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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竟是不顧場合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距離太遙遠,夏錦瑟看不清楚對方究竟是什么神情,可是她卻能夠從其中體味到滿滿的寵溺與珍惜。 而她當(dāng)時也驚了一下,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將頭重新低下。好在,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天壇,怎么離開的皇宮回到家中,但是她的腦子里,卻一直不停的想著方才的那副場景。 一想到曾經(jīng),或者說是將來會出現(xiàn)的這副場景,夏錦瑟看待錦繡的目光越發(fā)復(fù)雜:敬畏、殷切,甚至是羨慕與嫉妒…… 勇誠伯府這一輩,一共有六位小姐,夏錦瑟作為大房嫡女,雖有一位庶姐早于她出生,搶走了她一個長字,但并不影響她成為府里最為尊長的一位,可是誰都不會想到,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會想到,日后的日子,竟然是她過得最為凄慘。 而夏錦繡,雖然她也是千嬌百寵的二房嫡女,但少女之時,突逢變故,連她當(dāng)年都忍不住同情過這位堂妹,也隱隱替她cao心憂愁過這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后來,想起曾經(jīng)的想法,她只覺得自己好笑的很。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最終,卻是這位堂妹,壓下了府里所有的姐妹,過得最好。 不,或者該說的是:這世間,又有哪個女子能夠比得上這位堂妹。 夏錦瑟想著想著,不覺出了神,連什么時候到的書房,都沒反應(yīng)過來。 錦繡坐到了先前安排的位置上,抬起頭,恰好瞧見夏錦瑟仍然是一臉復(fù)雜的看著她,她回望的目光也不覺愣了一下,卻是很快露出了一個笑容,開口道:“二jiejie,怎么了,是我臉上有什么不妥嗎?” 說著,她伸出了自己還帶著窩點的小手,往自己的臉上拂去。 夏錦瑟笑著搖了搖頭,神態(tài)十分自然,只是笑著輕聲道:“沒什么,只是有些擔(dān)心五meimei你的身體。先時聽聞你病了,原想來探望你,但又怕打攪到你……” 錦繡笑了笑,連忙說道:“多謝二jiejie關(guān)心,我無事?!?/br> 這邊二人正說著,卻聽得另一邊的夏錦瀾大聲的對楚玉兒道:“玉兒,燕親王給你請的大夫可真厲害,才喝了兩次藥,你便全好了。會不是太醫(yī)???” 楚玉兒如今的位置已經(jīng)挪到了夏錦瀾邊上,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臉朝著夏錦瀾,看不到神色,聲音卻是帶著她一慣的嬌怯,較之以往,卻有多了一層不同的語氣:“這個我并不知曉,大夫給我把脈的時候,我在帳內(nèi),并未看到,不過那個大夫真的很厲害,只是把了脈,便看出了我的病癥?!?/br> “那便是了,普通的大夫哪有這么厲害,你看五meimei,她從小到大就愛生病,二叔二嬸不知道給請了多少個大夫,一直沒給看好,要是有太醫(yī)給她治,肯定一下子就給治好了!”說完這話,夏錦瀾又仿佛是示威的看了一眼錦瑟,又笑瞇瞇道,“不過這太醫(yī)哪里是那么好請的,咱們府里,除了祖父祖母病重了會請?zhí)t(yī),也只有玉兒你能夠讓太醫(yī)給你瞧病?!?/br> 錦繡聽著夏錦瀾半是炫耀半是奚落的話,臉上只故作懵懂,并未接話。 真說起來,她們二房雖然算不得厲害,不過到底蘭姨太太還有一個好哥哥。她的身體的確是弱,小的時候,她的舅祖父也曾托了人情請過幾次太醫(yī)給她瞧瞧,開過藥方,只是她這身子骨,是因為早產(chǎn)帶來的,只能夠溫養(yǎng)著,如今年紀(jì)大了,自然也無事了,根本沒必要次次都請?zhí)t(yī)來看。 當(dāng)然這些,與夏錦瀾說了,也只是憑白生出事端來。 錦繡也是覺得夏錦瀾這咋咋呼呼與楚玉兒二人翻來覆去那么幾句話,實在煩心,便抬頭起,看著夏錦瑟開口問道:“二jiejie,什么是太醫(yī)?。俊?/br> 夏錦瑟聞言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卻是下意識失笑看向了夏錦瀾和楚玉兒,而夏錦瀾與楚玉兒二人臉色自是一變,估計也沒有料到,自己方才那一番炫耀之言,根本是在對牛彈琴。 她拿帕子捂著嘴輕笑看向了錦繡,心中感嘆著,這位后來能夠受寵到讓只給皇上看病的御醫(yī)給她看病的嘉榮皇貴妃,說到底,如今也不過是個連太醫(yī)是什么都分不清楚的稚嫩小兒…… 不對,夏錦瑟忽的意識到,錦繡雖然瞧著身量是小,仿若懵懂之齡的孩童,但實際上也應(yīng)該有六歲之齡,就是比楚玉兒也只小那么一點,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紀(jì)。更何況,生在她們這樣的人家,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 自己這五meimei,是在扮豬吃老虎。 夏錦瑟心中暗暗驚奇,同時心里又忍不住感嘆,難怪這一位,后來能夠做到那個位置上,自然不可能真的如表面上那般簡單。若她不是重活一遍,倒是真給對方那表面給糊弄了過去。 夏錦瑟雖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但面上卻是分毫不流露,只是笑道:“五meimei,太醫(yī)是宮里的大夫,是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 說完這話,夏錦瑟沖著錦繡眨了眨眼睛。 錦繡看到了夏錦瑟的示意,也眨了一下眼睛,卻又笑著道:“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是不是開的藥就不苦,我爹娘給我請的大夫,開的藥可苦了!” 夏錦瑟聽著錦繡稚聲稚氣的話,埋頭捂嘴強忍著笑意,而楚玉兒的一張臉青了又白,反倒是夏錦瀾卻是大聲道:“笨蛋,哪有藥是不苦的!” 錦繡對于被罵笨蛋絲毫不以為意,只是仿若無知的反駁道:“那表姐的藥也是苦的,我的藥也是苦的,說明太醫(yī)和大夫都一樣。太醫(yī)也是大夫嗎!” “太醫(yī)當(dāng)然不是……”夏錦瀾下意識想要反駁,可是說到一半,卻又突然想到,太醫(yī)當(dāng)然是大夫,她一時失語,最終只是冷哼著擠出一句話:“反正不一樣,反正太醫(yī)就是比給你看病的大夫厲害?!?/br> “哦,那我也不要看太醫(yī),我才不要喝苦藥呢!” 錦繡嘟著嘴巴回了一句,看待夏錦瀾的目光仿若是在看一個愛喝苦藥的傻瓜蛋一樣。 夏錦瀾的臉色也跟楚玉兒一般,瞬間青白交加。 到底還是個孩子,被錦繡這般噎了話后,好半晌兒方才回過神來,夏錦瀾正還想找錦繡理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錦繡早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注他們這邊,反而聽著夏錦瑟與她說著在書房里學(xué)習(xí)的事情。 夏錦瀾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可是她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就算此刻上去與錦繡糾纏著還想爭辯,卻也是她氣短沒理,只好悶悶不樂坐在座位上自顧自的生著悶氣。 錦繡雖然未曾轉(zhuǎn)身去看夏錦瀾和楚玉兒此時的神色,卻也能夠猜得出來,不過這會兒,她卻是被眼前這位二堂姐給吸引住了。 從她生辰那一日起,她不是沒有瞧見這位二堂姐對她的親近與交好,但她心里還有一些警惕,不過,今日之事,卻是讓她心里再次改了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