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幸福那么簡單、秀色田園:農(nóng)家童養(yǎng)媳、如沐春風(fēng)、老師,放學(xué)別走!、她是蘇姑娘、重臣不做粉侯、每次穿越都被甩、當(dāng)高冷女總裁穿進(jìn)瑪麗蘇文、畢業(yè)不分手、吃了這碗狗糧[快穿]
著倒是十分可親。 他沖著二人笑道:“別站著,都坐下說話,一家人不要這么客氣?!?/br> “是?!?/br> 柳氏和夏立齊也沒有覺得奇怪,畢竟勇誠伯待他們二房向來都不錯。 這邊柳氏隨著夏立齊坐在了下首,剛剛坐定,夏立齊倒是面帶笑容開口問道:“爹,你這個點(diǎn)了過來是有事嗎?” “哦,過來看看你們,你那幾個孩子怎么不在?” “孩子們都去做功課了?” 夏立齊也語氣溫和的回了一句。 這話說完,勇誠伯也沒有馬上再接話,而夏立齊和柳氏也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廳里的氣氛一下子又靜了下去。 勇誠伯低頭捧起茶盞喝了一口茶后,慢慢放下茶盞,清了清嗓子,終于開口說到了今日的正題:“今日之事,我都聽說了。這事兒是你受委屈了?!?/br> 勇誠伯這話說的倒是情真意切,他本就是最喜歡這個寵妾所生的二兒子,二兒子也一向爭氣,讓他面上十分有光。 其實(shí),他這邊剛剛了解事情的時候,心里也是發(fā)了好大一通火,但他的妻子和大兒子說的也對,說到底這官職還是到了他們家手中,沒必要非得去分得太清楚。更何況,這二兒子自己能力有,又有得力的岳家和謝修幫扶著,少了這個官職也沒什么。 倒是大兒子,這是難得的機(jī)會。若是做的好,他便有兩個兒子給他爭光了。 勇誠伯這才被說動過來勸說夏立齊,不過,等走到了二房門口,勇誠伯倒忍不住覺得有些心虛,特別是想到蘭姨太太的時候,他差點(diǎn)沒敢走進(jìn)來。 結(jié)果二房的丫鬟們開門迎了他,夏立齊和柳氏二人又是殷切招待,勇誠伯少了幾分忐忑,嘴上便開始胡咧咧了起來。 “立齊啊,不過這事兒,立忠到底是你大哥,你便算了,真鬧起來,咱們府上出去面子也不好看,你就深明大義一點(diǎn),這次便算了,我呢,也一定好好說說你大哥,以后會補(bǔ)償你的?!?/br> “爹……” 柳氏不敢置信,她忍不住看向了夏立齊,卻發(fā)現(xiàn)夏立齊臉上早已經(jīng)褪去了笑容,臉色十分難看。 她忍不住有些心痛自己的丈夫,對勇誠伯心里越發(fā)埋怨,還說心疼他們二房,這做的都是什么事情。莫說是這讓不讓的事情,單單是這份警惕,便讓人心寒了。 他們二房什么時候要說過鬧了,便是夏立齊,在方才也是打算將此事揭過去,可勇誠伯突然來這么一出,不是明明白白了便是沖著她們二房打臉。 而柳氏的這一聲喊聲,卻是讓勇誠伯看成了是不滿意他所說的話,他忍不住心里有些不高興,沒了笑容,看著夏立齊開口道:“你怎么看,爹說的,還是為了你好……” “爹不必說了,此事都聽爹的,我有些累了?!?/br> 夏立齊垂下頭,語氣冷淡的開口說了一句。 勇誠伯聽了這才滿意了,不過到底對于二兒子還是有所愧疚,他想了想,又笑著道:“你呀,眼光放長遠(yuǎn)些,這小小的一個知州有什么好做的,等爹將來去了,這位置還不是你的……” 勇誠伯自認(rèn)為風(fēng)趣的說著,想要過去拍拍夏立齊的肩膀安慰,夏立齊卻是側(cè)過身,躲過了與勇誠伯的接觸,他開口輕聲道:“爹,我從沒有想過你的位置,便是長幼有序,也不該是我來坐這個位置?!?/br> 說完這話,他帶著柳氏行了一禮,開口道:“爹,你也早些去歇息吧!” “你呀!” 勇誠伯沒料到夏立齊這般不知趣,臉上的笑容忍不住有些怏怏然,他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胡子,又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夏立齊,卻發(fā)現(xiàn)夏立齊依然垂著眼眸,一聲不吭,他也有些來氣,枉費(fèi)他疼了他這些年,連這么點(diǎn)子小事兒,都和他較真,真是…… 勇誠伯不悅的想著,轉(zhuǎn)過身,正打算從屋里走出去的時候,腳步剛剛一只踏過門口,另一只卻是停在了半空中。他臉色僵硬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蘭姨太太,也是被嚇了一跳。 他今日過來,可是直接一從榮壽堂過來,便來了二房屋里,為的也是怕蘭姨太太知道他方才做的事情,沒料到,竟然被抓了個正著。 “蘭兒,你怎么過來了?” 勇誠伯臉上連忙擠出了一抹討好的笑容看向了蘭姨太太,正想開口解釋或者掩飾將這茬子的事情給弄過去了。沒料到,他還未出生,謝蘭卻是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蘭兒……” 勇誠伯瞅見,心中大呼大事不妙,連忙不顧儀態(tài)追了上去。 不管這事兒雙方心里都是如何想法,但最終還是定了下來,夏立忠前往洪省做知州。 而夏錦瑟和夏錦依二人自那一日后,便再也沒有去上海,仿佛是在家中幫著安氏一道兒收拾著家舍。 錦繡有的時候去書房,看著她邊上原本該是夏錦瑟所坐的那張空著的書桌,心里也是微微有些惆悵。 不過她根本沒有功夫惆悵了,這丁先生估計真是一個刻板的人,對于那一日夏錦瀾所為,仿佛有所失望,加之又喪失了夏錦瑟和夏錦依兩個得意門生,竟將注意力大半移到了錦繡身上,每日里在課堂上,便會抽出不少的時間指導(dǎo)錦繡的功課,將錦繡指導(dǎo)的頭暈?zāi)X脹,而布置下的功課,讓錦繡覺得,沒了夏竹,她便活不下去了。 柳氏和夏立齊二人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將錦繡的抱怨當(dāng)成了家常便飯,哪一日不抱怨了,那才是真天上下了紅雨。 二人皆是豁達(dá)之人,雖然先前之事讓他們有些心寒,可是高興過日子也是一天,不高興過日子也是一天,二人在第二日,便已經(jīng)學(xué)會將此事放下。仍然如同往日一般,夏立齊依然兢兢業(yè)業(yè)辦差,而柳氏則是在家照顧長輩孩子,管理家事,日子過得悠閑而又其樂融融。 勇誠伯府里自然不可能沒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但對于二房而言,無傷大雅。 在大房離京的這一日,太夫人和勇誠伯二人皆陪到了門口送大房離開,二房也去了。 這一日,恰是沐休,夏立齊帶著柳氏與幾個兒女,也站在了送行的隊(duì)伍里。 大房此次過去,倒是浩浩蕩蕩,不僅僅是大部分的兒女妻妾都帶了過去,便是連夏立忠的大兒子,已經(jīng)成親的夏靖遠(yuǎn)也打算帶著妻兒一塊兒去。夏靖遠(yuǎn)自成親之后,便不在國子監(jiān)呆了,這會兒在兵馬司領(lǐng)了一個正七品副指揮使的差事,當(dāng)然也是家里給捐的,甚至都不用去報道,在不在京里影響不大。 如此一來,出行的隊(duì)伍自然是無限被拉長。 錦繡到了門口,只粗粗一數(shù),便覺得起碼有十幾輛馬車,當(dāng)然可能更多,因?yàn)殄\繡的眼睛都看花了,只覺得從自家這條路上看過去,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感覺。 勇誠伯府里自然沒有這么多的馬車,也不可能將所有馬車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