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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抖了抖,還是很有骨氣的拒絕了。 [不要,我不能離開主人。]鏡子在鏡面上顯示。 其實主要是它屬于未來,這里不是它存在的時空。 陸壓像是能隔空看到鏡子上顯示的字跡,矜持的頷首,也不追問它原因。 “既然你選擇了一個小妖作為主人,那我就幫你一把?!彼f著右手食指微微一彈,一抹金光沒入沈洛身體中。 鏡子感受到沈洛的靈魂被一道金光護住,而它也被同樣被護住,這道金光有一定防御功能,還有隱藏氣息的效果,也就是說只要它不愿意,它的氣息就一直掩藏。 鏡子松了一口氣,[謝謝陸壓神君。]以為這些它自己也能辦到,如今有人幫忙,自然可以省了這部分靈力。 陸壓輕哼一聲,下一秒他的身體就如風而逝,消失在洞府口。 鏡子:…… 神君啊,你是不是忘了幫它把宿主弄回去?莫名其妙躺在洞府外,你讓它怎么圓回來? 鏡子的煩惱,陸壓完全沒有接收到,他正趕著奔赴戰(zhàn)場。 當年鴻鈞老祖與神魔羅睺戰(zhàn)斗,打碎了西方靈脈,導致西方靈氣貧瘠,再也沒出過像樣的天地靈寶,導致后來的二圣在東方四處哭泣見到什么都想往西方拉。 如今誅仙劍陣一出,東方靈脈可經不住五圣動手,眼看再演西方舊事,明白的人都知道后果了。可就算知道后果,也無法阻攔圣人,更何況還是五位圣人的爭斗,是以,稍微有點聰明的人都離戰(zhàn)斗現場躲得遠遠,深怕被波及。 陸壓之所以靠近,是因為觀看圣人之間的斗爭,有助于幫他提升心境,然而到了現場,才知道誅仙劍陣外是看不清里面情況的,他只能遠遠看著,望而卻步。 …… 沈洛一醒來,她就發(fā)現自己躺在一張粗糙的木床上,這是一間茅草屋,屋里黑乎乎的,采光不足。 沈洛一時懵了,實在想不出來,前秒還在洞府修煉的她,現在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鏡子快告訴我是怎么回事?”沈洛又驚又怒,臉上的眼色青黑交加,看起來精彩極了。 沈洛內心有些惶恐,感覺這個世界對于她太危險,特別是這種隨時隨地失去意識,任人cao控的感覺,真是太可怕了! 鏡子一聲不吭,躲在識海中裝死。 沈洛知道問不出結果,準備先回洞府再修理它! 只是還沒等她有所行動,茅草屋的門就被人推開,下一刻昏暗的屋里迎來了亮光。沈洛立刻瞇了瞇眼,躲開強光的刺激。 “小七……” 沈洛身體一僵,雖然心里早猜到帶她來這里的是青姳,之前中了傀儡術后,她就已經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著了她的道。 鏡子虛幻出一只手,抹了了鏡面上的虛汗,很同情被背黑鍋的青姳。 然而并卵,它什么都不能說。 青姳眼睛泛紅,看著小七防備的身影,有些傷心道:“小七,我知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對,可你還小,不能了解情滋味,我是甘愿為林郎生育孩子?!?/br> 沈洛并不理會她,又一次發(fā)生這件事后,她很難再把她當成親人。原本就沒有相處出太深感情,經此以后很難再回到過去,沈洛已經將她踢出心門,把她當成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青姳完全不知道此事,幽怨的吐訴自己的情非得已,沈洛背著身,完全不去回應她。 青姳……已經入了魔障。 “……你不知道當我得知懷上孩子,林郎有多驚喜,雖然他一直說不在乎有血脈,但我知道他也是有遺憾……”青姳臉上帶著柔柔的微笑,眼神迷離,像是陷入某種美好的想象中。 “說完了嗎?”沈洛在她停頓時打斷她,“說完,我該回洞府了。” “不行!”青姳一聽她要回去,眼神清醒過來,臉上帶著焦躁,“小七,你之前無緣無故昏迷在洞府外,要不是我去看探望你,還發(fā)現不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人襲擊你?父讓我照顧你,你就暫時住在我這兒,等過一段時間,要是洞府無事我也不攔你?!?/br> 沈洛回過身,銳利的眼神直射青姳,青姳微微有些躲閃,沈洛心里憤憤,最大的嫌疑人不就是你! 青姳還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躲閃,讓沈洛加重了她的嫌疑??闪掷烧f要留下小七多住一段時間,表表地主之宜。即使知道小七很討厭林郎,她還是冒著惹小七生氣的危險,把她留下來。 不過青姳不知道的事,沈洛雖然生氣,可很快就將內心的怒火壓抑住,青姳已經被她踢出親人行列,對于一個陌生人,她自然是將怒火壓抑在心底。 算了算給風伯寧的傳訊符應該到他手里,等他收到傳訊應該很快就能趕回來,路上的時間也花費不了多久,她就算住下來,也不住長。 見青姳這么積極的想留下她,沈洛點了點頭,她倒要看看留下她是為何事? 青姳見小七點頭,立刻高興起來,“那回洞府,我?guī)湍阏硪恍〇|西。小七,之前我就想叫你來過幾天,我們是姊妹,修煉累了,完全可以過來玩幾天……” 天界第一重天,極南之盡。乃西王母頤養(yǎng)生息之天庭別府,名為——別有洞天,此亦是瑤池之所在。 別有洞天介于人界與仙界之間,易幻易影。有連同人間的通道,介于虛與實之間。 瑤池便為西王母所居美池。 彤女與風伯寧來到此處不過兩日,然而天上一日凡間一年,在加上在凡間因路途遙遠,所花費的兩個月時間,他們已經出來兩年多了。 兩人都有些擔心家里的小女兒,是以這日彤女陪完西王母,便提出告辭。 “娘娘,多謝您這兩日的款待,家中小女年幼,我心難安,今日特來告辭,望您能見諒?!?/br> 西王母與青丘國老祖是老相識,已經是好幾會元的交情。這次老友后輩來求藥,她賞賜后留了兩日,不過見二人思女心切,也就不再挽留,直接同意了。 彤女告退后,和等在客居處的風伯寧相視一眼,松了口氣。 “收拾下行李,我們該告辭了。” 兩人被仙婢送出別有洞天,剛入凡間,就見一枚發(fā)亮的符文飛過來,繞著風伯寧轉。 風伯寧認出這是他放在洞府的傳訊符,挑了挑眉,“難道是小七?”看著符文消耗的靈力,應該等待了一段時間,因為進不了天界,只能尋到他的氣息,在出口處徘徊。 “不成想兩年時間,小七都學會用傳訊符了?!彼Φ?。 風伯寧二人確實估算錯誤,原想只是求個藥,不成想會花費這般長時間。誰讓西王母的道場已經隱入一重天,除了凡間有個進出口,凡間的昆侖丘已經沒了西王母道場的蹤跡。 天界一日,凡間可是一年。 也許是凡人越多,尋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