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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趟京城,霜兒可要跟我一起?” 凌霜毫不遲疑的回道:“jiejie去哪我便去哪!” 凌凈擱下茶盞,望著滿天的繁星,也該是時候,去見見他了。 ☆、第六十一章 八月里,秋高氣爽,東風無力百花殘,! 望著面前紅漆大門上赫赫的“宇文府”三個字,凌凈心里百味雜陳,瞇著眼看了許久,才讓門口護衛(wèi)進去通稟,護衛(wèi)沒一會便出來,道丞相大人不在府中,若有要事改日再登門! 凌凈本想再打聽,瞧見護衛(wèi)一臉不悅,便也就作罷。轉(zhuǎn)身便去了慕容府。 慕容少倒是很快便出了府邸,看見果然是凌凈很是歡喜:“我還道是護衛(wèi)亂說呢!原來真是凌兄啊!塊塊請進!” 凌凈邊走邊說:“多時不見,你倒是灑脫依舊!” “凌公子,謬贊了!” “還挺謙虛!”凌凈打趣。 兩人走到慕容府的花廳里,凌凈又問道:“你可知宇文大人去了何處?” “我就說嘛,你怎會突然來找我,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慕容潯感慨了下,才又道:“聽聞慧空大師巡游回來,朝中也無大事,他應是在佛光寺!” 凌凈點頭,又問:“令妹如今可好?” 慕容潯拱手:“拖凌兄之福,雖說不上大好,如今好歹能見人,平日臉上抹些脂粉,不細看倒也是瞧不出來的!” “那便好,日常飲食可多吃些清熱解毒的膳食,加以調(diào)養(yǎng),或許會更好些!”凌凈建議 “有的,筱兒的日常一貫講究?!蹦饺轁∪鐚嵈鸬?。 凌凈想了下有些好奇的問道:“我一直甚為好奇,令妹那噬血花是從何得來的?當然你不便相告,在下也理解!” 慕容潯接過婢女遞過來的茶盞,難得輕嘆了口氣,道:“原本卻然不便相告,但凌兄于我們兄妹有大恩,說說倒也無妨!”他潤了口茶,才又道:“凌兄,可有聽說過百草老人?” 凌凈點頭答道:“百草老人出身端木巫族,雖性格怪誕卻是楚國頗具盛名的名醫(yī),江湖上也有些名氣,我自然是曉得的,莫非,!” 慕容潯點頭“祖父曾機緣巧合下,與他有些交情,他手上存有噬血草的種子,筱兒便央求祖父向他討了來。你也知曉,端木一族本就歸屬楚國皇族巫醫(yī),我祖父身為離國朝廷大員,與南楚巫族有私交,傳出去多有不妙!”不知為何他覺得凌凈給他的感覺很親近,有些莫名的信任。 凌凈心里豁然開朗,難怪了,不過慕容筱能養(yǎng)活噬血草,也算奇跡了,要知噬血草頗有靈性,并不是所有人的血都可被吸食的。 這時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從門外走了進來,他須發(fā)有些發(fā)白,面容端正雖染了歲月風霜,一雙眼睛卻是凌厲異常,他著一身緋紅官服,氣度從容的來到花廳。 “祖父!”慕容潯躬身行禮問安! 凌凈心里一緊,也起身拱手:“慕容大人!” 慕容觖望了眼凌凈,見他面容雖平凡,一雙眼睛倒是生得水亮透徹,周身氣質(zhì)不俗,便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慕容潯介紹道:“祖父,這位就是潯兒和你提過的凌大夫!” 慕容觖捋了捋胡須,笑容和善:“原來是筱兒的恩公,真是失敬失敬!” 凌凈也笑道:“慕容大人言重了,晚輩不過盡醫(yī)者本分罷了!” 慕容觖覺得凌凈謙和有禮,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很是親切,不由又笑道:“沒事多來府上走動,老夫年紀大了就是喜歡家里熱鬧些!” 凌凈看著慕容觖那慈愛的面龐由衷的笑了:“承蒙慕容大人抬愛,晚輩定當常來叨擾!” 慕容觖爽朗一笑,這時一個幕僚模樣的人走進了花廳,想來是有事要找慕容觖。慕容潯拉著凌凈要退出去,走到一半,又聽慕容觖對凌凈道:“小兄弟有什么喜好的盡管和潯兒說,來這里就當在自己家,不必客氣!” 凌凈深深望了慕容觖一眼,又恭恭敬敬的給慕容觖行了一禮,才退出了花廳。 “祖父似乎很喜歡你!”慕容潯語氣肯定的說道。 凌凈嘴角揚了揚,心里有種莫名的感動:“他看起來很慈祥,我也覺得很是親切!”這就是血溶于水的關系吧! ☆、第六十二章 八月的佛光寺,依然香火鼎盛! 普陀臺的靈應閣里,宇文清正和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和尚慧空大師正在下棋。 一局罷,老和尚看了下棋盤,黑白交錯,不分勝負,很是高深的看了眼宇文清,道:“你雖下得從容,但觀之棋路錯綜,可是思緒不寧?” 宇文清聲音清朗中帶了淡淡憂思:“師父法眼,徒兒心有掛礙,虛妄驟生,神思難明!” 老和尚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號,又道:“為師之前與你所說之言,你可還記得?” 宇文清點頭:“師父說徒兒,俗事未盡,塵緣未了,不堪為佛門中人!” 老和尚摸了摸花白胡子,笑容可掬:“我觀你面相,那個能解你病癥之人已然出現(xiàn),凡事順者昌,逆者亡,皆為命數(shù),緣法造化,何談虛妄!” 宇文清倏然一笑:“師父所言甚是,是弟子庸人自擾了!” 說完師徒兩又開始下棋,直到日暮黃昏,人影西斜,宇文清才下了靈應閣。 當他如往常一般,經(jīng)過那片和凌凈初遇的竹林時,他頓住了腳步,心似乎很不受控的跳了跳,好一會兒他只能望著面前的白袍少年,嘴角含笑。 “宇文!”凌凈笑著和他打招呼,她也沒曾想真會在此處遇上宇文清,也有些意外。 宇文清面上依然含笑,語氣是說不出的溫柔:“小凌,你怎會在此?” “我來尋你!”說完揚了揚手上的銀針布包,笑如三月桃花:“來給你施針?!?/br> 宇文清走進了幾步,望著她那星光熠熠的眼眸,鼻尖有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青草香,心里是從未有過的舒心和滿足,他覺得這樣,真的很好,臉上的笑意不自覺的又加深了許多。 凌凈抬頭看著宇文清笑意盈盈的望著,覺得有些奇怪,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宇文清輕拍了下她的頭,聲音溫潤如玉:“沒有,很是干凈,我只是,看到你很歡喜!” 凌凈的臉不自覺的又燙得不行,隨口道:“能被我扎針,你很歡喜?” 宇文清又是一笑:“是啊!都歡喜。” 凌凈又仔細看了宇文清的面色,因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她能聞到宇文清身上淡淡的茶香,心跳更是快得不行,她忙退了幾步與他保持一定距離,才又道:“看來你這段時日倒是調(diào)養(yǎng)得極好,面色也紅潤了許多!” 宇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