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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衍那時說他“還未追回過生魂”,那死魂呢?未追回生魂,他是怎么知道追魂術(shù)成功了的? 難道他在煉制追魂術(shù)時,就是拿她的魂魄做的試驗?剛好,她那時已死;剛好,他與她熟悉;剛好,她送了他緞帶能做引魂之物! 那緞帶!那緞帶!那緞帶還是娘親親手繡給她的!斷不能、斷不能如此落在息衍手中! 紅衣女孩子抱著小貔貅,正要往門外走,小貔貅就從她的懷中掙脫開來,女孩子急道:“怎么啦?” 莊意映從門縫里走進屋里去,叼住女孩子的褲腳,用力一拽,將她拽回屋內(nèi)來。 等一等再走!我的緞帶,我要找到我的緞帶! 女孩子跌坐在地上,瞪著圓眼,焦急道:“怎么不走啦?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小貔貅,快過來呀?!?/br> 莊意映躍到書桌上,一腳踹翻上面的檀木盒,里面的書籍凌亂了一地。 這里沒有! 她轉(zhuǎn)身跑向那竹架旁,伸出爪子用力搖晃,將那上面的書本、筆架、硯臺之類統(tǒng)統(tǒng)晃了下來。 這里也沒有! 床底下,床底下有沒有? 她奔到床下,被疾行過來的紅衣女孩子抱了個滿懷,女孩子一臉驚悚道:“你怎么啦,怎么突然開始拆房子了?” 莊意映抬頭,眼神冰冷,身上的煞氣如有實質(zhì)般擴散。 少礙事! 女孩子被她的煞氣一激,衣裳的火紅竟逐漸開始褪去,身子變得半透明,小貔貅從她的懷中掉了下來,她急忙去接,手指卻從小貔貅的身體中穿過。 她顫抖了起來,低頭望著自己的手,她碰不到實物了! 她試探著摸向身旁的竹椅,手像是陷在了里面,她根本沒有任何觸感。 女孩子愣住了,眼淚莫名的涌出,剛剛溢出眼眶,就化作水霧,消散了。 莊意映見她已影響不到自己,便走到了床底。 她走了進去,覺出腳下一塊木板與其他地方明顯不同,踏上去的聲音要比其他地方空很多。 他莫不是在這底下藏了東西? 小貔貅的爪子深深□□了木板間的縫隙中,將那塊板子翻起。 板子下,是一方形的小窖,里面有一把小尖刀,幽幽的閃著寒光。 作者有話要說: 提示:鐺鐺鐺~雍國速遞~渭渠君~您的快遞到了,請簽收~ 息衍(拆開快遞):鍋?似乎不是我的? 提示(攤手):嗯哼~反正簽收人是你嘛~你媳婦給你郵來的鍋~先乖乖背一會兒吧~ 第45章 丹心四 冷鐵上映照出她的面容, 莊意映的情緒隱藏在小貔貅的皮囊下,悲喜難辨。 刀柄古樸,未有裝飾, 只單單在尾端刻了個行云流水的“嬋”字。 這是她的小尖刀。 莊意映冷笑,她記得這把尖刀插.在混沌的眉心, 落在暗道里了。渭渠君可真是好興致,竟特意去那漆黑腥臭的暗道找尋! 按照雁國習俗, 出嫁女子閨閣之物都會被封存入箱, 沉入河底,想來是息衍遍尋不到她隨身之物,才出此下策。他如此年紀就能得此地位,“追魂術(shù)”肯定做了不少助力吧? 她在雁國的時候,可謂是心大如盆,一些事她懶得想, 也不愿想, 有人庇護著她, 她便也愿意做他們期待中的無憂無慮的小公主。然而她骨血中卻是沒有天成的迷糊的,她沉下心, 一些埋藏在風沙中的事情便漸漸有了眉目。 息衍同她說, 你的魂魄碎裂, 是被寒風撕裂的,她便信了?,F(xiàn)在想想,真是蠢的可笑。 說不定,她的一舉一動早在他掌控之下, 為何那么巧,她剛一進城,便遇見了息氏一行人?那真假陸抑非與易知難均是海潮閣中人,海潮閣處在雍國境內(nèi),借人屋檐,為人做事也是理所應當。山鬼、紙將軍之事是他們有意為之也說不定,邕城是岐國要塞,他們借此事順手毀了岐國糧庫也真是好計謀! 只是,息衍已是渭渠君,堤桉息氏也正如日中天,瑯琊王氏、陳郡謝氏如今也對其俯首稱臣,他還想要什么?他如此算計她,圖什么?她現(xiàn)在一無所有,只空有個名頭罷了,身已為邪物,雁國愿不愿意承認還是未知呢。 但是息衍那樣護著她,身上的傷不似作偽,如果她的猜測是真,那這人的城府可真是深的可怕,她從未看清過他! 莊意映的心口愈加涼,這股寒意讓她焦躁的情緒稍稍平復了些。早就聽聞修士大多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上光風霽月、與世無爭,背地里為了一畝三分地什么齷蹉事沒做過!有野心勃勃之人在其中攪混水牟利,竊鉤者誅、竊國者侯,這些修士,竟是覬覦了他人的國土。 她原以為,息衍和他們不一樣的。 莊意映伸手去拿小尖刀,受貔貅之身所礙,竟是如何也無法將那刀握在手里。她咬住下唇,鋒利的尖牙刺破了下唇,腥甜的味道在口里漫延。 莊意映心亂如麻,甩手回身,望向跌坐在旁的紅衣小姑娘。 紅衣小姑娘臉白如紙,指甲掐入了掌心,眼見小貔貅望過來,彎起眉眼,對著小貔貅安慰一笑。 莊意映瞧著她如此境遇還能對剛剛才傷了她的小獸溫暖的笑,忽然有些不忍。 你等的人,再也等不到了。 莊意映一步步向她走過去,小姑娘見小貔貅忽然走來,驚喜的咧開嘴,露出個大大的笑容,雙眼璀璨如燈火,她張開雙臂,做出了擁抱的姿勢。 莊意映垂下了眼簾,眼睛里墨色如潮,行至紅衣小姑娘身邊,伸出小爪子,虛放在她的腿上,靜靜閉上了眼。 她不知該如何融魂,只一試便能成功也是太匪夷所思。只是形勢所迫,她實在無法再頂著小貔貅的皮囊度日了,她不知融魂有多大的可能會讓她恢復原貌,也沒有去想融魂失敗該當如何。她想著,這殘魂原本就是她的一部分,終歸是有辦法的。 莊意映說不清那是什么感覺,有一剎那,她與殘魂的感應無比清晰,魂魄間的流動分毫畢現(xiàn),與她產(chǎn)生了共鳴,抽離出一種朦朧的聯(lián)系。 紅衣小姑娘的目光一寸一寸地灰下去,轉(zhuǎn)瞬間明媚的神色便黯淡了下去,襯在她幼嫩的臉龐上,顯得觸目驚心,氣度已能隱約瞧出日后的高華的小姑娘將身上的紅衣穿出了寂寥。 小貔貅與紅衣小姑娘的身影都變得影影綽綽起來,待莊意映清醒過來,便不見那言笑晏晏的小姑娘了。 莊意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扶著椅子站起身來。 竟成功了! 紅衣小姑娘的記憶霎時都涌入她的腦海,莊意映瞧著她與少年息衍的一點一滴,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碎片與她眼前所見接連,分外真實起來。莊意映一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