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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但樣式新穎,制作工藝精細,瞧著十分細膩精巧,看著倒不像是從京城工匠打造的。 錦繡把玩了一會兒那支金步搖后,打開了信,這才知曉這一支金步搖的來路,原來是晏淮被派到南邊辦事的時候,在一家首飾鋪子里看到買下送來的。 錦繡習(xí)慣性的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日期,細細算了一下,這都過去十幾日了,只怕晏淮這會兒已經(jīng)回京了。 說來,因著上川離京的路程十分遙遠,雖然錦繡和晏淮日日通信,也幾乎是日日能夠收到對方的來信,可到了手上的信,一般都是十幾日之前的。 錦繡看著信中內(nèi)容透露的意思,仿佛晏淮都已經(jīng)在南邊呆了十幾日了,先前的信中,竟然一點口風(fēng)都沒有露出來,這讓錦繡心里忍不住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她都不用多想,便能夠猜到,只怕這一回到南邊,又是十分危險,晏淮這些年來,特別愛將這些事情在事后與她說,每一回,也都是報喜不報憂。 錦繡看完了信,便將信放在了桌邊,撿起了毛筆,繼續(xù)寫起了字帖。站在邊上的夏芍瞧見了,不禁愣了一下,臉上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輕聲開口道:“小姐,您不給王爺回信嗎?” 錦繡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自顧自的練著字,但臉上的神色,總之并不好看便是了。 夏芍瞧見了,也不敢再言語,只是小心翼翼的撿起了被錦繡放在桌上的盒子與信件,收進了專門歸置這類東西的一個箱子里,這些年來,晏淮送來的信一直沒有斷過,而送的東西,更是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 這給夏芍等人藏起這些物件增加了不少的麻煩,也幸好這些年,晏淮安在錦繡身邊的一些人,都得了大用處,這才沒讓錦繡和晏淮二人私下聯(lián)系的事情露出馬腳。 因著晏淮待錦繡重視的態(tài)度,呆在錦繡身邊伺候的人,從來不敢懈怠,加上錦繡年紀(jì)漸漸大了起來,夏芍等人也不敢再將錦繡當(dāng)做是小孩子一般糊弄。若是錦繡還年幼,像此次她不寫信回過去,夏芍定然會有意無意委婉勸說,可是如今,她卻是不敢。 畢竟,如今的她,并不是晏淮的丫鬟,而是錦繡的丫鬟。 夏芍站在邊上欲言又止的擔(dān)心態(tài)度,錦繡自然有所發(fā)現(xiàn),不過她覺得,自己不能夠太慣著晏淮,偶爾就該晾涼他。 晏淮喜歡對她的事情掌控的事無巨細,即使她不說,安插在她身邊的人,錦繡都不用深思便知道,那些人定然會將她的事情都匯報給晏淮,可是晏淮對于她,卻是想告訴她的就告訴她,不想告訴她的,就不告訴她。這點,錦繡知曉二人身份上的差異,她屋里扭轉(zhuǎn),可是她也要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免得讓晏淮覺得太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 不過,想到晏淮此次這般也是怕她擔(dān)憂,錦繡的心里微微有些軟了。 晚上錦繡陪著夏立齊和柳氏用過晚膳,回屋歇息時,她的目光便忍不住看向了裝著晏淮給她送來物件的那個箱子上,臉上也有一些猶豫。 夏竹伺候著錦繡梳洗過后,夏芍捧來了一件輕軟的梨花白素錦寢衣,開口請示著:“小姐,晚上穿這件可好?” “嗯?!?/br> 錦繡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伸出了手,由著夏芍和夏竹二人伺候著她穿上。 雖然屋里點著暖爐,不過顯然這么一件寢衣,是不夠保暖的。 夏芍和夏竹二人倒也沒有多想,這會兒是錦繡該上床歇息的時辰,所以二人也并未再拿其他的衣裳過來。反倒是錦繡,今日卻并沒有立刻上床,而是在穿上寢衣后,汲著繡花鞋,在梳妝臺前站了一會兒。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雙手拿著原本放在屏風(fēng)處的一件粉色壓正紅邊幅錦緞長袍冬衣搭在了錦繡身上。錦繡原本并未在意,只當(dāng)是夏芍和夏竹二人怕她凍著才拿了衣裳給她裹上,誰料到,那一雙手,卻在替她裹上衣裳后,并未立刻離開,又撫上了她的臉蛋。 錦繡嚇了一跳,抬起頭透過鏡面看去,卻恰好對視上一雙如同墨玉一般柔和而熟悉的眼睛,錦繡不覺睜大了眼睛,而那雙眼睛的主人,卻是彎下了腰,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錦繡的肩上,他輕笑出了聲,笑聲中帶著愉悅,聲音也帶著錦繡的肩膀一陣發(fā)顫。 “你怎么來了?” 錦繡的聲音里滿是不可思議,她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晏淮。 晏淮一如既往的風(fēng)塵仆仆,仿佛這些年來,每一回他偷偷來找錦繡,都是這副瞧著十分落魄的模樣,今日的他,臉上的胡子都冒出了青色的頭兒,看著生生老了許多歲,也將他溫文爾雅的形象給破壞了個一干二凈。 錦繡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下的他的下巴。 柔嫩的小手一觸及到晏淮的下巴,錦繡便覺得自己的小手被扎了一下,她正要嫌棄的收回手,晏淮卻是快手一步,抓住了錦繡的手,繼續(xù)貼在了他的下巴上。 當(dāng)然他的動作很輕,并沒有讓錦繡的手因此而扎疼,而且他也很快握著錦繡的手,放在了他的臉頰上。 錦繡能夠感覺得到雙手貼著晏淮臉頰的觸覺,這親密的動作,讓她有些尷尬,也有幾分羞澀的紅了臉。 她忍不住用了幾分力氣,掙扎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而晏淮倒也沒有為難她,乖乖松了手,眼里帶著溫柔的笑意,聲音柔和的不可意思,他輕輕的對著錦繡說了一句:“錦繡,我來看你了?!?/br> “嗯。” 錦繡因著那份尷尬的羞澀,回答的十分小聲,也有些躲避。 晏淮瞧見了,眼里的笑意越發(fā)加深。 其實,這些年來,這并不是晏淮第一次來上川看錦繡,斷斷續(xù)續(xù)的,每一回出京辦差,只要時間允許,他總會找機會空出些時日跑到上川來。偶爾,實在想念的緊了,他干脆稱病在家,偷偷離京跑上川來找錦繡。 不過這一回,距離上一次的見面,卻是整整隔了一年多的時間。 上一回來上川見到錦繡的時候,錦繡的臉上還帶著明顯的嬰兒肥,瞧著十分稚氣,可是這會兒,嬰兒肥已然褪去,露出了豆蔻少女該有的那份嬌艷。 他看著錦繡越發(fā)美麗,也越發(fā)與前世相似的那張臉龐,心里的滋味,自是不必多言。 不知道是不是早產(chǎn)兒的緣故,錦繡發(fā)育其實十分遲緩,在十歲之前,長得特別慢,一直都是女童的樣子,個頭也比普通人矮那么一大截,可是一等著十歲過后,卻是長得很飛快,仿佛是要把先時沒長得都給長回來。 連柳氏都常常感嘆錦繡是一天一個樣子。 而晏淮這都一年多未見錦繡了,自然是變了許多許多。 晏淮的眼里帶著透露出了幾分惋惜,若是他能夠天天陪在錦繡身邊,看著她一天天長大,一天天變樣子,該有多好。 晏淮的目光炙熱而直接,看的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