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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出來以后就能把府上的絲帶繡給頂了。我們一心給皇上賺錢,她還老是從中搗亂! 索尼老頭已經(jīng)走到內(nèi)務(wù)府了,忽然想到是不是應(yīng)該和皇上打個招呼?他們母子倆經(jīng)常頂牛,這次是不是太后異想天開?看上瑞王府的什么絲帶繡了,要自己做那個抱枕?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就等現(xiàn)成兒的銀子不好嗎?非要跟瑞王府作對? 想著想著拐了回去,朝皇上的乾清宮走去。一路走一路想怎么別讓皇上感覺自己是告狀來的。 見到皇上以后索尼忽然改變了主意,直接就說到了太后找他設(shè)計一指寬的絲帶,并沒有提及瑞王府。 皇上很生氣,真的很生氣!也沒在索尼面前表現(xiàn)出來,而是跟索尼說:“不用找什么能工巧匠了,誰也設(shè)計不出來?!?/br> 索尼也是順治倚重的老臣,要不然在去世之前能把他列為輔政大臣之首嗎?索尼心里有底了,但還是到內(nèi)務(wù)府做做樣子,要是能研究出來不是更好?研究不出來還有皇上給他兜底。 坐在車?yán)锏母x摸摸口袋里太后給云兒的五千兩銀票也來氣。這不是打一巴掌給給甜棗吃嗎?但是這個甜棗也得要,不能白白便宜了這個老妖婆! 王爺也知道太后把福晉給傳喚進宮多半是因為絲帶繡的事,心里也很煩,可是有什么辦法,總不能不讓太后給國家做貢獻吧?就到飛云樓跟云兒說:“咱們的絲帶繡先停工,做別的事,否則太后會認為咱們和她搶?!?/br> “是她和咱們搶好不好?” “就是她和咱們搶咱們也得讓著她。先收起來,她做不了咱們再做。做了送到南邊去賣?!?/br> “您不生氣???” “我生氣管用嗎?” 既然太后跟自己搶生意,那就可著她高興,府上要做的事多著呢。云兒決定還是拼布,買回來的布頭多著呢,能拼出來的東西也多著。太后老人家可能連這個也要搶,那就您自己拿布了,府上沒有供應(yīng)你布料的義務(wù)。 索尼也沒跟內(nèi)務(wù)府制造局的人說研究不出來沒關(guān)系,但是制造局的確實研究不出來。就是那個絲帶太窄了,還必須是蠶絲的,還要色彩艷麗。沒別的,等著殺頭吧。 五天的期限到了,太后再次把索尼老頭傳喚到慈寧宮問及絲帶之事,索尼直接就說沒研究出來,責(zé)任在自己。然后皇上及時出現(xiàn)了,愣裝不知道地問:“索尼愛卿這是犯了什么過錯?” 太后說:“督促不利。本宮讓他吩咐制造局的人設(shè)計出來紡織絲帶的機器,都五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br> “皇額娘,您紡織絲帶做什么?” 太后的火氣就上來了:“瑞王爺說經(jīng)商賺錢送進國庫,可是賣出去的東西都跟白菜價一樣了?怎么賺錢?本宮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了,可是這起子人還不爭氣!” 皇上大笑:“那您說您想把皇兄的貨物都當(dāng)黃金賣?咱們大清的百姓有那個財力嗎?您當(dāng)兒子這個江山社稷已經(jīng)是鐵打的了?” “皇上!本宮怎么覺得瑞王爺是在耍你呢?誰都知道他的玉龍冷熱飲日進斗金,怎么到現(xiàn)在連一兩銀子也沒拿過來?” 順治“啪”一拍炕桌:“皇額娘您太過分了!您以為經(jīng)商就跟喝茶一樣悠閑是吧?什么事不都要有個準(zhǔn)備過程嗎?太祖打江山多少年?有多人死在戰(zhàn)場?皇兄才回來不到三個月,您就想朝他要多少萬兩銀子?前些天咱們?nèi)セ市指夏惨姷搅?,府上的所有人都在參與加工布藝,就沒一個人閑著!總不能不讓人喘氣吧?自古以來有幾個親王級別的臣子主動給皇上的國庫里送銀子的?您是覺得皇兄的貨物都賣便宜了是吧?您要另起爐灶賣高價,您這不是在擠兌人嗎?您賣高價皇兄還賣不賣了?那就您來經(jīng)商給國庫賺銀子唄,回頭朕和皇兄說不干了,皇額娘比他能干多了,還讓他繼續(xù)習(xí)武種花。何必一邊干著您還一邊挑毛揀刺兒的,想在一頭牛身上扒兩張牛皮!” “皇上啊,你皇兄賣的那個絲帶繡確實價格太低了,明明可以賣十兩他就賣五兩。額娘著急?。俊?/br> “您不知道咱們大清的百姓窮嗎?十兩銀子差不多能吃半年的糧食了,他們寧可不吃飯也要買抱枕?” 太后有點傻眼,光是想多賺錢,就是沒想百姓買不起??墒枪倩氯思夷苜I起呀。這么漂亮的東西誰不喜歡? “您能不能省點心,別跟著皇兄摻和?人家是給咱們母子賺錢,咱們還給人家掣肘,是不是連一點道義都沒有了?” 太后有點理屈詞窮,嘆了口氣,說:“罷了罷了,額娘再也不cao這份心了。” ☆、第五百一十四章 冒名頂替 田亮和納蘭是不敢睡午覺的,自從竊花大盜進過王府,讓他們格外小心謹慎,兩個人就在幾條過道穿行,看著有沒有人進出。 這天中午的時候,一個高個子親兵從園子方向跑過來,立正站好,向田亮、納蘭報告:“田總管、納蘭總管,屬下在園子?xùn)|北角那里,發(fā)現(xiàn)角門外有一個人躺著,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的還是活的,沒敢過去?!?/br> “納蘭我們看看去?!?/br> 三個人一起來到東北角的角門,難怪親兵能看見外面,他是在樹上栓了一個布單子,在單子里面晃悠著休息,這里樹多,又是在室外,就有風(fēng),涼快。悠到角門發(fā)現(xiàn)墻外躺了一個人,怕是死人,萬一是有人故意放在這里準(zhǔn)備訛人的就糟了,就沒敢出去。 田亮試了試這人的呼吸,還有氣兒,但是已經(jīng)深度昏迷,中暑了。 “把水給我。”田亮把親兵手里的一個瓷瓶拿過來,一滴一滴地滴到中暑人的嘴角里,還不錯都滴進去了。 “把這塊門板卸下來,把人抬進府,放在陰涼的地方,然后趕快找朱先生。你在這里看門千萬別離開?;仡^就叫人把門板抬回來再安上?!?/br> “嗻!” 昏迷的這個人是個年輕人,二十來歲,長的眉清目秀的,身上有傷,肯定是被人打了。天氣還這么熱,就中暑了,很危險。 本來天就熱,倆人還抬了一個人,怎么也得有一百二三十斤吧,覺得特別沉,就把人抬到一棵大樹下面暫時小憩,吩咐一個路過的小太監(jiān):“趕快去找朱醫(yī)官,有個人昏倒了,可能是中暑?!?/br> 不一會朱醫(yī)官就連跑帶顛兒地來了,把了一下脈搏,翻了翻病人的眼睛,趕緊施以銀針。良久,這個年輕人終于睜開眼睛,一看眼前三個人圍著自己,就抱住了腦袋:“別打、別打了!我身上已經(jīng)沒錢了!” 好嘛,原來這個人不但挨打還遭了搶。 “哎,你是哪兒的?怎么會跑到府上的角門那里去了?那里經(jīng)常沒有人?!奔{蘭問道。 “嗚……”年輕人竟哭了起來:“我是從杭州來趕考的學(xué)子,進京以后就住在客棧里。在下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