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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父親,當(dāng)下不及它想,便連忙道:“爹正在做銀針排毒,只是如今他忽然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對,我心里擔(dān)憂,又見夏神醫(yī)不在,這才想著過來找夏神醫(yī)去看看?!?/br> “爹?”夏神醫(yī)疑惑地聽著這母女倆的對話,看看蕭杏花,再看看蕭佩珩,最后終于道:“洙蘅,她,她叫你娘?” 叫娘? 女兒? 他的女兒已經(jīng)有女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剛從醫(yī)院回來,看來我不是吃核桃中毒,是消化不良。 首先呢,以我的親身體驗,向大家推薦四川鮮核桃,淘寶搜搜就行,甜絲絲嫩生生很好吃。真得很好吃! 其次,以我血的教訓(xùn)告訴大家,新鮮核桃雖好吃,但是也不能貪多啊……不然會慘慘慘。 知道大家很著急認(rèn)為卡在關(guān)鍵時候,所以今天努力寫了點后續(xù)相認(rèn),但是也就這么多了,明天身體恢復(fù)好點后,再繼續(xù)更吧。 【存稿文求預(yù)收藏】By女王不在家 秋雨連綿,夜色朦朧,她帶著兒子開車在山路上 不小心蹭到一個男人。 男人不說話,也不要錢。 沒辦法,她只好把他帶回家。 于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APP讀者,可以點開作者專欄,最上面那個就是 第129章 蕭杏花見了女兒,才從那初初認(rèn)了爹的喜悅和激動中恢復(fù)過來。聽了佩珩的話,想起蕭戰(zhàn)庭,她自是擔(dān)憂。 “爹,是,這是我女兒。這些年,我早已經(jīng)成親,并生了三子一女,這是女兒,叫佩珩的。爹,我夫君正在你這里療傷,聽著好像境況不好?” “夫君?” “是,蕭戰(zhàn)庭便是我的夫君!”蕭杏花這個時候再想起之前這位“夏神醫(yī)”對自家的百般刁難,心中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爹,你好歹救救戰(zhàn)庭,他是出外征戰(zhàn)中了毒,已經(jīng)煎熬了許多時候?!?/br> “你竟嫁給了那樣一個莽夫?” 夏九寒想起如今自己接手的那位病人,看那樣貌,看那身形,分明是個只會打仗的莽夫吧?還是一個命沒了半條的莽夫! “爹,是,我早嫁給他許多年了,孩子都有四個了?!?/br> 雖說眼前的是自己親生父親,可是到底生別許多年,分別時尚且年幼,如今便是隱約記起了一些,但是都模糊得很,且十分零碎。對于自己這父親什么性情,以及處事如何,蕭杏花一概不知。 只是從前幾日他刁難自家的各種情境來看,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是以她說話也變得小心。 “爹,若他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可要做寡婦了。還是請爹趕緊去看看吧?” 然而此時的夏九寒還是處于不敢置信之中。 他心心念念的軟糯小女兒,在時隔多年后,終于找到了,可是卻已經(jīng)嫁人了,成為了一個婦人,嫁得還是一個莽夫,還給人家生了四個孩子? 四個孩子,一二三四?當(dāng)他家女兒是什么,竟然一口氣生四個? 夏九寒只覺得太陽xue處都在跳動,他聽著女兒說當(dāng)寡婦,不由道:“你竟一心一意維護(hù)你那夫君?你是怎么嫁給他的?他待你可好?” 旁邊的蕭佩珩聽著這個,也是幾乎傻眼,她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夏神醫(yī)就是她娘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外公,至于那位得了失心瘋的夏夫人,竟然是她的外婆? 聽著這位“外公”對爹的各種嫌棄,對娘的萬般質(zhì)疑,她不免焦急,從旁提醒道:“娘,實在是爹如今境況不好,還是先去看看吧?” 蕭杏花自然擔(dān)心夫君,便哀求道;“爹,這些事,咱們?nèi)莺笤俾v,你要知道的,我都一一告訴你,只是如今你先救他,他可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兒的爹!” 夏九寒腦子中一片混亂。 夏家的組訓(xùn)是子孫不能入朝,他生性又是閑云野鶴般的人物,自然對那當(dāng)朝為官的并不喜。 當(dāng)蕭戰(zhàn)庭最初出現(xiàn)在云夏山下時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 他并不想為這種朝廷大員看病,打心底厭倦著。 當(dāng)然他也不想再給任何人看病了。 所以他百般刁難,所以他看不慣那朝廷大員的女兒,怎么都看不慣! 便是最后答應(yīng)了給那蕭戰(zhàn)庭治病,也是心中萬分不情愿的。若不是為了自己妻子,他怎可能愿意呢? 如今實在不曾想,這竟然是自己的女婿?女兒的夫君? 望著女兒哀求的目光,他不忍心,還是勉為其難地道:“那就先去看看吧……” 蕭杏花自是心中一松,連忙就要跟著女兒和這剛認(rèn)的父親前去看自己夫君,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得一陣急而重的腳步聲,緊接著,便見一個魁梧強健卻兇神惡煞的男人跳了出來。 “主爺,剛我在咱們峽谷里捉到一個賊,你瞧他賊兮兮的,肯定不是來干好事的,說不得是來偷……” 來人正是夏銀炭。 這夏銀炭話剛說完,就看到了旁邊的蕭杏花。 他頓時一皺眉,氣不打一處來:“你,你這婦人,好大的膽子,竟然也跟著闖到我們后院來了,你這是要做什么?” 他這一說話,夏九寒便不悅地繃著臉,盯著他瞧。 夏銀炭這幾日,也實在是和蕭杏花結(jié)了仇的,先是被蕭杏花搶白,之后因了烤rou的事兒十分憋氣,憋了一股子邪火。只是之前沒機會罷了,如今好不容易逮住這時機,自然要給主爺好生告狀。 “主爺,你是有所不知,這婦人實在是jian詐狡猾,她竟然帶了一批人馬上來,就在云夏山安營扎寨,還建了幾間茅屋。我趕他們走,他們也不走的,還強詞奪理,還帶著大批人馬要把咱們圍起來。最可惡的是,他們還在山上燒火烤rou,把山上弄得烏煙瘴氣?!?/br> “是嗎?”夏九寒盯著自己這仆人夏銀炭,臉上十分的不悅,眸光也已經(jīng)冷到了極點。 “那是自然!”夏銀炭還是唯恐自家主爺不信的,便干脆添油加醋:“這婦人,是陰險之輩,又會說許多話來強詞奪理,委實可恨。她如今又跑來咱后院,還不知道存著什么陰謀詭計,說不得是知道主爺后院需要藥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