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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了。 來的時候沒什么感覺,明明是上山比較累,可是她下山的時候才覺得很疲憊。整個人都跟失去了力氣一樣,小腹隱隱約約地有墜痛感,腰也酸酸的。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從喬織來姨媽開始,她就會痛經(jīng)。 現(xiàn)在還只是剛剛開始,可是喬織看著這蜿蜒曲折看不到頭的山路,又被太陽狠狠照射著,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么辦,待會要是劇烈痛起來,她就真的是走不動路了。 喬織感到胸悶氣短,太陽這么大,好像又有點中暑。她難受地停下來,蹲到了地上。 想短暫的休息一下的時候,喬織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突然多了一個影子。她抬起頭來看,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折回的任江牧正面無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 “起來。”任江牧命令道。 喬織別過頭,不想理他:“你自己先走好了,不用管我?!?/br> “我叫你起來?!?/br> “我肚子痛,起不來。” “我再說一次,起來?!?/br> 任江牧好像有點兇,好漢不吃眼前虧,喬織忍著身體的不舒服站了起來。 “都說了我不舒服了,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啊?!” 任江牧沒有回答喬織的話,只是在她站起來后,自己蹲了下來,把后背留給她。 他再一次命令:“上來?!?/br> 喬織愣了。她呆呆地看著任江牧的后背,過了很久才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久久不見喬織上來,任江牧不耐煩地說:“快一點,還想被太陽曬多久?” 大概就是這時候,喬織才真的發(fā)覺,任江牧不像她想象的那樣討人厭。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小伙伴可以點下收藏嘛~【星星眼】 ☆、#12 喬織別扭地趴到任江牧的背上,任江牧反手抱緊她,用力站了起來。 蜿蜒山路,他一路背著她走。 兩個人貼的很近,喬織摟緊了任江牧的脖子,卻不敢把頭靠近他。 這樣的距離,她能清晰地聞到任江牧身上的香味,淺淺的,淡淡的,是她從醫(yī)院醒來的時候就聞到的味道。 近距離看著任江牧的側(cè)臉,喬織發(fā)現(xiàn)他的側(cè)臉很好看,線條流利,鼻子高高的,雙眼皮很深,睫毛很長。 其實仔細看看,任江牧真的比很多人好看,比陶生也好看。大概是先入為主的原因,喬織從來都沒有這樣深入的去研究任江牧的顏值。 山路不好走,任江牧背著喬織,稍微有些顛簸。喬織的心也隨著他的顛簸而顛簸,很奇怪的感覺,讓她不解。 “你看起來瘦,沒想到這么重?!?/br> 一路都沒說話的任江牧開口了,喬織瞬間回神,氣不打一處來。 “我哪里重啊,明明很苗條。” “對,你很苗條,跟豬圈里的豬一樣苗條。” “任江牧?。?!” 喬織氣得揪住任江牧的耳朵:“你再說一句!” 任江牧痛得把頭彎向一邊,說道:“你再不放開,我就把你扔下來。” “有本事你扔!” 喬織不受任江牧的威脅,繼續(xù)揪著他的耳朵。任江牧也不示弱,作勢就要松手丟下喬織,嚇得喬織趕緊松開揪耳朵的手,緊緊摟住了他。 “你這個混,蛋,竟然真的要丟下我!” 任江牧不說話,在喬織看不到的時候,微微笑了。 背上的喬織一直在罵他,他卻不言不語,反而很享受她一邊罵著他,又一邊緊緊把他抱住的感覺。 任江牧背了喬織一路,終于到達山腳下。他在車邊把喬織放下,伸展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胳膊。 喬織看任江牧這么累,扭捏地說了一句:“謝謝啊?!?/br> 任江牧轉(zhuǎn)頭去開車門,說:“這么不情愿不真心的感謝,還是別說了。你不想道謝,我也不會逼你?!?/br> “……”喬織撇嘴,她哪有不情愿,不過就是不好意思嘛。不想聽就算了,她也不樂意講。 累了兩天,終于在晚上□□點的時候,任江牧和喬織從S市回到了A市。 回到家的喬織在任江牧去洗澡的時候,去翻客廳堆著的紙箱里的東西。她要找套干凈的衣服,還有……內(nèi)衣內(nèi)/褲。 現(xiàn)在忍受著姨媽疼的喬織只想趕緊拿著換洗衣服去洗個澡然后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覺,她翻著翻著,翻到了一盒紅糖姜茶,還有幾個沒拆封的暖寶寶。 哇,簡直就是救星??! 任江牧在他臥室自帶的衛(wèi)生間里洗澡,喬織就去了自己房間隔壁的衛(wèi)生間。 任江牧洗完澡出來,沒看到喬織,不過聽到衛(wèi)生間里傳來的嘩啦啦水聲,也就放心了。他走到客廳,對這越來越亂的“地攤”很是無語。喬織整理東西不行,亂丟東西倒是很有一手。 他大致地掃視了一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后在被丟到一旁的紅糖姜茶上停住了目光。 任江牧看看衛(wèi)生間緊閉著的門,再看看紅糖姜茶,然后往廚房走去。 舒服地洗完熱水澡,喬織感覺自己身上的痛都減輕了。她穿好衣服開門出來,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喬織徇著香味走到客廳,看到任江牧正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而他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姜茶。水汽氤氳,溫暖柔和。 “把姜茶喝了再睡。” 任江牧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跟喬織說道。喬織走過去,看了一下已經(jīng)不在地上的那包紅糖姜茶,就問:“你幫我泡的?” “我們這里還有第三個人嗎?”任江牧問。 喬織抓抓頭,在地板上坐下來。任江牧看到,立刻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不要坐地上,地板很涼。” “坐一下又沒關(guān)系。” “說了地板很涼,你現(xiàn)在還是特殊時期,怎么連個常識都不懂?” “……就你懂,你最懂?!眴炭棝]好氣地站起來,端起來姜茶就要往自己房間走?!拔胰ニX了,再見?!?/br> 任江牧叫住她:“等一下。這堆東西,你打算什么時候收拾?” “等我舒服了我就收拾,你別剝削勞動力呀!” “我只是提醒你。明天你要是沒那么難受的話,我?guī)闳ド虉鲑I衣柜?!?/br> 喬織想起什么,不大好意思地跟任江牧說:“那個……我跟陶生借了500塊?!?/br> “我知道?!?/br> “我得還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