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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了笑,對著顧綰說道:“如是夫人的名聲,若總是閑置著,恐怕如是也不會知道她的價值?!?/br> 顧綰頓時一陣無奈,只是無論顧綰怎么問,夏仕都說自己不知道,而且還說自己和王偕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斷了,顧綰只好回到府中自己想辦法。 這潘小四似乎是極為喜歡顧綰,總喜歡有事沒事就來顧綰的屋子里,拿著自己寫的文章,希望顧綰給他指導(dǎo)指導(dǎo),顧綰頓時有些無奈,她這樣的水平,如何能指導(dǎo)潘小四,只得趕緊推辭了,這個時候張mama送來了一些點心,這小家伙一吃起來就沒完了,這些時日倒是不來請教顧綰學(xué)問了,而是整日來這里蹭飯吃,這倒是讓顧綰有些無奈。 顧綰將那本書好生整理了一番,其實之前潘老對她說的那些話,讓顧綰非常有感觸,之前她總是怕自己在做出什么事情,給王偕造成困擾,可是仔細(xì)想來,兩人已經(jīng)是如此關(guān)系了,恐怕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而且,她難道做什么事情,都必須為了王偕嗎?難道就不能為了自己,為了大明朝,為了其他更有意義或者更為重要的東西。 想到這里,顧綰提筆在樹皮上,寫上了兩個字。 “民書” 第二百八十七章 出現(xiàn) 這本書上記錄了顧綰多年來在大明朝各個地方的見聞,上面記述風(fēng)土人情的東西很少,大部分都是詳細(xì)記錄的社會情況,很多東西甚至現(xiàn)在的人們意識不到的。 大部分句子語段都是經(jīng)過夏仕潤色調(diào)整,所以這本書讀起來寓意深刻,文采斐然,倒是讓顧綰覺得其實這本書并不是顧綰自己寫的,于是顧綰在封面上寫上了夏仕的名字,寫上了合著。 顧綰做好這一切,便去找潘老,潘老正在和一個老友下棋,這個老友顧綰也認(rèn)識,正是王暨,王暨身旁還跟著一個弟子模樣的人顧綰行過晚輩禮之后,就把自己的來意同兩人說過了。 這王暨和潘老將書接過去,仔細(xì)看了看,長久之后,王暨嘆了一口氣。 只見這位大儒看著顧綰,開口說道:“蒼天不公啊,若是如是生為男子,我大明說不定會一番新氣象?!?/br> 這潘老哼了一聲,開口說道:“這丫頭是個女子,這大明朝不也因為這丫頭有了新氣象?!蓖豸呗?lián)想到此番朝廷中的變化,確實是一陣感慨。 “如果這本書出世的話,如是可是青史留名啊?!?/br> 顧綰頓時有些無奈,趕忙開口說道:”我并不需要名垂青史,只希望可以在有生之年,為大明朝盡自己的一份力量?!?/br> 顧綰這句話說得漂亮,這王暨和潘老連連點頭。 “如是放心,接下里的事情,我們知道該如何?!?/br> 這王暨乃是南派文壇泰斗,他說了這樣的話,自然是有幾分底氣的。 顧綰就等著語秋聽到了自己的名聲,可以對自己稍微有一些信心,不要再選擇逃避,如果一個人真的想要把自己藏起來,那么要尋找他最快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出來。 顧綰和這兩位告別之后,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雇不起人,潘小四抱著汝端栽院子里走來走去,小家伙笑瞇瞇的,似乎十分的喜歡潘小四。 顧綰頓時有些無奈,對著潘小四說道:“你這孩子不去學(xué)堂,整日來我這里干什么?” 這潘小四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在姑姑這里能感覺到家的感覺,所以要時常來叨擾,姑姑不會嫌棄我吧?!?/br> 這家伙都把話說成這樣了,顧綰又如何能趕這個家伙走,午間用飯的時候,潘小四這個家伙自然是蹭飯,這家伙和他的兄長不一樣,十分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說話,這家伙說話的時候還不耽誤吃飯,這倒是讓秀珠非常的無奈,這家伙把好吃的菜都給挑走了。 顧綰開口問道:“你兄長到底為什么會如此呢?” 方才還生龍活虎的潘小四頓時有些萎靡了,他開口說道:“是因為一個女子,那個女子被接回來,聲稱是父親在外面的女兒,而且還拿著父親的信物和親筆書信。我們就相信了?!?/br> “那個女子叫什么名字?” “秋雨?!?/br> 顧綰微微嘆了一口氣,看著這滿桌的飯菜,卻突然沒有了胃口。 在這紹興安頓下來之后,潘老吩咐潘小四帶著顧綰到紹興的名勝古跡轉(zhuǎn)上一樁,顧綰自然是非常愿意的,期間因為王暨的原因,顧綰的那本書倒是在紹興士人之中流傳開了,眾人都知道那位名滿天下的如是夫人,已然定居于紹興,自然是想要前來拜訪一番,可是聽聞這位的性子十分古怪,不喜歡與人交往,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機(jī)會。 顧綰其實也知道,所謂的游廊名勝古跡,也就是認(rèn)識一番紹興當(dāng)?shù)氐拿魇孔印?/br> 倒是有幾分為那本書造勢的意思。 只是這些日子以來,倒是讓顧綰有幾分吃不消,這紹興文風(fēng)鼎盛,才子眾多,一個兩個還可以應(yīng)付,可是人來多了,顧綰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所以索性就對外稱病,這才得到了幾絲清凈。 這潘老聽說了,也是一直在說顧綰這個丫頭太過懶惰了。 只是顧綰這一稱病,倒是有了個不錯的收獲,語秋終于現(xiàn)身了,顧綰不知道這丫頭躲到了哪里,可是看到她那副瘦若的身子,頓時心中一陣心酸,這丫頭恐怕是吃了不少苦。 “我聽聞夫人病了,有些擔(dān)心,便來看一看?!鼻蚁炔徽撜Z秋這丫頭到底藏了幾分其他的心思,單單是能說出這句話,顧綰已經(jīng)很感動了,畢竟很多事情都是顧綰對不住她。 “這么多年來,你受苦了,這一次我一定會如你所愿,只是有些事情,若是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決辦法,其實你也很想去見他吧?!?/br> 語秋點了點頭,可是隨即又開口說道:“如果我去見了他,他可能會氣死,恐怕他此時最不想要見到的人便是我了?!?/br> 顧綰聽完之后,頓時一陣無奈,趕忙開口說道:“若他真的不想要見你,又為何會如此纏綿病榻,他年紀(jì)尚輕,本不至于病的如此之重,只是大夫說了,若是長久下去,恐怕會命不久矣?!?/br> 顧綰說完之后,語秋面上一陣蒼白。 “此時他應(yīng)該睡了,我?guī)闳デ埔谎鬯?,但是切莫驚動了他,思緒更迭之下,對病人的身體不好?!?/br> 語秋點了點頭,跟著顧綰到了潘啟明的院子里,屏退了下人之后,語秋走到正在沉睡的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