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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就疼我。他要出遠門,我這個做meimei的,自然會擔心的。只是像是這樣的事情,我知道我不能改變什么?能做的,也就只有幫著收拾一些東西。怎么?你不會這樣的醋也吃吧?”說著,榮明瑤的臉上帶了幾分調(diào)侃的笑意。 夏子然看著榮明瑤的臉上帶了些許的狡黠,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榮明瑤的臉,理直氣壯的說:“你放了那么多的心思在大哥的身上,我當然會吃醋了?!蹦愣歼€沒有為我這么擔憂過呢。 “你真的是阿然么?”榮明瑤微微的睜大眼睛,抿嘴一笑,如是的說道。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吃醋,吃的這么光明正大的。如果這樣的情況,放到現(xiàn)代,她自然不會感到稀奇,但這里卻是古代,夏子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她真的有些驚訝的。 夏子然看著榮明瑤那微微睜大的眼睛,輕輕一笑,伸手把榮明瑤攬入懷中,道:“當然是我了?!?/br> * 不管心中如何的不情愿,在三天后,榮明澤還是踏上了去往江南的路。 這幾日里,榮明瑤也回了忠義侯府一趟,呆了一整日的時間,也陪著六六玩了一整天的時間,順帶的安慰安慰自從大哥離開,便有些心緒不寧的嫂子。 就在榮明澤走后的第十天,江南那邊,倒是傳來了一個好消息。 重傷昏迷不醒的五皇子,終于醒了。不過因為傷勢過重,一時之間,是無法回京的,而且太醫(yī)也說了,他的傷勢有幾處都傷到了骨頭,不易動彈,須得好生的調(diào)養(yǎng)。 如果啟程的話,也要等到明年里了。 聽到五皇子醒了的消息,皇上倒是松了一口氣的,對于這等小事,倒也不在意了。只是大手一揮,又賞賜了無數(shù)珍奇的藥材過去,要五皇子不必著急,好生的在那邊養(yǎng)著自己的身子,什么時候大痊了,再行回來也不遲的。 榮明澤是日夜兼程的趕路,趕九月初的時候,便到了江南那邊,和五皇子匯合。 不過等榮明澤一到江南,見了五皇子,饒是他素來是個淡定慣了的,見到眼前的這個情況,也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是受了重傷,才從昏迷之中醒過來的人么? 布置的舒適又精致的房間里,一張?zhí)倬幍拇笏?,一個穿著略有些寬松的錦袍青年男子正翹著二郎腿躺在上面,旁邊的幾凳上,擺放著幾盤新鮮的瓜果點心,眼睛半瞇不瞇的狀態(tài)。正是五皇子夏子越無疑。 “這就是你所謂的重傷昏迷不醒?”榮明澤翻了一個大白眼,忍住嘴角的抽搐,如是的說道。 夏子越打了一個哈欠:“沒辦法,江南的這些官員,太難管,而且抱成團的。你也知道,我是個怕麻煩的人,只能夠暫避風頭了。況且我是真的受傷,可是真的。剛才還往外滲血呢?!闭f著,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榮明澤又是一個更大的白眼:“騙鬼呢!就算是真的遇刺了,但距離你受傷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天,傷口還往外滲血。你的肩膀是不是每天都被人砍上一刀?!倍颐纨嫾t潤,神采飛揚,哪里能夠看得出來受傷的跡象。 夏子越撇了撇嘴角:“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闭f著從塌椅上站起來,動作干凈利落,一點都看不出是受傷的人。 “行了,少在這里貧了。你來到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這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查的怎么樣了?”榮明澤皺了皺眉頭,不管是神色還是語氣,都冷凝了不少。 夏子越一改自己嬉皮笑臉的神色,神色也冷了下來:“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這江南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就我現(xiàn)在手頭上得來的消息,二皇兄,四皇兄甚至就連老六都有插手其中。情況有些不容樂觀……”說著口中發(fā)出一聲輕微的聲音,而后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房間里。接著說:“你仔細的匯報一下,讓你查出來的事情?!?/br> 黑衣男子應答了一聲,便低聲的說起來。 一時之間,房間里就只有他納細細平穩(wěn)的聲音。? ☆、風雨欲來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江南那邊也不斷有好消息傳了過來。 據(jù)說舞弊一案,現(xiàn)下已經(jīng)明朗了,而且隨著五皇子和榮明澤的一道厚厚的奏折上去,頓時是在朝堂上掀起了十二級的風浪來。不說江南那邊被抄,被殺,被砍,被流放的官員,不計其數(shù)。就是這京中,也有不少的人被連累。 甚至于二皇子受到了斥責,就連身上親王的爵位也被降為了郡王。 一時之間,不說朝堂上人人自危,就是京中的氣氛也有幾分的微妙。這一個月來,就連迎來送往,置辦喜事的人家,也都低調(diào)了起來。 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xù)到了十二月的時候,才好轉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一個月里,蔣琳出閣了。 雖說嫁回外祖家里的,不過因為二房早幾年就已經(jīng)搬了出去,她所嫁的又是嫡次子的身份,她父族這里也不顯眼。所以她成婚的規(guī)格并不大。只是照一般的婚嫁規(guī)格而來的。 她成親,榮明瑤也只是送了賀禮,本人并未曾前去。 她的這一舉動,倒是讓趙氏很是有些不滿的,不過身份在這里,她也只能背地里沒人的時候,嘀咕上兩句的。 榮明源和蔣琳成了親,接下來便是榮明璇了。 婚期是在來年的三月里。 只是榮明瑤看著夏子然越來越忙碌,在書房呆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心中也很是有幾分不安的。 慢慢的,宮里也有流傳出來的,皇上的身子不大好了。一次在和閣老商議事情的時,居然嘔出一口鮮血,而后昏厥了過去。 此事一出,朝堂里自然是一片的嘩然。 雖然有太醫(yī)出來辟謠,說皇上只是勞累過度,才會吐血,只要好生的調(diào)養(yǎng)些時日,便無事的。不過到底讓朝堂上不太平起來。 請求立太子的事情,又被不知道何人重新的提及。 這些天來,被越來越多的官員提及。請求立太子的折子,就如同那雪花片一般,紛紛而來。其中四皇子的呼聲是最高。 雖說四皇子非嫡非長的,但架不住他外祖家里勢大,手中還掌握著部分的兵權。所娶的嫡妃家世也不俗。 因為求立太子的聲音越來越多,不管是后宮還是朝堂上,氣氛都緊張起來,本來因為臨近年關,而有所好轉的氣氛,瞬間又變了味,比上一次更加的耐人尋味。人人都是緊繃著自己的心弦的。 最讓人感到耐人尋味的,還是皇上的態(tài)度了。 在過年的時候,先是升了四皇子的母妃,華妃的位份,成了華貴妃。四皇子的嫡長子夏繼宏也被皇上下旨冊封為簡王世子。 這兩件事,就好像是一個水滴入熱油之中,算是徹底的炸開鍋。只是就在眾人熱絡的討論之中,就在四皇子準備一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