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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袖子掩住口, 清咳了幾聲。息衍站起身來,讓了椅子給他, 他未推讓,道了聲“多謝”。 莊意映看這男子氣度不似常人, 他又言他名喚“沈今”, 沈姓在晉國是王姓,想必他是王族吧。 沈今道:“深夜叨擾,還請渭渠君海涵?!?/br> 息衍淡聲道:“無妨?!?/br> 沈今一臉憔悴,“寧兒的病更重了,原本說好的一個月……”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恐怕她撐不下去了?!?/br> “昨夜寧兒突然咳血不止, 若不是病情嚴(yán)重, 我也不會貿(mào)然前來?!?/br> 莊意映瞧他病怏怏的模樣, 似乎也沒比他口中的“寧兒”好上多少,便向息竺道:“去洗幾個茶杯來。” 息竺應(yīng)了, 不一會便回來了。莊意映斟了茶遞給沈今, 沈今這才抬眼望了望紅衣少女, 他看著莊意映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再哪里見過。他此時心焦的很,也并未細(xì)想,他喝了口熱茶, 臉上這才看出幾分人氣來。 息衍道:“后天一早藥便會送到?!?/br> 沈今一愣,臉上的欣喜絲毫不加掩飾,“真的?”話音剛落,他便覺察出自己的失態(tài),渭渠君怎會誑他呢,沈今站起身來,躬身行了個大禮,紅著眼睛笑了,“多謝?!?/br> 息岫煙面色復(fù)雜的看著沈今,他們?nèi)x王宮接他時,她清清楚楚的瞧見了躺在病榻上的王妃,面容平平無奇。若是要她來說,“丑”一字絕對是擔(dān)得上的。而且,那丑王妃看向沈今的目光極其惡毒,她只是草草望上一眼,便覺得周身一寒,也不知晉王沈今這般深情是為何。 息岫煙忍不住道:“你自己的病這樣嚴(yán)重,不打算治一治?” 沈今笑了笑,“小時便落下的病根,治不好的?!?/br> 息岫煙皺眉,人間情愛是最靠不住且莫名其妙的東西,自己都快死了還想著救別人。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謝滄,謝滄對上她的目光,向她微微一笑。 息岫煙撇嘴,無聊。 莊意映直覺沈今大半夜的過來不會單單只是催一催藥,他遲遲未走,應(yīng)該是還有話要對息衍說,只是礙著他們在場,不好言明。 莊意映瞄著息衍面上一派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嘆了口氣,他肯定也覺出來了。不知為何卻不愿搭理沈今。 她瞧著沈今的樣子委實可憐,便向小修士們道:“都這么久了,你們還未吃東西吧,我?guī)銈內(nèi)バN房?!?/br> 息竺愣愣道:“我們早就辟谷了,不餓啊。” 息空懟向他腰間,息竺捂住后腰側(cè)身一躲,立馬改了口,“好啊?!?/br> 莊意映推著小修士們出了門,妥帖的關(guān)上了門。 他們走進(jìn)后院廚房,一進(jìn)門,就不約而同的捂住了口鼻。 “腥死了!這什么味道??!”息岫煙滿臉嫌棄,退了出來。 莊意映嘿嘿一笑,走上前打開鍋蓋,小修士們又齊齊倒退三步。 謝滄悚然道:“這鍋里有什么?” 莊意映笑道:“白粥而已。”她頓了頓,“喝么?” 息竺狂擺手,“不不不……” 息岫煙不可置信道:“你不會要給我們吃這東西吧?” 莊意映心里凄涼的很,你們不過聞一聞罷了,我可是活生生咽了一整碗……不過,看他們一臉菜色,也算是平衡了些。 莊意映挑眉道:“你們不吃也罷,與我一同把這里收拾了罷?!?/br> 息空笑道:“嬋師妹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罷?” 息岫煙哼道:“她自己嘴饞偷偷做的罷?怕被渭渠君說才找來了我們。” 莊意映憂郁一笑,這個粥,就是你們渭渠君做的……她想了想,還是不要道破了。 莊意映道:“息竺,你去打點水來。玄冥已經(jīng)走了,井里應(yīng)該有水了?!?/br> 她捏著鼻子指指鍋,“息空和謝滄,就麻煩你們把這東西倒掉了?!?/br> 息岫煙問道:“那我呢?” 莊意映凄苦道:“……我們洗灶臺?!?/br> 莊意映支使人支使慣了,并未覺得有太大不妥,小修士們以為莊意映是“師妹”,也都讓著她些,大半夜的被人使喚刷灶臺未有半句怨言,堤桉息氏也是極好的家教了。 三人很快倒掉粥、打了水回來幫著息岫煙和莊意映勤勤懇懇的擦洗廚房。 莊意映道:“那個沈今是什么人?救人請大夫唄,為什么一定要玄冥草,找枕流臺?” 息岫煙一邊擦灶臺一邊哼道:“這又是個不看帛書的?!?/br> 息竺默默擦汗,真是躺著都挨刀子。他解釋道:“這個沈今,便是晉王。晉王妃中了奇毒,實在沒法子了才找上我們?!?/br> 莊意映道:“你們這一次,就接了二個委托?” 息空笑道:“是啊,這就是跟著渭渠君的好處,同樣的時間,我們的分?jǐn)?shù)定比其他人高出不少?!?/br> 莊意映道:“其中一個委托是取玄冥草救王妃,這個我知曉了。另一個是?” 息岫煙摔了抹布,“另一個是就是治好晉王的??!我說你說話的時候手能不能別停下來?” 莊意映眨眨眼,息岫煙今日怎么這么大的火氣? 息岫煙嘟囔道:“這次的委托真是晦氣的很,救的一個是癆病鬼一個是長臉婆!” 謝滄忙圓場道:“嬋師妹……” 息岫煙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脾氣,莊意映早習(xí)慣了,她不在意的揮揮手,止住了謝滄的話頭,接著鍥而不舍的問道:“既然是晉王,何必親自來這里?” 息竺訝異道:“晉王就晉王唄,他有事來拜托渭渠君,難不成還要渭渠君親自登門嗎?而且,我們都特意去王宮里接他了啊,也不算怠慢了他吧?!?/br> 莊意映被他的話堵的一窒,是,凡人有再大的權(quán)力能如何,在修士的眼中,還不是和朝生暮死的孑孓沒有分別。 她洗了洗抹布,裝作不經(jīng)心道:“噯,你們可知‘應(yīng)野平’是誰?。俊?/br> 息竺摸摸腦袋,道:“似乎是海潮閣主的名諱吧。怎么,嬋師妹你們今年就要考么?” 莊意映含糊道:“從旁的師姐的書中瞧到的?!?/br> 海潮閣主?他為什么到岐國軍隊去?還做了大將軍? 莊意映道:“我聽說,岐國有個挺出名的將軍也叫應(yīng)野平……” 息空笑道:“回頭嬋師妹真該好好看看了。岐國的將軍應(yīng)野平就是海潮閣主啊?!彼忉尩溃骸昂3遍w二位閣主,一主內(nèi),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至今都未有人知其相貌名諱。另一位閣主主外,便是應(yīng)野平,他生于岐國王宮,于沙場中以武入道,與各大世家的心法不合,這才組織各路散修,一起建了海潮閣。” 謝滄也神往道:“年少成名,委實令人羨慕的很。” 息岫煙哼道:“不過學(xué)了點邪魔歪道,有什么可羨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