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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我這回可以大膽嘗試別的方法?!?/br> 周小酒抬眉笑瞇瞇,和540說道。 540:“……” “比如……”她手指輕輕摩挲下巴,露出意味深長,且非??鞓返負P起唇角,她沒將后面的話說出口,540卻愈發(fā)抑郁。 它說:“宿主,你真的不考慮……”它試圖再次勸說。 它還沒說完,就被周小酒截住話頭,斬釘截鐵說:“不?!?/br> 少女音很低,也很輕柔,帶著點乖巧純真,“別說了哦,再說了我要生氣的。” 她微笑著,成功震懾了小可憐540,它默默縮成一團,不說話了。 “啊,果然還是期待一年后的登出呢?!?/br> 周小酒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眼中閃爍柔亮的光,格外憧憬企盼。 540:…… #太委屈了自家宿主就是不樂意活著它能怎么辦它也超絕望QAQ# * 薄嬴從接到周期云電話時,是凌晨兩點整。 他人在市中心公寓,因為忙著課業(yè),半小時以前才洗漱上床。即將入睡之際,接到周期云打來的電話。 周家與薄家是世交,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關(guān)系濃厚親密,他過去沒有旁的兄弟姐妹,與周期云的關(guān)系好到幾乎能穿一條褲子。 可惜周期云不是個讀書料子,高考成績實在上不得臺面,最后還是由周家掌權(quán)人,周期云的大哥捐錢給上了京城的一所大學(xué)。許是上了大學(xué),放蕩不羈的一面就更加肆無忌憚,周期云周末的生活就是出門喝酒,與一眾酒友們醉生夢死。 那頭傳來熙熙攘攘的人聲,以及周期云滿含醉意的聲音:“嬴從,我、我今天……” 他話還沒說完,薄嬴從就聽見話筒中傳來的一聲悶響。 是重物撞擊身體軀干的聲音。 薄嬴從的眉頭狠狠皺著,他厲聲:“周期云你在哪里喝酒?”他渾身睡意都被那頭的可疑聲響趕走,而那重物敲擊的聲音還沒停止。 周期云含含糊糊說:“我,我在金陵路,Ti酒吧……喝酒?!彼蛄藗€醉嗝,一點沒意識到那頭自己的情境。 薄嬴從又聽見酒瓶落地摔碎的聲音,還有不入流下三濫的罵街聲。 他一邊起身一邊說:“怎么突然打電話給我?” “你不是和朋友約著今天喝酒么?” 薄嬴從穿上衣服,冷著聲說。 周期云哼哧哼哧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好久才聽見他醉醺醺說:“我在這里看見你meimei啦,就是你那個長得小小一只,賊幾把可愛的meimei?!?/br> 薄嬴從扣扣子的手停頓一下,他聲音微揚:“趙秧青?她怎么會在酒吧喝酒?” 周期云酒意上頭,嘿嘿怪笑:“對!就是趙秧青,她好像是……額我看下,那里有個生日蛋糕……” 他說話說的不清不楚:“還有她的幾個女同學(xué)……” 薄嬴從眸中涼意升起,他又聽見那頭下三濫的臟話,還隱隱一句:“這小妞不錯……” 那頭似乎已經(jīng)干起架來。 “酒吧是不是打起架了?”薄嬴從抓起車鑰匙,匆匆往外走,“找你朋友一塊幫我護著點我meimei,你千萬也別動手,不然明天你大哥非得打死你不可?!?/br> 周期云一聽他提起他大哥,渾身醉意就醒了一半,“那你可別和我哥說我去喝酒……” 薄嬴從:“閉嘴,去給我看著點我meimei?!?/br> 他緊蹙眉,掛電話的同時又發(fā)了個短信給在公*安工作的朋友,說是金陵路有惡性事件發(fā)生,讓他們派點警力去看看。 然后關(guān)了手機,開車往金陵路駛?cè)ァ?/br> …… 周小酒在答應(yīng)班上女同學(xué)邀約過生日的請求時,一點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如今這個尷尬局面。 她一臉懵逼地坐在酒吧軟沙發(fā)上,面前是被酒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蛋糕,身旁是喝酒喝得上頭,瘋瘋癲癲躺在軟沙發(fā)上睡得一頭懵的朋友們。 ……還有已經(jīng)亂成一團,估摸著是因為愛情或者是基情而憤怒失手打起來的一群男人。 她默默喝了一口酒壓壓驚。 “……好可怕?!彼囟囟赜质枪嗔艘黄科【?,滿臉紅暈,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地沖540說。 540說了些啥她已經(jīng)有點聽不清了,周小酒隨意嗯了兩聲示意聽見,緊接著她就覺得自己有點尿急,想上廁所。 ……尷尬的局面。 周小酒眨巴著眼,覺得自己膀胱漲得厲害??裳矍耙蝗θ耗y舞拿酒瓶砸人的兇悍人物擋住了她想要前進的路。 她就好生氣。 然后,生氣的后果就是,踩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步子,上前把那群正在狂甩對方酒瓶子的男男女女給用力分開。 終于空出一條路了。 周小酒如愿以償?shù)厣狭藥?/br> 而更尷尬的事,出現(xiàn)在她上完廁所出來的時候。 滿地上呻*吟痛呼的男男女女,讓她如臨大敵般受驚地往后一竄跳。 “喵喵喵?這群人是哪里出來的?” 周小酒醉得有點呆了。 540:“……” 而尚未等540組織好語言,準(zhǔn)確闡述事情所有經(jīng)過時,周小酒就聽見了一個,非常熟悉,非常好聽的男聲,帶著涼涼冷意響起。 她懵懵懂懂地抬起頭,看見穿著黑色襯衫,黑色牛仔,一臉冰冷的俊美青年開口叫她:“趙秧青。” 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周小酒緩慢地眨了兩下眼,露出巨無敵乖巧的表情:“……哥哥?” 她話音未落,就在眾人驚愕目光下小兔子樣飛奔上前,又宛如一只脫韁野馬,或者是一條脫韁野狗,在醉意之下,終于屈服于自己曾經(jīng)有過的,意圖求暖的微弱想法,吧唧一下整個腦袋埋進青年的懷里。 “哥哥!”她甚至是得意洋洋地在他懷里蹭了個遍,笑瞇瞇地彎眼說:“你真暖和??!” 八月的天,即使是京都的凌晨兩點多,也依舊帶著燥熱。 薄嬴從滿眼復(fù)雜地看著懷里傻兮兮抱著他一個勁蹭的女孩,一點不嫌熱的,還笑得滿眼星星說:“你真暖和啊?!?/br> 他實在忍不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