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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沒事,想了多日了……我身子好得很,不信等下你看……” 他的聲音粗嘎到仿佛風(fēng)吹過懸崖上嶙峋的石。 ~~ 這一夜蕭杏花徹底明白了,豹子就是豹子,哪怕是才病過一場的豹子,你也不能小覷。 許是如今她尋了爹娘,許是他如今身上的毒終于解了,當(dāng)然也可能只是因為換了山澗峽谷這么一個新鮮的地兒,他竟比往常時更來得猛些。 當(dāng)外間鳥兒的叫聲在木屋窗戶響起時,她是怎么都爬不起來。昨夜被折騰得狠,他甚至讓她跪在榻間,而他則是半趴在后面。 他瘦了許多,腰跨的骨頭都咯著嫩生生的她,求饒也求過了,卻根本不頂用。 他就像一頭剛下山的豹子,怎么止都止不住。 微微睜開眼,看旁邊,男人已經(jīng)起床了。 她勉強爬起來,下了木床,來到窗前,卻見峽谷外,兩個兒子也到了,正陪著當(dāng)?shù)木殑?,父子三個人已經(jīng)是揮汗如雨。 她望著這情境,一時也是笑了。 千堯先見到娘醒了,便笑著道:“娘,佩珩一早就做好飯了,說等你醒了,咱們一起過去吃。你先過去吧,我和爹還有千云先去旁邊溪水里洗洗?!?/br> 蕭杏花也想起這附近有溪水,周圍都是蘆葦叢,倒是個沐浴的好去處。雖說深秋了,可是昨晚折騰得她身上也有些汗膩,便也想洗,只是兒子去了,她卻不好去的。 正這么想著,就聽蕭戰(zhàn)庭吩咐兩個兒子道:“你們也不必圖現(xiàn)成飯,過去幫你meimei一起做飯吧。” 兩個兒子聽了,想想也是,便放棄了沐浴,直接和爹娘告辭,幫著meimei做飯去了。 蕭戰(zhàn)庭目送連個兒子離開,這才進(jìn)來屋里,卻是一伸手:“走,我抱你過去,給你好生洗洗。” ??? 蕭杏花聽他這話說得,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仔細(xì)等下兒子回來了?!?/br> “誰能這么沒眼色,我既讓他們走了,還有再回來的道理?” 蕭杏花聽他這么說,也是噗嗤笑了。 其實她身上沒有力道,正好就著他的大手,賴在了他懷里。 他抱著她,來到溪邊,就著蘆葦叢的遮擋,幫她褪去衣衫:“這深山峽谷,連個侍女都沒帶,只好我這蕭國公親自出馬伺候夫人了。” 她在他懷里閉著眸子,沒說話。 待到身上微涼時,又有些羞,老大不小了,光天化日的,終究是有些放不開,便干脆埋在他胸膛上。 誰曾想他的胸膛上也是沒什么衣衫了,兩個人就這么浸泡在了溪水里。 當(dāng)陽光落在她慵懶閉起的眼睛里,當(dāng)水花灑在她細(xì)軟微涼的身子上,她感到自己這些年的疲憊,緊繃的精神,仿佛一下子消失了,松懈了。 “為什么我在侯府里時,明明有許多丫鬟仆婦伺候著,卻依然覺得累?” “可能是我沒親自伺候你?” 蕭戰(zhàn)庭抬起手來,撩著水,灑在她細(xì)軟的腰上,看著那水珠在陽光下反射出晶瑩的五彩光芒。 “我覺得也是!”蕭杏花忍不住笑出聲:“以后全靠你了?!?/br> ***************************************** 蕭戰(zhàn)庭這邊夫妻沐浴,其間自有一番旖旎風(fēng)光,兩個人在這山澗溪水中,也是回憶起往日在大轉(zhuǎn)子村槐繼山下的種種情境。當(dāng)時年輕,蕭杏花更多的是羞澀驚怕,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如今年紀(jì)大了,這山澗里又沒旁人,兒女們也不敢輕易過來打擾的,舊夢重溫,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二人終于沐浴完畢,出來重新整理衣衫,準(zhǔn)備去用膳,誰曾想,來到夏氏夫婦所處的木屋外,卻見到夏銀炭正匆忙從屋子里出來。 夏銀炭見了蕭杏花,如今真是恭恭敬敬的,比見了自家主爺還要恭敬。 “銀炭見過小姐?!?/br> 他以前那么兇巴巴的,如今竟然還可以在自己做出如此低姿態(tài),實在是讓蕭杏花有些想笑。 “你也不必這么客氣,以前的事,本就是誤會,并不必放在心上。” 誰知道夏銀炭聽了,卻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以前的事,千錯萬錯自然是銀炭的錯,我不該有眼無珠不識小姐!以后我必跟隨在小姐身邊,鞍前馬后伺候,不離左右,誓死保護小姐!” ?。?/br> 蕭杏花微詫:“保護我?” 夏銀炭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是了,主爺說了,以后我就要跟隨小姐左右,視小姐為主!” 蕭杏花和夫君對視一眼,她明顯感到了夫君眼中的不悅。 蕭戰(zhàn)庭輕輕皺眉,淡聲道:“這個不必了?!?/br> 他辭官后,自然會一直陪著自家女人,不離左右,難道說他蕭戰(zhàn)庭還保護不了自己女兒,竟要個這么五大三粗的漢子,來個什么“鞍前馬后伺候,不離左右”? 蕭戰(zhàn)庭這早間在溪水里得了趣,還想著抱著嬌妻歸隱山林,從此后逍遙自在為所欲為呢!哪能憑空多這么一個礙眼的? 可是夏銀炭顯然是個倔強性子:“小姐,這可是主爺?shù)姆愿溃≈鳡敶矣性偕?,我曾發(fā)誓一生效忠主爺,為他肝腦涂地!如今他既吩咐我保護小姐,我便是死,也不能離開小姐半步?!?/br> 望著地上跪著的這位夏銀炭,蕭杏花簡直是頭大:“罷了,你先起來,我回頭自會和父親商量,看看這件事如何處置。” 夏銀炭見蕭杏花這么說,連連點頭,一時又道:“對了,還有件事忘記告訴小姐了,今天咱們峽谷外來了一個客人,看樣子是認(rèn)識姑爺和小姐的。咱家小小姐知道對方來了,已經(jīng)和主爺稟報過,之后便出去見那位客人了?!?/br> “客人?”蕭杏花聽得不解:“什么樣客人?” 夏銀炭摸摸腦袋,卻是道:“這個不知了,對方自稱姓劉,是個小白臉兒,模樣俊俏的??礃幼有⌒〗愫退J(rèn)識的?!?/br> 姓劉?小白臉?和佩珩認(rèn)識? 蕭戰(zhàn)庭和蕭杏花面面相覷間,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 皇上? 難道竟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