍王慈愛的摸了摸兒子的頭,然后哄他,“別急,父王派他去請方□□師,明天應該就能到了。方□□師可是比妙圣法師還要厲害,一定能治好我兒的病?!?/br> 傅瑾沒覺得自己生病,這段時間他感覺身體好多了,腦子也比以往清醒多了。 過了一會兒太醫(yī)過來,一把脈,神情有些凝重,看得一旁的雍王也跟著緊張。 “太醫(yī),我兒沒事吧?” 太醫(yī)放下傅瑾的手腕,激動的朝雍王拱手道:“王爺大喜這,世子的病情有了好轉的趨勢?!?/br> 雍王大喜,“真的?” 對于雍王來說這真是一個好消息,一個完好的子嗣對于奪嫡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任誰都不希望千辛萬苦搶來的位置到最后發(fā)現(xiàn)無人能繼。 “還需要等等,若是再過一段時間顯然脈搏更有力了才算是真的有了起色。”這可真難得,自打五年前雍王世子生了病,導致腦子燒出了問題,到如今竟然有了好轉的跡象,這完全是奇跡。 太醫(yī)摸了摸胡子,然后笑看雍王。 雍王連忙叫賞,然后親自去送太醫(yī)出門。 等送完人他喜滋滋的回到傅瑾身邊,“瑾兒有什么想吃的嗎?說出來父王馬上去辦?!?/br> 傅瑾搖搖頭,“不用了父王,孩兒才剛吃過午飯。”他說完就要起身,“小白在哪?父王我要帶小白睡午覺?!?/br> 對著這個害自己兒子掉下假山的罪魁禍首,雍王迷了迷眼,“不行,小白今日做錯了事需要受到懲罰,就罰它禁閉?!?/br> 傅瑾一聽,就癟嘴,雍王還以為自己兒子會哭著求情,沒想到只是癟癟嘴就不說話了,他頓時大喜,兒子不哭著耍賴,這是不是說明兒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