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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淡,見恭親王妃仿佛是被噎到一般瞪大了眼睛,她又笑嘻嘻道:“大嫂連三嫂嫁進來和咱們成了妯娌這事兒轉(zhuǎn)頭都能給忘記,我日常事務(wù)也不比大嫂少,能力也不比大嫂強,加上那一日,又帶著我家那小魔頭,去燕親王府的時候明明還記著,可到了燕親王府里,轉(zhuǎn)頭就給忘記了,大嫂我可真不是故意的?!?/br> 寶親王妃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哀婉,一副無辜樣子,生生將恭親王妃氣的,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閉上眼晴,深吸了一口氣,又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后,終于平靜下心情,慢慢開口維持著笑容開口道:“瞧弟妹說的,我哪里是在怪你,只是無意開口問了一句罷了!” “是嗎,我也知道大嫂不是那樣的人?!?/br> 寶親王妃笑嘻嘻,又是生生往恭親王妃心口上插了一刀。 錦繡和晏淮在京郊莊上倒也沒有呆多久,因著晏淮的沐休日只有一日,而轉(zhuǎn)日,不僅僅晏淮要去上朝,也是錦繡要入宮于太后請安的日子。 所以中午在梅林里燒烤后,又在暖烘烘建在溫泉活水之上的屋子里歇過一會兒,錦繡便隨著晏淮回了京里。 二人回去的不算晚,但等到了京中燕親王府,也已經(jīng)是夜深了。 錦繡雖然身體比小時候康健許多,但到底這些年來一直做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平日里極少運動,這會兒早就累的不行。 晏淮瞧見,也沒有鬧她,只讓她安心睡了。 第二日,晏淮上朝早,先出的門,錦繡在晏淮出門后不久,也睜開了眼睛,讓夏芍和夏竹二人趕緊進屋領(lǐng)人給她裝扮起來。 給太后請安給錦繡的感覺,其實和在勇誠伯府里,與太夫人請安時候的感覺差不多,她不需要太過于熱情,但絕對不能夠落于人后,免得被挑了毛病。 當然,給太后請安也要累得多,畢竟是進宮,她身上要穿上華麗的宮裝,又要梳好隆重的發(fā)髻,臉上妝容更是不能太淡,也不能太拔尖。 一番折騰下來,足足花了一個多時辰有余,連早膳都是帶到了馬車里用的。 燕親王府的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后,錦繡還特地抬頭看了一下天色,雖然已經(jīng)擦亮,可太陽還沒有冒出來,應(yīng)該還早著。 不過等她到了慈安宮時,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是最早來的一個人。 等到慈安宮里太后身邊的宮人領(lǐng)著錦繡進了大殿時,錦繡剛剛走入殿內(nèi),便看到在太后左手邊的位置上,也就是比皇后的位置稍稍靠后一點的位置,坐著一個身穿月青色蹙金疏繡綃紗宮裝的女子。 女子面容瞧著,雖然很年輕的樣子,沒有一絲皺紋,可精神氣卻能夠感覺得到,似乎是有了一些年紀,她臉上帶著一個淺淺的笑容,正抬頭認真聽著太后說著什么。 聽到外邊人稟告錦繡進來的時候,她也只懶懶抬眼看了一眼錦繡,便立刻收回了目光,繼續(xù)用一種認真專注的目光看著太后。 ? ☆、第163章· 因著對方冷淡的態(tài)度,錦繡初始根本沒有多想多方的身份,只當是皇上后宮中身份較高的妃嬪罷了。 加上這會兒她的心神注意力全在太后與皇后身上,也根本不會對這名女子留下太多的關(guān)注。 她也是差不多匆匆掃過對方一眼,便立刻走到了大殿中央,便要跪下與太后皇后行禮請安。 只不過,這禮剛行完,太后卻沒有立刻叫起,只是沖著錦繡開口慢慢道:“這位是定親王妃,雖然你身份與她平起平坐,可到底是你的嬸娘長輩,與她行一個禮吧!” 定親王妃 錦繡心頭一跳,這昨兒個剛在莊上撞見了定親王,轉(zhuǎn)頭便在太后的宮里遇到定親王妃,比之定親王,錦繡其實更怵這位定親王妃一些,畢竟定親王便是再過分,但好說歹說,也是晏淮的親生父親,不至于會做的太過,而這位定親王妃,旁人不知曉,晏淮卻是對錦繡說了實話,這位可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相反,這位對于晏淮的存在恨之入骨,她作為晏淮的妻子,能在她面前討得了好嗎? 偏偏如今又是在太后的宮里遇見這一位,錦繡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只能夠說運氣。 定親王妃,與太后可是沾親帶故,是太后外家的侄女,太后本就看她不順眼,這幫著定親王妃為難她,更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錦繡心中翻過了千百種想法,但面上卻是分毫不露,只帶著一個淡淡的笑容。 她方才對太后與皇后行的是跪禮,太后還未叫起,又讓她現(xiàn)在沖著定親王妃行禮,顯而易見,也是想讓錦繡沖著定親王妃行跪禮。 若是個心高氣傲一些的,或許便是不愿意了,雖然這一位,表面上瞧著是自己夫君的親生母親,又是長輩,可畢竟晏淮是出了繼,如今是皇上的養(yǎng)子了。莫說是皇家皇上金口玉言許下的事情,便是在民間,這過了繼就是過了繼,根本沒有給你講血緣親情的余地。定親王妃說來說去,也只能夠算是他們燕親王府的長輩,只是一位嬸娘。 錦繡也是親王妃,而且是皇子的親王妃,便是不比定親王妃這個親王妃更尊貴一些,也該是平起平坐,斷然沒有讓錦繡沖著對方行跪禮這一說。 不過,錦繡還真沒有這么心高氣傲,她不是受不了委屈的事情,做了燕親王妃,處事上也愿意從晏淮的利益一面出發(fā)。 不管內(nèi)里實情如何,定親王妃總歸是晏淮表面上的親生母親,如今又是太后親自開口如此吩咐了,錦繡這一跪,也算不得什么。 她沒有一點的不樂意,欣然的將自己的身體挪了一個方向,沖著定親王妃行了一個禮,嘴上對于定親王妃的稱呼,自然是嬸娘。 太后對于錦繡顯然有為難之意,錦繡也做好了可能會被定親王妃為難的準備,畢竟在晏淮的口中,對方可不是什么善茬子。 可是沒有想到,定親王妃待她的態(tài)度雖然算不得親近,甚至有幾分冷淡,可還真沒有為難她的意思。 錦繡跪下行了禮,她也沒有避開,只是神色如常的受了錦繡這一禮,在錦繡行完禮后,她也沒有伸手去攙扶,只是開口淡淡道:“太多禮了,起來吧!” 錦繡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定親王妃,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的微笑,仿佛是一張面具,弧度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錦繡心里雖然有些怪異,但面上還是帶著微笑,慢慢的站了起來,還未等她站定,卻聽得定親王妃突然從手下褪下了一只玉鐲子,在錦繡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伸手握住了錦繡的手腕,將鐲子套在了她的手上。 可偏偏明明是一番還挺親熱的舉動,定親王妃就是有本事,做的冷冷淡淡,連最后說出來的話,都是清清冷冷:“你和淮兒成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