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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可。 可就是這樣,霍言帶著少年出去時也有不少牢中的人看見,不少人或是賣慘或是威脅讓霍言放他們出去,不然就喊來外面的人。 霍言懶得管他們,直接把鑰匙往其中一間一直未出聲的牢房一丟,然后就不再管了。 若是這些人真逃出去,正好可以幫他轉(zhuǎn)移縣衙的視線。 兩人一狐出了牢房,乘著夜色就悄悄的離開了縣衙,走之前摸走了縣衙的兩匹馬。 有了馬再走就很方便了,外加縣城里這時候也只有更夫在,所以兩人騎著馬慢慢來到城門口。 城門禁閉著,依照霍言的意思是在這躲閃上一陣子,等城門開門就立即出門。 不過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火把的光亮,就算是傻子都知道牢房里的事情爆事發(fā)了。 “我去開門。”霍言跳下馬,直接將守門的人全都打昏。 也幸好現(xiàn)在是和平時期,看守城門的人只有少少幾個意思一下。 等遠處的燈火越來越近時,霍言已經(jīng)打開城門,也沒開大只留下了一匹馬能過,然后牽著馬出了城。 等縣衙的人趕過來,他們早就溜之大吉。 霍言和少年騎著馬抹黑趕路,等到黑山縣時早已天色大亮 先是進城大吃大喝一頓,然后洗了個澡,又補充了干糧等物,就想趁著天色還早盡快離開。畢竟黑山縣離上一個縣城距離不遠,就怕對方派人追過來,這樣和黑山縣的縣衙一聯(lián)合,他們可就沒那么容易逃離了。 只是估算錯誤,霍言沒想到黑山那么大,跑了一下午馬才將將跑出黑山的范圍。 這一晚必定是要餐風(fēng)露宿了。 霍言來到一條河邊,下了馬,“少爺,晚上就歇在這吧?!?/br> 沈洛從少年的衣領(lǐng)中鉆了出來,她精神不大好,這具身體太弱,根本支撐不住這么久的長途跋涉。 少年抱著沈洛急得團團轉(zhuǎn),“阿黑,你快來看看小白是不是生病了?” 霍言走過來,將沈洛接過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眼,才對少年說,“少爺,這小狐貍大概快不行了,要不你放了,我再給你抓一只來?” 少年眼淚汪汪的奪過沈洛,“我才不要,我只要小狐貍?!?/br> 霍言有些為難,荒郊野外上哪給他找個大夫過來,再看了小狐貍一眼,霍言只能安慰少年,“要不少爺你帶著小狐貍在一旁坐一會兒,我去烤幾只魚,等狐貍吃了東西就會好些。” 少年心想也只能這樣了,他捧著下巴,看著沈洛在他腿上沒有精神的趴著。 沈洛現(xiàn)在的感覺極不好,這具身體還是太弱,又是幼崽,這幾天這樣撐住還是因為這里面注入了一個不一樣的神魂,若不然依照幼崽那柔弱的身體,她早就去了閻王殿。 可現(xiàn)在她確實撐不住了,她有種若是再不能打破修煉的那道隔層,她就會很快死去的錯覺。 天知道她死了會發(fā)生什么事,那面破鏡子還在閉關(guān),若她的靈魂撐不住,極有可能消散在這片天地。 這是她絕對不能忍受的,她要修煉,打破這層隔閡,從凡獸轉(zhuǎn)化成妖獸。 沈洛就這樣閉上了眼,開始感受起天地間的靈氣來,然后嘗試著捕捉靈力。 少年一看沈洛閉上眼,他驚的呼吸都屏住了,等感受到她腹部還在起伏,他才放下心來。 “阿黑,小白是不是睡著了?”少年分不清睡著和昏迷的區(qū)別,兩眼期待的問霍言,期待他能給個好的答案。 霍言起升好了火,走過來看了看,“沒事,應(yīng)該是睡著了,我鋪一件衣服,少爺你把它放下,它也能睡得舒服些。” 少年照辦,霍言看著少年盯著狐貍看,眼神暗了暗,心想少爺看起來很喜歡這只小狐貍,若是真死了,還不得傷心死,要不等回頭再找個差不多的過來把這只換了? 霍言找了一截木棍把頭削尖,走到水邊,沒多久對準一個地方用力插了下去,很快一條肥壯的魚就被插了上來。 魚尾還努力拍打著,可惜它再努力也不能挽救它即將消失的生命,霍言將魚拔下來扔在地上,又插了兩條上來。 三條魚收拾干凈,霍言用木棍支撐著放在火旁烤,等一面水分干的差不多,又換了另一面。 他從包裹里拿出調(diào)料來撒在魚身上,沒多久河邊就傳來魚的香氣。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草叢里傳出聲響,霍言站起身,眼神緊緊的盯著那方向。 沒想到鉆出來的不是野獸而是個人,那人背著書箱磕磕絆絆的走過來。 “這位兄臺你好,小生寧采臣,在這附近迷路了,剛好看見這邊的火光才過來,請問能容留小生一晚嗎?”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親戚來了,所以今天寫的很慢,原本想一起發(fā)上來,后來想想寫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先發(fā)一部分,另一部分慢慢寫。 不知道大家看出來沒,上一章涉及的是畫皮,只是沾了一點邊,這一章作者解釋一下,縣令之所以要留下兩人,是因為他是敵對方勢力,少年的身份有些不平凡,以及他們逃出縣城是為風(fēng)餐露宿做鋪墊,不然如何能碰到寧采臣。 目前女主存在感很弱,等她恢復(fù)過來,就會以她為主。愛你們~ 第62章 聊齋志異(5) 野外突然冒出個書生來, 自然是令人大吃一驚, 好在這個書生看起來瘦瘦弱弱,正經(jīng)的白面書生, 霍言便放松了警惕。 “我叫霍言,自然可以。”霍言伸出手將他從一人高的蓬蒿中拉了出來。 寧采臣很高興,一走到火堆旁邊將書箱放下,一點也不認生道:“多謝了, 小生此次耽誤了些時間,不成想錯過了留宿的村子,若不是二位收留,今晚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br> 少年原本正陪著沈洛, 一邊眼巴巴的看著火堆旁的烤魚, 對于寧采臣的到來他只是分了他一個眼神。這時聽他這么一說,忙看過去,眼巴巴的問,“你叫寧采臣對吧,肯定熟悉這里,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能給狐貍看病的鈴醫(yī)嗎?我的狐貍生病了?!?/br> “狐貍?”寧采臣眼睛掃向一旁衣服上的那個小身影,一臉惋惜道:“這附近沒有鈴醫(yī), 不過再行百余里便是金華,那里必然有能救它的人。” 少年眼睛流露出失望之色,“那好吧,我叫霍瑾,謝謝你的消息?!边@是霍言為他氣的假名, 從現(xiàn)在起對外他就叫這個名字了。 “你好,霍瑾小弟。” 這時霍言問過寧采臣吃過沒,寧采臣十分不好意思的搖頭,隨后言及自己身上帶著干糧。 霍言聽了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又削了一根棍子接連插了三條魚,很快收拾干凈又立在火旁。 之前的三條魚已經(jīng)烤的差不多,其中一條未放調(diào)料,原本是為沈洛準備的,霍言看小狐貍沒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