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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這般的陰沉。 老夫人見榮明澤來了,張氏也還沒到,心中的火氣又添了一把,怒聲道:“還不是你那母親做的好事。所謂的娶妻娶賢,納妾納顏,當(dāng)初,我就不該因張老夫人的名頭好,聘了她做你爹的繼室。為人愚笨一些也就算了,還勝在聽話,也沒什么壞心腸?,F(xiàn)如今倒是好了,居然開始學(xué)人做這等損陰德的事情來?!闭f著便把手中那利錢的借據(jù)單子遞給榮明澤。 榮明澤見了那利錢借據(jù)單子,倒是沒老夫人那般大的火氣,甚至連臉上的表情神色都沒變一下,淡淡的開口說道:“祖母,只憑這么一個利錢借據(jù)單子,也不能說明什么的?是不是母親做的,還有待查證?要知道,因母親的性子好,她院子里,可是有不少的下人都有了大心思的。這要是有那奴才,背著母親做下此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倒是樂意相信她的。但是她也得讓我相信。這利錢借據(jù)是素雨親眼見了,從她那陪房李達(dá)家的身上落下來的。這李達(dá)家的可是她的陪房,如果不是她指使的,還能是誰?再者,我人雖然是老了,但這心還是清明的。再過一個月,明珍就要出閣,十月里明珠也要出閣了。你當(dāng)我是不知道呢。她給明珍明珠備下的嫁妝可都是照著明瑤的標(biāo)準(zhǔn)備下的,一百臺。這沒個十萬兩銀子,這兩份嫁妝能下來?!闭Z氣頓了頓接著說:“張家雖然清貴但卻不富有,她當(dāng)年嫁進(jìn)來,張老夫人心疼她,嫁妝也才價值三萬銀子。她掌管府里中饋十年,這私房想必也是厚了不少的。只是再如何,也是有限的。更何況她如今膝下又不是只明珍明珠兩個,她還有明浚,少不得也要為他打算一番。府里有規(guī)定,嫡女出閣,嫁妝兩萬,庶女的就只有八千。她哪里就有那么些銀錢,置辦兩份這么體面的嫁妝出來?少不得要額外的尋法子了?!?/br> 老夫人為人精明了一輩子,到如今雖然有了年紀(jì),但這心卻不糊涂,雖然剛才時候一時被氣道不行,腦子有一瞬間的混亂,但榮明澤過來后,她細(xì)細(xì)的思索之下,也便知道,張氏是為何這樣做了? 榮明澤沉吟了片刻說道:“雖說祖母說的很是有道理。但單憑這一個借據(jù),也無法定了母親的罪的。還是先讓人去查看查看,保險為妥?!?/br> “你說這話也不錯。明珍明珠出閣在即,總不能冤枉了她?!崩戏蛉寺朴频拈_口,如是的說道。 榮明澤一聽到老夫人這么說話,漂亮的眼眸閃了閃,自是吩咐墨蘭和蕙蘭去查看不提。 就在這時,張氏方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白蘇和紫蘇過來。 一進(jìn)來,見到榮明澤也在,旁邊還放著一張紙。想著剛才李達(dá)家的剛才過來回話的時候,說的,剛放出去的五百里銀子利錢的借據(jù)不見了,張氏的心頭就是一條,臉色頓時一白。 這利錢借據(jù),不會剛好被榮明澤給撿了去吧。 這么一想,她的臉色越發(fā)的白了,額頭上也沁出了汗水。 “給母親請安。不知道母親叫兒媳過來,所謂何事?”勉強(qiáng)的壓下自己心底的不安,張氏福了福身,如是的說道。 老夫人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張氏,并不叫張氏入座,反而沉聲說:“張氏,你可瞞著我,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母親,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張氏扯了扯嘴角,如是的說道。只是心底的惶恐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住,說話時候,語氣都有些發(fā)抖的。 榮明澤好心的伸手,把那張利錢借據(jù)單子遞到張氏的手中,冷聲道:“母親,且看看這個就知道了?!?/br> 張氏手有些顫抖的接過,只掃了一眼,這臉色頓時變成了慘白,那張薄薄的紙,在她的手中,似有千斤重一般。良久,張氏才抬起頭,嘴唇抖了又抖:“母親……” “這是我院子里的丫鬟撿到的,說是從你陪房李達(dá)家的身上掉下來的。你可有什么好說的?”老夫人怒聲回答說道。 張氏此時心里雖然是驚慌著,幾乎是下意識的往紫蘇那邊看了一眼,咬了咬下唇,說道:“母親,媳婦并…并…不知道此事的。”她說這話的時候,可是一點的底氣都沒有的。 老夫人看著張氏心虛的表現(xiàn),哪里能不知道她這話的真?zhèn)?,沉聲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么?” “母親,兒媳,真的真的…沒…有…做過。”張氏兩世為人自是充分的了解老夫人說一不二的性格的。不能承認(rèn),絕對不能承認(rèn)的……只憑一張利錢借據(jù),證明不了什么呢?那上面雖說有忠義侯府的印記,但卻不能證明這利錢的借據(jù)是自己所放的。如果一旦承認(rèn)了,那么自己的下場,簡直無法想象的。 “素雨說,這利錢借據(jù)是從李達(dá)家的身上掉下來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李達(dá)家的,似乎是母親您的陪房心腹吧。”榮明澤開口說道。語氣一頓,接著說:“祖母,不妨讓人把那李達(dá)家的叫過來,對上一對。 ” 張氏此時只覺得自己的腿也開始有些發(fā)軟起來。怎么辦?她現(xiàn)在該怎么辦?都是李達(dá)家的錯,要不是她不小心把這利錢借據(jù)給掉了,事情怎么會暴露出來?如果,如果實在無法解決的話,那么,她就只能棄卒保帥了……至于李達(dá)家的,一家子的性命都捏在自己的手中,晾他也不敢把自己抖出來的……想到這里,張氏本來有些慌亂的心,倒也慢慢的穩(wěn)定了下來。 不過老夫人接下來的話,卻又讓她的心吊了起來,“既是如此。夏蟬,去讓人把李達(dá)家的給我捆過來。我倒是要看看,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底下的奴才,陽奉陰違,和你沒關(guān)系,老身親自給你斟茶道歉,如果是你做的……”一雙眼睛如利箭一般看向張氏,讓張氏渾身上下都是一顫的。半晌,才接著說道:“……慈云齋的小佛堂還空著,你便去那里念佛持經(jīng),為十二祈福吧。” 張氏聽到老夫人這話,臉色這才徹底的大變,慘白一片,良久都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里,身形微微的抖動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才顫著音勉強(qiáng)說道:“母親,明珍明珠馬上就要出閣了,浚兒還小,身子也弱,還需要我的照顧?!甭曇羲粏〉膮柡?。 老夫人聽到張氏這話,哪里還能不明白,這也就是張氏變相的承認(rèn)了下來。本來慢慢靜下來的火氣,一下子又起來,拿著茶杯扔到張氏的腳邊,那清脆的聲音,讓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是一顫。特別是伺候在老夫人身邊的夏蟬和夏雨。 她們伺候在老夫人身邊也有七八年的時間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老夫人發(fā)這般大的火氣。 “你還有臉提她們,在你做下這等事情之前,你怎么沒有考慮過他們。你知不知道放利錢可是皇上三申五令禁止的。如果你做的事情要是讓皇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