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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可是卻不出來一點聲音。 “夫人您不要會所話了,休息一段時間,才能話,凌絕暫時不會威脅到您了,等到你傷好一些了,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br> 顧綰搖了搖頭。 “夫人,我了解凌絕,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此時寒玉才意識到自己似乎錯了話,但是此時要改口,卻也沒有什么機會了。 “夫人,有些事情,我以后在告訴您行嗎?” 顧綰搖了搖頭,似乎非常著急,可是此時她都不能話了,還能拿寒玉如何呢? 此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夏仕的聲音,似乎凌絕也在,一想起來凌絕,顧綰頓時下意識的一抖。寒玉趕忙安撫住顧綰,對著外面的夏仕道:“先生請回吧,夫人還在睡著?!?/br> “夫人是生病了嗎?為何睡了這么長時間?!?/br> “是的,先生請回吧?!焙穸及言挼肋@個份兒上了,夏仕自然不好強行在此逗留,便跟著凌絕離開了。 待到凌絕離開了,顧綰才終于放松起來。 “夫人放心,我一定會為夫人報仇的,無論誰傷了夫人,我都要讓她付出代價?!?/br> 顧綰沒有話,只是十分狐疑的看著寒玉。 “夫人餓了嗎?” 顧綰自然沒有辦法話,只得自己點了點頭,看著寒玉離去了。 顧綰閉上眼睛,待到在此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見凌絕站在她面前。 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她。 “呵呵。”這聲冷笑讓顧綰情不自禁一抖。 “我現(xiàn)在殺不了你,多虧了寒玉,可是若我廢了你一條胳膊,弄瞎了你一雙眼睛,她也奈何不來了我,你是不是?” 顧綰看著凌絕從懷中拿出那把雪亮的匕,頓時嚇得無法呼吸,此時她身上有傷,甚至不能話,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寒玉又不在,她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能來救她。 顧綰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王偕的名字。 “你在干什么!”猛然間聽見夏仕的聲音,顧綰睜開眼睛,拼命出一些難聽之極的聲音。 夏仕循著聲音,走到顧綰面前。 “怎么又血的味道?”夏仕問道,此時凌絕把手中的刀收起,對著夏仕道:“哪里有血的味道,先生一定聞錯了?!?/br> “你為什么會在夫人的房間?” “寒玉去做飯了,我在這里照看著?!?/br> 夏仕有些狐疑,他走到顧綰床邊,開口道:“夫人,你剛才為何出那樣的聲音?” 夏仕伸出手,卻猛然被一只手捉住了,那只手上充滿傷痕,甚至還少了一根手指。 顧綰出嗚嗚的聲音,臉上已經(jīng)充滿了淚痕。 夏仕頓時有些不可置信。 他開口道:“夫人,是你嗎?你的手怎么了,你為什么不能話了?” 顧綰很想告訴他一切,可是此時她卻一句話也不出來。 第一百六十章 王偕 一個不能話的人,就算是痛也無法讓別人知道,而且夏仕此時還看不見。 可是夏仕卻能感覺到此時顧綰很難受。 他對著凌絕道:“你立刻出去,我暫時不想要再見到你了?!?/br> 凌絕似乎不敢相信,夏仕會對他出這樣的話,在他的印象里,先生總是溫和而又仁慈,他從來未曾想過,有一天這位可愛可敬的先生竟然會對自己這樣的話。 如此不留情面。 所以凌絕下意識便開口道:“先生,如果這個女人不死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因此喪命的?!?/br> 夏仕推開凌絕伸過來的手,他的臉上的決絕,顧綰看著都覺得十分窩心。 凌絕深深地看了夏仕一眼,將那把匕狠狠扔下,便大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顧綰拉著夏仕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寫了幾個字,夏仕眉頭皺起,開口問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若是他再傷害你,又該如何?” 此時寒玉從外面進(jìn)來了,手里端著一些飯菜。 不想此時進(jìn)來卻看到如此場景,地上有一把明晃晃的匕,她撿起來匕,開口道:“凌絕又來了?” “對不起。”夏仕有些茫然的道。 寒玉一陣沉默,片刻之后,寒玉輕聲道:“先生還是回去吧,夫人需要休息。” “好。” 夏仕一個人離開了這個地方,他手中一直拿著一個拐杖,顧綰不知道看不見的他是如何從自己的屋子里摸索到這里來的。 總歸覺得這一切若是個夢境就好了。 若是不曾遇見他,這一切卻也不會變成如此這般。 顧綰閉上眼睛,一滴淚珠劃過。此時的顧綰無比想念王偕。 百里之外的昌寧縣,這個地方本來是一個下等縣,除了和動亂之地尋甸相鄰之外,并未有什么特別的,但是此時卻多了許多士兵,當(dāng)?shù)氐睦习傩者€以為是要打仗了,便紛紛逃到了外縣。 原本就十分的荒涼的昌寧縣各家冷清。 而昌寧縣衙門,則是熱鬧不少,重兵把守。 原本破舊不已的監(jiān)牢被人重新修筑了,而那位鴻元禪師,則是被關(guān)押在里面,重重守衛(wèi)。 而王偕就站在鴻元禪師的面前,王偕一身風(fēng)塵,臉上帶著幾絲疲憊的神色,甚至比之前要瘦很多,若是顧綰看到了,定然會無比心疼。 此時王偕對鴻元道:“阮玉是個很無辜的女子。” 鴻元眉頭皺起,他抬起頭來,看著王偕,開口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王偕扶著牢門,顯然非常疲憊,可是他依舊抬起頭來,并且?guī)е┣敢獾牡溃骸皩嵲诒?,我已?jīng)盡力了,如果你只是鴻元禪師,那她便不必死,可是你不是?!?/br> 鴻元不出來話,他只覺得這一向炎熱的天氣變得無比陰冷起來。 “如果我用另一個身份懇求你呢?” 王偕看到鴻元這樣話,突然感覺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若是此時他的身份與鴻元調(diào)換,他也不知道如何選擇。 “你是出家人?!?/br> “現(xiàn)在不是了?!?/br> 鴻元取下脖子上一直帶著的佛珠,脫去身上的僧衣。 他走到牢門前,開口道:“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