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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瞧見晏淮正面上帶笑看著她,還溫聲道:“還想用什么,那牛rou要不要吃一些!” 錦繡搖了搖頭,低頭夾起晏淮夾來的魚rou,往嘴里一送,魚rou香嫩,回味辛辣,咽到了肚中,都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實在是太好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店小二去叫席面的時候,看出了他們并非本地人,特地吩咐少加了辣子,反正放到嘴里嘗著,辣度恰到好處,剛好能夠讓人忍受的哪一種。 不過錦繡覺得自己能夠忍受,這晏淮也能夠忍下,實在是太神奇了。要知道,柳氏和夏立齊二人這會兒都讓底下人送了清水上來開始涮著吃了。晏淮的父親定親王是太后幼子,當(dāng)今圣上同父同母的弟弟,所以封地的位置極好,在富庶的南邊,晏淮從小也是在南邊長大,錦繡聽說,那邊的口味可是比京城里的還要清淡。而且這晏淮方才所說的那一席話,正好是錦繡所認(rèn)為的。 這上川之地,瞧著倒是與上一世的四川極為相像,都是濕氣較重的地方,而且多山地勢高,氣候十分寒冷,終日難見陽光,人若呆久了,身體里容易存下濕氣,待一兩日倒也罷了,呆久了,的確是得多用些辛辣,方是應(yīng)對之法。 錦繡原本還想著怎么勸自己爹娘用下這一桌子的菜,并且日后多用一些,不想著晏淮已經(jīng)搶著替她說了出來。 不過錦繡又想到了晏淮口中的上一世。據(jù)晏淮所言,自己的父母上一世也來上川呆過,如此倒是不難理解了。 看著夏立齊和柳氏二人吃一口涮一口的樣子,錦繡有些好笑。她忍不住想著,難道上一世,夏立齊和柳氏在上川呆的這些年,也是這么過來的嗎? 柳氏原本擔(dān)心錦繡體弱年幼,會受不住這一頓晚膳,誰知道,這錦繡無事,反倒是柳氏自個兒先受不住了,整整折騰了半夜,方才好轉(zhuǎn)一些,等到第二日,錦繡到柳氏屋里去找她的時候,柳氏一臉蒼白躺在床上。 錦繡這才知道,柳氏昨夜腹瀉了。 因著昨晚一夜未睡,柳氏直到天方初曉才睡下的,錦繡只是在外邊瞧了一眼,并未走到柳氏邊上去看,以免吵醒她。 夏立齊的精神瞧著也不太好,面色有些憔悴,加上今日定然是要守在柳氏身邊照顧她,所以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對錦繡歉疚道:“錦繡,今日爹爹怕是不能帶你出去玩了,等明日再帶你出去好不好?” 錦繡原本腦袋還朝著屋里探去,聽了夏立齊的話,卻是連連搖頭輕聲道:“爹爹,你說什么呢?娘親還病著,我自然不會想著出去玩了!” “乖孩子?!?/br> 夏立齊笑著摸了摸錦繡的腦袋,在這個時候,晏淮正好帶著一名大夫過來了,聽得二人所言,晏淮心中卻是一喜,連忙對著夏立齊開口道:“夏叔若是相信我,我?guī)у\繡出去吧,一定會將錦繡完完整整的帶回來?!?/br> “我不去!” 錦繡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不假思索開口拒絕。 當(dāng)她不知道,晏淮肯定故意等著她落單好久了,昨晚她對著夏立齊和柳氏提出要一起出去逛的時候,晏淮臉上失落的神色可是騙不了人的。 錦繡拒絕的不留情面,晏淮一點都不見怪,反而依然溫柔的笑著,反倒是夏立齊有些不好意思了,連連對著晏淮告罪:“小女無妝,還請……莫見怪。” “怎么會呢?錦繡天真爛漫,我也是最喜她這個性子?!?/br> 晏淮一點都不臉紅的開口夸了一句,也就是這般,夏立齊越發(fā)不好意思了,連忙推了推錦繡,輕聲道:“不是想出去玩嗎,現(xiàn)在有人陪著你還不好,快點回去換一身衣裳,若有什么好東西看到了,便給爹爹和娘親帶回來好不好?” 夏立齊說這話的時候,略帶著幾分勸說,也略有幾分在意晏淮,仿佛是唯恐晏淮怪罪錦繡。 錦繡瞧見了,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她是真的不想出去了,可是瞧著她爹的樣子,恐怕她不跟晏淮出去玩,就會一直擔(dān)心晏淮會怪罪她。 她只好點了點頭。 見此,夏立齊松了一口氣,而晏淮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既然要出去玩兒,外邊自然不可能跟屋里一般暖和,錦繡回屋又穿了夾襖,身上罩了一件胭脂紅絨狐貍皮皮襖,身上倒是沒有戴什么佩飾,只是簡單的量兩邊的絨發(fā)用紅絲繩扎成了兩個小揪揪,鏡子里照出的模樣,瞧著略有幾分鄉(xiāng)土。 等到錦繡出了屋,到了廳里,看到一身佛頭青素面湖杭夾袍卻依然貴氣逼人要與她一道兒出門的晏淮時,臉上忍不住浮現(xiàn)了一種復(fù)雜的情緒,她自認(rèn)自己這副皮相極好,也算是五官精致玉雪可愛,可依然不能夠做到打扮成什么樣子都好看,可眼前這人,皮相真當(dāng)是好的天怒人怨了,穿什么都有一股子的貴氣。 不過,此時的晏淮,臉色瞧著仿佛是不太好看。 錦繡有些疑惑,小跑著進(jìn)屋跑到了夏立齊面前的時候,方才發(fā)現(xiàn)夏立齊的手中,拿著一封信。 錦繡想要湊頭看去,但身量不夠,也看不到什么東西,反倒是夏立齊一見到錦繡,便主動給她解答了疑惑。 “錦繡,你謝表哥要來了。” 謝表哥? 錦繡眨了一下眼睛,仰起頭看了一眼面色復(fù)雜的夏立齊,又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晏淮,咽了一下口水。 ? ☆、第64章 錦繡想到那一日晏淮提及謝文清時候的情形,再看了一眼晏淮如今的臉色,心中還真有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 倒是錦繡的父親夏立齊并不知其中的微妙,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信放到了桌面上,神色之間,略有幾分擔(dān)憂也有幾分滿意的開口道:“文清這孩子,你說他這不是胡鬧嗎,現(xiàn)在上川這么亂,他來做什么!” 說完這話后,夏立齊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又轉(zhuǎn)頭對著晏淮開口道:“王爺,文清這孩子,和錦繡自小有婚約在,從小就對錦繡好,估計這一次,也是聽聞錦繡被擄的事情擔(dān)憂才會魯莽前來,還請王爺莫見怪?!?/br> 夏立齊這話,其實也有幾分替謝文清解釋的意思,謝文清這信,會被送到夏立齊手中,還是經(jīng)過了一番周折,是晏翰派人送過來的,夾在夏家寄給夏立齊的家書之中。 據(jù)晏翰派來送信的人所言,這信是昨日他們離開后的一個時辰才到的,他眼見趕不上他們的隊伍,便到了今日才讓人送過來。 對此,晏淮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看來這打仗之事,對于晏翰而言還太閑了,讓他閑的竟然還能夠身兼信件中轉(zhuǎn)驛站 不管晏淮如今心中如何怨氣沖天,這信最終還是到了夏立齊的手中,聽得夏立齊這般解釋,他也只能夠憋著氣笑道:“這謝家公子還真是有心?!?/br> 可不就是有心嗎,晏淮可不相信謝文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