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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和顧家交好的起因,似乎就是因?yàn)轭櫦倚猩逃龅剿\,然后父親出手相救,之后兩家的關(guān)系便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還有顧子期,似乎從幼時起,父親和叔父就不曾阻止她與他來往,倒是母親,反對的厲害。只是那時候元容一心撲在顧子期身上,從來不曾深想這些,要是父親不愿意,依著顧家商戶的身份,又怎能和她這種高門嫡女相交。還有她莫名其妙的被帶到應(yīng)陽,應(yīng)陽不同于中都,貴族和商賈之間的鴻溝沒有大到讓人心驚,而她似乎也從未被教導(dǎo)這樣的認(rèn)知,也是那個時候起,母親不再讓她事事求最好,溺愛的可怕,放縱她成日里帶著幾個小姐丫鬟玩耍,只教些女兒家應(yīng)學(xué)的后宅手腕,從四歲識千字到泯然眾人矣也不過短短幾年。 背脊發(fā)涼,元容忽然握住趙衷的手指,丹鳳眼被她睜的微圓,“你要不要再查一查顧家?!?/br> 她的前半生,再度攤開來看,仿佛就像母親再與別人在博弈,然后母親贏了,把她從顧子期身邊奪了回來,只是沒想到后邊會有更大的災(zāi)難等著。 “我已經(jīng)讓幼禮去了?!壁w衷拍拍她的手,“感覺到奇怪了?” 嗯。元容貝齒輕咬著唇瓣,“我有點(diǎn)怕?!?/br> “怕什么?!?/br> “怕我以前見到的,聽到的都是假的?!憋L(fēng)吹過書頁,傳來好聽的沙沙聲,室內(nèi)朱色玄袍兩人相對而望,元容指尖收緊,“想必你也知道,我幼時是個極聰穎的孩子。” 趙衷點(diǎn)頭,姜家有女,天資聰穎,指物立詩文理可觀,可惜后來出了中都,再回來,人就變得木訥平庸許多。 “我母親富有才名,可我在應(yīng)陽的十年,她從未要求我學(xué)過這些?!蹦菚r候,元容每日里要么看話本游記,隨著兄長打獵,伴著表妹踏青,要么就是跟在顧子期身后當(dāng)小尾巴,倒是活的比中都的女子們都逍遙。 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她生生的被養(yǎng)廢了。 “容兒可是想學(xué)什么?”趙衷看著元容憂心忡忡,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故意道,“你若拜我為師,我倒可以教你一二?!?/br>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元容打開趙衷的手,不滿意的趴下,嘴里嘟囔著,“我要一直留在中都,現(xiàn)在指不定就是名震南晉的才女了。” 可是,元容心知肚明,重來一回,她還是會被去應(yīng)陽的,畢竟她是姜承疇唯一的女兒。 ☆、奇門遁甲 “容兒來看。”這日元容剛踏入大興宮,就看見趙衷與公孫常曹元晦說著什么,閑聊中的三人似乎也第一時間發(fā)覺到她,好聞的香混著藥味,案上的香爐上飄著幾縷青煙,趙衷笑著沖元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眼前是一片巨大的沙盤,元容好奇的從旁邊走過,停在趙衷旁邊,眼睛還盯著面前的東西,疑惑道,“這是做什么?” “元晦前些日子從曹老將軍書房里翻到的本兵書,正巧這幾日閑來無事,便按著書中所言復(fù)原下陣法。”趙衷牽著元容向前跨了小步,點(diǎn)著食指大小的兵俑道,“朕正巧缺個幫手,左右你也得閑,不若與朕一起罷?!?/br> “可我不懂這些的?!痹萦行┻t疑。 “無礙。”趙衷伸手褪下她手臂上的挽紗,“你只要聽著,負(fù)責(zé)移動兵卒便是?!?/br> “好?!惫珜O常把折扇別到腰帶一側(cè),“臣若勝了,便要城郊的十里河莊,那兒清凈?!?/br> 十里河莊本是趙涉的,結(jié)果主人一去,便空了下來,公孫常著實(shí)沒什么想要的,索性要塊院子,等夏日炎炎時去喂魚觀荷也別有一番滋味。 “好?!倍畮啄甑南嘟?,趙衷早就習(xí)慣了這種相處,“元晦呢?” “我就算了,沒什么想要的……”只是話還沒說完,曹元晦中途就忽然記起了什么,改口道,“我要求個旨,以后莫要讓幼禮入我的院子,他每去一趟,我的藥廬就跟遭過一次賊似的?!?/br> “幼禮要知道你背后說他,又該鬧了?!惫珜O常忍不住笑道,“你就是心太軟,暗地里給他吃上幾副藥,讓他長點(diǎn)記性就是?!?/br> 元容抬眼瞄了眼公孫常,他笑的眉眼彎彎,又想到樂衣跟她說的,越發(fā)覺得公孫常面上的溫潤不過是掩蓋他本質(zhì)的保護(hù)色。 “那陛下呢?” “朕?”趙衷開口,正對上元容仰起頭的眸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天下都是朕的,就要,就要你們對容兒好些罷?!?/br> 眼神微晃,公孫常眼神從趙衷移到元容身上,笑的如沐春風(fēng),“娘娘放心,以后若是幼禮再為難娘娘,臣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 呵呵。元容不好掃興,胡亂點(diǎn)頭應(yīng)下,這才讓樂衣陪著進(jìn)到偏殿換了件方便的衣服。 元容踏著小馬靴,趙衷只哪里排哪,她看著手下不停變動的陣法,行兵打仗不似流民斗毆,她原先只當(dāng)上了沙場,眾人只要拿著刀槍英勇砍殺,人多勢眾下手狠毒的就能勝利,現(xiàn)在看來卻是自己太過天真了。戰(zhàn)爭就是對賭,雙方各自布陣,看的是誰能把有限的武器用最有效地方法殺死敵人。 “這個陣法名喚八門金鎖。”趙衷靠的很近,呼吸落在元容耳畔還帶著潮濕的溫?zé)幔劬σ凰膊凰驳亩⒅潮P,“趙涉最擅此陣,傳是太昊伏羲所創(chuàng),分成生、傷、休、杜、景、死、驚、開八門,此陣兇狠異常且變化多端?!?/br> 趙衷點(diǎn)了點(diǎn)最西側(cè),元容連忙把陶俑落下,八門即成。元容看著沙盤思考了半響,才扭頭對趙衷疑道,“我怎覺得這陣法好生熟悉?” “容兒到底看了多少雜書?”趙衷一怔,對上眼前人好奇的目光,笑道,“難不成連卜筮之書也看?” “這二者有關(guān)?” “此陣本就是奇門遁甲演化而來,表面看來堅(jiān)不可摧,卻是有破解之法。”趙衷起身從身后的汝瓶里抽了根等臂長的竹枝,竹枝青綠,點(diǎn)點(diǎn)指在沙盤上,元容順著他的動作看去,“八門分為九個陣壁,敵軍一旦被引誘入陣,則會被劃分開來,入生門、景門、開門為吉,入傷門、驚門、休門而必傷,而入了杜門、死門的人,則亡。當(dāng)下八門雖布得整齊,可快速移動變陣,生死門交替,卻終究無法自如運(yùn)用?!?/br> 元容饒有興趣的看著,就見細(xì)竹在兵陣中交錯游劃,多達(dá)數(shù)十種變化。 她看的很認(rèn)真,直到趙衷停下手中的動作,才指著八門,猶豫的提醒道,“不是說可破么。” “兵分兩路,入陣后一隊(duì)攻叁號陣,另一隊(duì)則約束伍號陣,使伍號陣無法變化進(jìn)入肆位,玖位自然也就無法入柒,被攻擊的叁號位不能退到玖位,而此時肆位出現(xiàn)空缺,必會出亂?!壁w衷隨意地在沙盤上畫了個圈,“東南角生門擊人,正西邊景門而出,此陣已廢?!?/br> “明明這般精妙?!痹菘粗竟倘艚饻年嚪ㄋ查g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