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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一番了。 夏錦瑟靠在床頭,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想著方才王子安一副眼神閃爍、心不在焉的說要去書房的借口,想著先時聽到的燕親王府傳來的消息,也是,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快了。 重活一世的燕親王在上一世毫無準備的情形下,坐上了那個位置,一樣能夠處亂不驚,在紛亂的局勢下坐穩(wěn)那個位置,更何況是今世有準備的情形之下。 而她這么久以來付出的,也該有所收獲,她所求的,也只是處理一個小小的王子安,護住她的孩子。 晏淮今日入宮,倒真是皇上心血來潮傳喚,主要是皇上在御書房里難得處理好了事情,所以忙里抽空,想叫幾個養(yǎng)子到跟前來教導一番。 晏淮雖然中途饒了一圈將錦繡送回了娘家,不過到達御書房時,其他三位王爺都還沒有過來,他是最早的一個。 原本堆滿了奏折的御案上,此時攤開著四本做成了奏折樣子的本子,晏淮眼睛尖,只一看便瞅出這四本東西里,有一本是他呈上的,當然東西也不是什么公文,而是皇上先時給他和其他三位皇子布置下的功課,針對之前江南一帶爆出的貪贓枉法之事發(fā)表意見而結(jié)成的文章。 此類功課,這些年來,皇上也常吩咐下他們幾個做了呈上來,而這些年來,皇上除了沒有讓他們幾個真正掌握到一方權(quán)勢之外,對于他們的教導與培養(yǎng),倒是真的按照皇位繼承人的方向來引導。 晏淮自然能夠猜得出這位帝王的心思,這一位帝王,雖然收了他們做養(yǎng)子,可他們到底不是他的親骨rou,他登上這個皇位并不容易,如何會甘心將這個位置輕而易舉的送予兄弟的兒子坐下,私底下,他偷偷讓人尋醫(yī)問藥,用了無數(shù)的法子,并沒有放棄生下親子的念頭。 這位帝王既然抱著這樣的念頭,自然對他們又是想要培養(yǎng),也是防備著。 只防備著萬一將他們養(yǎng)的羽翼豐滿了,而他卻又誕下親子了,他會控制不住他們幾個養(yǎng)子,而他們幾個養(yǎng)子,會對他和他的親子動什么不好的念頭。 只是,這位帝王無論前世今生,都走上了一條走火入魔的道路,他無論嘗試了何種方子,到了最后,都沒有誕下親子。 而這位帝王所求的,并不僅僅是想要一個親生孩子,而且他還想要延長自己的壽數(shù),越是有缺陷,所求的也便越多,偏生世界上哪有那么簡單的事情。 晏淮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前世,坐在了那個位置上,真的很容易目空一切,也很容易心理扭曲膨脹,會有一種自己無所不能的優(yōu)越感,也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空虛。 前世錦繡身體虧空后,他也曾經(jīng)想法設(shè)法派人去了民間求醫(yī)問藥,也有不少所謂的道士高僧拿著丹藥來進獻,但若非因著有他這位父王的前車之鑒,或許晏淮也真的讓那些個所謂奇人異事的天花亂墜之言給說動了,還真的將那些個害人的物件給錦繡服下。 晏淮行完禮站起之時,一眼便望見了皇上此時紅光滿面的臉色,瞧著精神是真的很好,可內(nèi)里,或許也就天知地知了。 晏淮無動于衷的垂下了眼瞼,并沒有開口說什么。 而皇上看到晏淮來的快,臉上倒是露出了一個笑容,顯然他現(xiàn)在心情也很好,他還從御座上站了起來,笑著走到了晏淮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還玩笑的責罵道:“你這臭小子,這沒成親前,天天在朕跟前晃蕩,成了親,就三天兩頭不見人影?!?/br> “瞧父皇說的,旁人聽了,還當我多么玩忽職守呢,這做完了父皇交代的事情,我自然是少在父皇跟前晃蕩,免得惹了您煩?!?/br> 晏淮笑著應(yīng)對。 而皇上聽罷,忍不住屈指敲了敲他的腦袋,有些無語且有無奈的開口道:“少給朕花言巧語,別當朕不知曉你的心思!” 說罷這話,皇上臉上依然帶著笑容,仿佛是在開玩笑似得,眼里卻是透露出了幾分認真,慢慢的說了一句:“我聽說,前幾日,你帶著你媳婦上過定親王府的門了?” “父皇……” 晏淮聞言,臉上瞬間沒了笑容,抬起頭便是一副想要解釋的樣子。 而皇上看著晏淮這般焦急解釋的樣子,卻突然笑了起來,笑著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阻止他解釋,而后輕聲道:“朕明白,朕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雖然你現(xiàn)在記在我名下,可到底父子天性人倫常情,你若自己的親生父母上京都不去探望一下,朕倒會覺得你冷血無情了?!?/br> “多謝父皇?!?/br> 晏淮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還是因為覺得皇上是真沒有怪責的意思,只輕聲的回了一句。 皇上看著晏淮這般,反倒是笑了起來,只又慢慢說了一句:“朕這皇弟,自小便被太后寵的緊,此次進京,朕還想著多留他幾日,讓他陪陪母后?!?/br> 說罷這話,他又仿佛是風馬牛不相及的開口來了一句:“淮兒,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你瞧瞧連你四弟如今都有嫡子了,你也不能夠落后太多啊!” “瞧父皇說的,我與錦繡才成親多久,再說我也不想逼錦繡太緊?!?/br> 晏淮提及錦繡的時候,臉上笑得十分溫柔。 而皇上在邊上瞅著,忍不住微微瞇了一下眼睛,失笑了起來:“真當是新婚燕爾,不過朕今日和你說這個,可是為了你好。你也知曉你王妃不得你皇奶奶喜歡,而且你父王前幾日進京,仿佛也是這個想法,覺得你這小王妃身份有些低,正和你皇奶奶二人鼓搗著想給你擇幾名身份高貴的側(cè)妃入府?!?/br> 其實真論起來,定親王這做法,有些愈矩了,畢竟晏淮如今是皇上的養(yǎng)子了,從輩分上而言,定親王也只是晏淮的叔叔,哪有叔叔管到侄子府上事情的道理,但定親王越是這般好不遮掩的做法,皇上瞧著倒是更放心,他也了解自己的這個幼弟,從小便被太后寵壞了,行事上不大講究,也喜歡直來直往。 可如今他坐上了這個位置,身邊這樣的人反倒是少了,倒顯得難能可貴了些。 而晏淮的反應(yīng),更是讓他十分滿意。 只瞧著晏淮聞言大驚失色,甚至都有些不顧上下尊卑,只像對著自己的父親一般抓著他的衣袖,語氣里微微撒嬌的求饒:“父皇可千萬別應(yīng)下,兒子好不容易才將錦繡娶進家里,若是真納了烏漆嘛糟的人進府,這不是添亂嗎!” “朕不應(yīng)下,可你皇奶奶已經(jīng)應(yīng)下了,這事兒你該去求你皇奶奶。” 皇上看著晏淮這副狼狽的樣子,心中倒是好笑著,沒想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還是個妻管嚴。 他樂得逗趣兒子,也樂得瞧著孩子和自己親近。 晏淮也不負所望,一副無賴的將事情全部推到了皇上身上,臉上笑容微微諂媚的開口道:“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