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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錦繡自己的院子,柳氏早已經(jīng)收拾好了,她其實也早就應(yīng)該搬出去自己住,但因著這一大串事情的變化,夏立齊和柳氏考慮之下,卻并沒有讓錦繡搬出去,只是另將二房的院子整合了一下,劃了大半個院子給錦繡,看起來,即沒有離開夏立齊和柳氏的視線,又不至于還跟小時候一般和父母住著。 對于這個結(jié)果,至少夏立齊和柳氏以及錦繡,都十分滿意。 錦繡如今的臥房,大了許多,也與書房分開了,臥房里最引人矚目的,卻是放在里屋與外屋之間博古通今架子上的各色精巧小玩意兒,并不都是貴重的古董,也有不少只做精巧的民間工藝,也有貴重非凡的宮造手藝,當(dāng)然無一例外,都是晏淮送的,雖然二人身份明確,那些原本被藏在柜子里的東西,也有了重見天日的機會。 而錦繡的梳妝盒、首飾盒里,也滿是晏淮的痕跡。 換下華麗非常的宮裝后,錦繡換了一身水藍色的家常亂綢緞掐金夏裝并淡藍繡花披帛,拆下梳的高高的天仙髻與各色鴨脖子的首飾頭面后,錦繡讓夏竹梳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元寶髻,頭上只戴幾朵水藍色宮花,全身到腳唯一還算得上貴重的,恐怕也只有她手腕上那一支冰藍飄花翡翠鐲子。 只是,鏡中映出的女子,長得太好,以至于這簡簡單單的裝束,反倒顯得她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清透美麗,自有一番迷人風(fēng)采。 她臉頰上的那兩塊嬰兒肥隨著年紀(jì)的增長,早已經(jīng)消褪,也讓一張鵝蛋小臉,顯得越發(fā)小巧精致,粉嫩的仿若蜜桃的肌膚,嫩的好似能夠掐出水來,不需要施用半絲脂粉,便光彩照人。 她身上的夏裙,選用的是寬松款式,并未束腰,一舉一動之間,卻帶出了她玲瓏有致的好身材。 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完美的仿佛不似真人一般。 若真要挑出一些毛病,或許該說是個頭有幾分矮,但這瞧著,又完全不是什么缺點,如今時下流行的審美,本就是這般芊芊細細,嬌盈可人。 錦繡一蹦一跳到了柳氏的屋里時,正好蘭姨太太和陳儀二人也都在屋子里,遠遠瞧著錦繡逆光而來,美麗的仿若天仙下凡的樣子,她們雖然已經(jīng)看慣了,仍覺得有幾分震驚。 陳儀回過神來,仍不住輕聲嘆了一句:“meimei長得實在太好了,我這日日見著,都還要看呆,到不知道燕親王會有多愛?!?/br> “大嫂!” 錦繡聞言,面上卻是實在不好意思,連忙故意轉(zhuǎn)開話題道:“我的小侄子呢,怎么不見著他?” “他呀,哪里能在屋子里呆住,我讓奶娘抱著去園子里走走,也好自己清凈一些?!?/br> 而蘭姨太太卻是笑道:“你嫂子這是忙著你明日及笄禮上的事情,你若有這個閑空,便去帶帶你小侄子好了?!?/br> “那我還是先歇會兒吧,剛從宮里出來,累得慌!” 錦繡聞言,立刻吐了吐舌頭,笑瞇瞇的在桌子上坐了下來,這事兒絕對不是她不知道感恩,而是根本不知道,這小孩子的精力究竟是打哪里冒出來的,每一回她累的半死,那小混蛋便高興的不行,簡直就是在單方面虐她。 錦繡在桌前坐下后,正好看到擺在柳氏面前的賓客名單,仍不住吐了吐舌頭,開口道:“這觀禮的賓客怎么這么多?。俊?/br> “已經(jīng)少了許多了,很多都說要來觀禮,都讓我給回絕了?!?/br> 柳氏笑著點了點那張名單,好笑的開口說了一句。 其實按理來說,這少女及笄說是大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一般觀禮的人,也只會來一些家中的女性長輩,比較要好的親朋好友。 但錦繡掛著未來燕親王妃的身份,卻引得一些隔了老遠的人家都明里暗里要求上門觀禮,柳氏光是回絕那些人,處理這些事情,就忙的不可開交。 更不用說等到明日,過來的都是一些身份尊貴的女客,如何招待,估計又該是一場忙碌了。 “大致的事情都已經(jīng)定下了,不過具體的一些細節(jié),還需要推敲,咱們府上還是第一回辦這么隆重的事情,必須的好好辦?!?/br> 說來,柳氏還真有幾分忐忑,便是夏靖銘大婚之時,她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而蘭姨太太也笑著點了點頭,又開口道:“你祖父身體不好,明日我和他便不來了,等到晚上,再給你慶祝?!?/br> “……嗯。” 錦繡聞言,臉上猶豫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勇誠伯這幾年的身體的確是不好,也過上了修身養(yǎng)性的日子,他新吶的那些年輕侍妾,基本上成了擺設(shè)。這幾年,勇誠伯也一直都是歇在蘭姨太太院子里,錦繡去找蘭姨太太的時候,遇見過好幾次。 勇誠伯都是由底下人攙扶著,臉色蠟黃的有些發(fā)黑的對著她慈祥笑著。 若非錦繡對于他之前的荒唐行徑印象深刻,也還真是有一種錯覺,以為自己的祖父勇誠伯,就是如今這位身材佝僂,卻是慈祥非常的老人。 不過勇誠伯不打算來觀禮,錦繡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勇誠伯對于這類事情尤其熱衷,先時每回晏淮來了,勇誠伯便是身體再不好,也要拖著病體過來,精神實在可嘉。 他不來,錦繡的確是松了一口氣,但蘭姨太太不來,錦繡卻覺得有些惋惜了??慑\繡也知道,蘭姨太太畢竟身份名不正言不順的,真的過來,反倒是弄得她自己尷尬。 所以錦繡臉上神色故作自然,也沒有再說什么。 她低頭又看了一下名單,發(fā)現(xiàn)勇誠伯府里的人,被列在上邊的,除了一個出嫁的夏錦瑟之外,卻沒有其他人了。 錦繡疑惑的看向了柳氏,又狐疑的問了柳氏一句:“大伯母和三嬸娘那邊,不過來?” 錦繡問這句話,其實也只是為了確定她們究竟來不來,雖然名單上并沒有她們,可畢竟大家都還是在一個府里,沒寫上去也不奇怪。 “她們都有事情,不過來?!?/br> 柳氏面色平淡的說了一句,至于其中的風(fēng)云內(nèi)里,便不必說與錦繡聽了。 錦繡也不想追根究底,這兩年來,大房和三房,至少表面上看著,十分安分。雖然夏立齊進官做到了戶部尚書,而夏靖銘也中了進士如今在翰林院里任職,二房越是風(fēng)光,這大房和三房,則表現(xiàn)的越加沉寂。 柳氏曾經(jīng)與錦繡說過,還有一個原因卻是,太夫人和勇誠伯的身體越發(fā)不好了。 如今大房和三房其實也是在等,若是太夫人先走,自然不可能立刻分家,但她們也知道,估計兩家都要沒什么勝算得到爵位,只能夠另尋出路。可若是勇誠伯先走,那么最先被掃地出門的,便是他們二房,所以這會兒,估計這兩房暗地里都是在詛咒著勇誠伯趕緊死。 二房對此倒是看的很開,畢竟他們對于這爵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