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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那里也得到二長老失蹤的消息,他立刻命令陸家莊的人帶路,他要親自前往。 上了馬,皇帝心思起伏不平,只期盼沈洛能不要遇到這些人。 被皇帝掛念的沈洛在做最后的準備,這四人施展四象遮天陣,那她就在四象遮天陣外面再施展另一個偷天換日陣法,只要陣法一成,里面人看到的只是先前的場景,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將龍脈挪走。 為了以防萬一,她將這個陣法的范圍擴展的非常大,包含了整個大殿,也就是說,只要這里還有一個人在,這里呈現(xiàn)的都是這人所看到的情景,而后來的人看到的也是同樣的情景,這是沈洛防止那些給道士送水送干糧的人過來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忙完這些,確定這些道士沒有發(fā)覺后,沈洛爬到龍型浮雕上,手掌放在那把刀上,剛一放到刀上,沈洛手掌就被寒氣所傷,她臉色有些凝重,這把刀絕對不普通,竟然能傷到她。 她手裹著靈器又嘗試了一下,還是不行,這寒氣攻擊的是神魂,靈力根本擋不住。 可是若是不把刀刃取出來,她先前的準備都白費了,難道只能眼睜睜看著龍脈被克死? 想了想,沈洛取出斬滅來,斬滅一看見那白刃就激動了,差點從沈洛手中沖出去,沈洛好不容易才抓住它。 “別鬧!”她敲了斬滅一下,又道:“幫我看看這里面有沒有刀靈?!?/br> 斬滅“嗡”了一聲,沈洛卻聽懂了,“你是說,這里面原本有刀靈,只是后來散了?” 斬滅再次的激動的想沖出去,沈洛趕緊抓住,她小心的看向下方,明知道那些道士不會發(fā)現(xiàn),她還是有些擔心。 “好了,別鬧了,快幫我想想辦法,把這白刃弄出來?!?/br> 斬滅整個身體開始震動模式,沈洛明白這家伙也是無能為力,畢竟斬滅只有簡單的靈智,哪里會思考。 沈洛又翻遍了荷包,還是沒發(fā)現(xiàn)能取出這白刃的辦法,一時間她望著這東西,有些發(fā)愁。 然而就在這時,沈洛還不知道寧王太后一行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甚至離她也不遠了,更遠一點,皇帝也帶著人進入帝陵中。 “哎呦!”沈洛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她怎么那么笨呢,為何要考慮現(xiàn)在取出這白刃,完全可以先將龍脈連同白刃一起移走,以后再想辦法取出來。 想到做到,沈洛掏出幾張空白符紙,符筆,朱墨等等,直接趴在浮雕上現(xiàn)場畫起了符。 若是論悄無聲息的把東西搬走,最方便的莫過于五鬼搬運符,她這次要畫的是可以招來真的五鬼的符箓,而不是像上次只招了幾個游魂附在紙上幫她搬運幾本書。 畫好后沈洛將其他東西收回去,對著符箓吹了一口靈氣,八張符箓立刻飄起來,浮在半空中,八張八個方位正對著五鬼運財八大定局龍。 沈洛無聲念道:“山龍廉貞有向,水龍巨門見水,五鬼速來?!?/br> 連續(xù)念了兩遍,沈洛只感覺面上后陰風撲來,她立即開了天眼就見面前站著五個黑影。 沈洛指著身下的龍脈,道:“速將龍脈搬到……” 等等,搬到什么地方她還沒想好,沈洛眼珠子一轉,想到隔壁好像有個放陪葬品小石室,正好可以將龍脈藏到那里。 沈洛拍了拍手下的龍脈石雕,“就搬到左邊那個石室?!彼f完便給自己拍了個輕身術,輕飄飄的從浮雕上跳了下來。 五鬼立刻動手,也不知道它們怎么弄的,浮雕無聲無息與墻面分離開來,原來浮雕的位置上只剩下一面光滑的墻面。 五鬼抬著浮雕猶如一道虛影一般穿行過厚厚的石壁。 沈洛給自己施了個穿墻術快速跟了過去,就見五鬼將浮雕貼在墻面上,與墻面渾然一體,仿佛那浮雕原本就是在這面墻上一樣。 她贊嘆不已。 五鬼完成了任務,沈洛分了些靈氣便讓他們散去,她轉頭看了看墻上的浮雕,又轉了轉在石室外設了一個陣法,只要進入這個陣法內就可以讓人自動忽略這個地方,之后她才滿意的回到了龍靈秘境。 沈洛不知道她剛一離開,寧王一行人就到達了那座大殿。 “這就是太后您所說的陣法?”寧王看著那四名道士頭上的油燈,有些興奮的問。 寧王這次帶來的人手都是他招攬的能人異士,就怕太后在這個問題上?;ㄕ衅鄄m他。 太后沒有理會他,事實上到了這里她已經(jīng)沒必要忌諱他。 四個道士陸續(xù)收功,給太后行禮。 “見過太后娘娘?!?/br> “平身。”太后虛扶起四人,掃了一眼上方被插了一刀的龍脈,她滿意的對四人道:“四位道長可是幫了哀家一個大忙,只要這陣法一成,哀家必定給你們獎賞?!?/br> 四位道士都很興奮,太后可是答應過他們,等完成這件事便將玉璽交給他們,通過玉璽可以將一國國運抽出來。其中最年長的那位出列,“太后娘娘,這血液已經(jīng)不夠用了,還差上不少,您這次來帶了嗎?” 太后點點頭,從袖子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玉葫蘆遞給那個道士,“這里面的血離皇帝的血緣更近,效果更好?!?/br> 道士接過去打開,頓時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他倒了一點在手心,幾粒血液凝成的走珠在他手心滾動,每一粒血珠都是由上千滴血液凝成,而這幾粒就要耗費一個人全身的血液。 他滿意道:“夠了,夠了,還請?zhí)笊缘龋辛诉@些血珠,今日就能得出結果。” 寧王察覺出不對了,“太后,你要這些血液到底是做什么用?” 一想到那些能人異士得到一個人身上的頭發(fā)指甲就能做法,寧王后悔的不已,這不是被自己兒子小命交到別人手中嗎? 太后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他,“寧王,你在說什么?這些血自然是用來對付皇帝!” 寧王一點也不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皇位的頭腦發(fā)熱的沖擊中清醒過來,覺得自己完全是受了太后的蠱惑,“你們看出這些東西有何用嗎?”沒法,寧王只能問他帶來的人。 這些人真正有能力的人少,更多的都是拍馬溜須的好手,那其中道行最深之人當仁不讓的站出來,“王爺,貧道只看出這陣法確實有無可匹敵的污穢能力,那血也是行污穢作用。” 寧王稍微放點心,還是對太后不滿道:“太后,本王可是與你有協(xié)議,你總不能事事瞞著本王吧?” 太后沒有回答,太后身邊的那個裹著披風的男人出聲道:“告訴他們,就算是讓他們在臨死前做個明白鬼!” 寧王頓時變了臉色,他帶來的人也變了臉色,那之前開口的道士立即將他護在身后。 “你這時候嚇他們做什么?”太后瞪了那男人一眼,才對寧王道:“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哀家就實話告訴你吧,這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