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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讓著meimei?!?/br> 許卉差點給她氣笑了。 她們姐妹二人年紀(jì)相仿,從小到大,她什么東西不是讓許愿先選?結(jié)果到了許愿嘴里,她就成了成天跟meimei搶食吃的壞jiejie! 行,許愿說她搶,那從今往后,她可真不讓了。 許愛民和傅春英還有著老一輩人的舊觀念,希望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但這么多年了也沒個動靜,想來是不可能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就是許家唯二的孩子,都是一家子親姐妹,所有的資源都應(yīng)該是相對平等的。 許愿見許卉搶了自己喜歡的菜吃,許愛民和傅春英卻像沒看到一樣,各自捧著碗默默吃飯,眼都不往這兒瞧一下。 她氣得把碗筷重重一放:“不吃了!”就跑回了房間。 傅春英見狀,放下碗,要教訓(xùn)她幾句,卻被許愛民攔住:“都是別人的媳婦了,少說幾句吧!” 一家之主發(fā)話了,傅春英也只得悶聲吃飯。 許卉看著氣氛壓抑,便開始說起學(xué)校的事。什么她這次月考成績出來了呀,考了第二啊,第一是另一個班的優(yōu)等生啦,前三的位置他們幾個輪流坐之類的。 聽到女兒成績?nèi)匀皇悄昙壡叭退愦蛐牡子X得女兒都是賠錢貨的許愛民也不免露出得意的笑臉:“嗯,不錯!不過你不能驕傲自滿,要謙虛努力!知道嗎?” 雖然是老生常談,但是許卉還是認(rèn)真應(yīng)下了,讓許愛民找到了幾分做大家長的感覺,他很滿意。 吃過飯,許卉幫著收拾了桌子,掃了地,這才把作業(yè)搬出來做。 她進房間的時候,許愿正躺在床上,聽見她進來的聲音,抬起眼皮看她一眼,眼神無比挑釁。 許卉不稀罕理她,提了書包要出去,許愿就用腳踢了踢床架,弄出動靜。 許卉還是停了下來,扭頭看她:“有事不會好好說話?訂個婚把你給訂啞了?” 許愿氣得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你不恭喜我嗎?” 許卉本來準(zhǔn)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沒想到卻是飛來這么一句話。 “哦,恭喜?!彼Z氣淡淡的。 在許卉看來,這樁親事來得太早了些,但似乎大家都很滿意,她說說便宜話也無妨,也就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 許愿卻像是得了天大的好處一般,心滿意足地又躺回去。 或許是有了婚約作底,許愿和賀學(xué)文的親密行為已經(jīng)不避人。 又因姐妹二人不合許久,上下學(xué)都當(dāng)對方是陌生人一般各走各的,許卉放學(xué)回家時常常見到二人在家門口附近互訴衷腸。 許卉偶爾看清一次,只見賀學(xué)文都站得極筆直,雙手自然垂在身體兩側(cè),而許愿像枝菟絲子般攀在對方身上,極其礙眼。打那之后,她就干脆在學(xué)校多留一會兒,晚點回去了。 時間很快進入六月份,二人訂親的事被緊鑼密鼓排上日程。 中考剛過,賀家就來問辦酒的事。 商量完了七月辦訂婚宴,田淑芬話鋒一轉(zhuǎn):“依我看吶,小愿讀到初中畢業(yè)了,文化夠用了,不如讓她早點過門,到我們家店里幫忙。親家、親母,你們認(rèn)為呢?” 許愛民倒是無可無不可。 反正許愿和賀學(xué)文的親事在他看來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更何況他對這個讀書、相貌樣樣拿不出手的次女沒多少感情——早年還打過把她送養(yǎng)給他人,自己和妻子再努力生個兒子的主意。 如果賀家能夠早早把許愿迎娶回家,日后許愿就是別人家的人,不用吃他的、用他的,能省不少錢。還有,憑賀家對許愿如此看重、想早早娶回家的情況來看,說不定還能貼補貼補娘家呢? 傅春英卻不同意。 許愿再是不好,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rou,十月懷胎,那份感情自然和什么也沒經(jīng)歷過忽然就能收獲一個孩子的許愛民更為深刻。 她不贊同地說:“小愿還小呢,我尋思著,等成績出來了,如果能上個職專,或是技校,都讓她去念念。考不上大學(xué),學(xué)個一技之長也好?!?/br> 田淑芬卻輕蔑一笑:“那要是什么也沒考上呢?” 傅春英一愣,隨即想到許愿本來學(xué)識就稀爛,備考這段時間更是一有時間就往賀家鉆,鄰居們都笑著問她是不是要辦喜事了……只得低了頭:“如果是那樣,那我也沒話可說,就讓小愿早點嫁過去吧……” 田淑芬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倒也沒繼續(xù)追著打壓,寒暄了幾句就說要回去籌備起來,與許家告辭。 兩家長輩聊這些的時候,許卉和許愿都在房間里。 許卉在做作業(yè),但是禁不住老舊的房子隔音差,只言片語還是擋不住的一句句往耳朵里鉆,把事情聽了個七、八成。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關(guān)愛啦~!喜歡的仙女們不要吝嗇,來個收藏唄~棠哥挑眉說。 ☆、第4章 004 相比馬上要升高三的許卉,剛中考完的許愿則要輕松得多了。這個暑假她沒有作業(yè),就是等著看成績定未來。再加上她手上有一樁婚約打底,可謂進可攻,退可守。 其實依著許愿的心思,巴不得現(xiàn)在立刻拉著賀學(xué)文去結(jié)婚,恨不得今晚就打包入住賀家成為賀太太,還浪費時間等成績出來干什么? 但是她身為這樁婚事的當(dāng)事人,卻沒有多少發(fā)言權(quán),只得按捺著性子等著。 隨著賀家父母的告別,外間的聲音散了。許愿躺在床上吃著酸棗糕,一條腿從床沿垂下來,一晃一晃的。 她斜睨著埋頭題海中的許卉,眼神晦暗不明:上輩子,許卉和賀學(xué)文就是在這個時間段好上的。她永遠記得,當(dāng)時她中考完,正忐忑地等成績,每天待在那個本就不屬于自己的家中憋悶難受,就經(jīng)常出來閑逛,哪怕外面熱得要死,都不愿意回去。 那天她又偷偷繞回許家,卻看見了賀學(xué)文把許卉堵在路口的偏僻處,向她告白。 許卉雖然說自己還是學(xué)生,應(yīng)以學(xué)業(yè)為重,不愿早早因為愛情問題分心而拒絕了他,但她也是女生,自然知道對方眼中閃爍的小情緒是什么。 許卉是喜歡賀學(xué)文的,要不然為什么在這之后賀學(xué)文送她東西,她都收下了?更何況,她的成績雖然不算拔尖,也夠上本一線了,卻還是留在本地一所普通大學(xué),而且一進學(xué)校,就正式和賀學(xué)文談起了戀愛。 在上輩子,許卉一畢業(yè),就和賀學(xué)文結(jié)婚生子,兒女雙全,一路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小日子別提多滋潤了! 想到這兒,許愿得意一笑。 許卉,這輩子你恐怕是沒機會了,學(xué)文哥是我的了! 許愿想得美滋滋的,并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許卉聽著她這花癡般的笑聲,忽然想到,從小到大,在她心里記事本上有數(shù)的事情上,許愿似乎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