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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心里也是苦??! 她摔了一次,見蕭千云沒反應,只好再摔一次,第二次總不能摔到半路停下來吧?于是就真摔了。 可是誰知道,人家竟然絲毫沒有扶起自己的意思,反而是跑到人家娘子身邊說了那么一番話。 她如今該怎么辦?裝作沒事一樣起來?還是繼續(xù)躺著? 繼續(xù)躺著的話,實在是這地上太過冰冷了。 蕭千云聽聞陳荷兒爹的話,冷漠地掃了陳荷兒爹一眼。 頓時陳荷兒爹又打了一個冷戰(zhàn)。 蕭千云冷笑一聲:“你這當?shù)亩疾蝗ス?,為什么以為我蕭家會去管?萬一我們扶一扶,她肚子里又多了一個孽種呢?” 這話真是嘲諷意味十足,不光陳荷兒爹氣得不輕,就是左丞相也咬牙起來。 “夫人,您瞧,顯見的貴公子是不肯認鄙侄女肚子里的孩子了?也行,既然你們不認,我們就把她接回去,接回去后,養(yǎng)著,等這孩子生下來,本官自去皇上面前參上一本,來一個御殿前滴血認親!” 他這話說得鏗鏘有力,倒仿佛真事一般。 蕭戰(zhàn)庭頓時不悅,起身,冷道:“左丞相大人,拙荊身上有孕,可容不得別人對拙荊如此說話!若是左丞相大人要告到皇上面前,悉聽尊便,但是現(xiàn)在,還是請你帶著你家遠房侄女,先走出我鎮(zhèn)國侯府,免得驚擾了拙荊,動了胎氣,到時候誰也擔當不起!” 蕭戰(zhàn)庭這話一出,一旁侍衛(wèi),已經(jīng)上前就要趕人。 左丞相臉色大變,起身拍案:“蕭戰(zhàn)庭,人都說你如今性情大變,可是本官不曾想到,你竟是個蠻不講理!” 蕭戰(zhàn)庭并不言語。 侍衛(wèi)上前,舉著長槍,毫不客氣地就要趕人。 左丞相一下子有些慌了神,求助地看向蕭杏花:“夫人,若陳荷兒腹中胎兒真是你的親孫子,你竟真能置之不理?” 蕭杏花聞言,忙笑了笑,示意那些侍衛(wèi)下去,又勸道:“戰(zhàn)庭,左丞相大人說得也是,總該弄清楚?!?/br> 左丞相忙點頭:“是,總該查清楚!” 可是怎么查清楚呢? 蕭杏花嘆了口氣:“其實這倒是有個辦法?!?/br> “什么辦法?” 蕭杏花這個時候倒是不急的,慢條斯理地吃下了蕭戰(zhàn)庭遞過來的栗子,甜軟可口,還帶著一股子熱乎勁兒。 她吃下后,在左丞相和陳荷兒爹期盼的目光中,才慢悠悠地道:“我也是忽然想起來,咱家千云屁股上有一顆痣,從小就有,很大一塊,若是這位陳荷兒姑娘真和咱家千云有過瓜葛,總該知道那顆痣到底是在左邊,還是右邊吧?” 左丞相點頭:“說得有理?!?/br> 陳荷兒爹忙道:“我閨女自然是知道的!” 蕭杏花嘆氣;“可是這位姑娘暈過去了?王嬤嬤,快過去看看,仔細著了涼?!?/br> 王嬤嬤這邊得了令,剛要過去看,誰知道躺在那里的陳荷兒便幽幽醒轉(zhuǎn)過來。 “這是怎么了?”她一臉茫然地看著眾人,仿佛剛才暈倒過去,什么都不知道。 陳荷兒她爹連忙上前,和女兒解釋了這一番事情。 “其實這種事,荷兒姑娘也未必記得清楚吧……其實還是做不得準?!笔捫踊ü室膺@么說道。 “我知道,我是知道的!”陳荷兒連忙上前,急切地道:“我自然是知道二少爺那塊痣在哪兒的!” 原來她剛才暈死過去,躺在地上,自是十分難熬,聽著蕭千云那番話語,想著這蕭家人冷血無情的模樣,心中幾乎絕望。 到了最后,忽而聽得這么一個轉(zhuǎn)機,心中略一猶豫,便趕緊起來了。 她明白,如果她說自己不知道,便會馬上被趕出蕭家。 可是她若說自己知道,且去蒙一蒙,這塊痣無非是在左邊還是右邊,她便要一半的可能蒙對了。 蒙對了后,再也沒有人找借口去懷疑她肚子里的血脈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這么一更,兩章合作一章,本章發(fā)100紅包。加油各位,么么噠。 愁,我該怎么辦,才能逃脫被閨女追著要幫我扎小辮的宿命。老紙真得不想被她編小辮,會疼。。。。 第96章 于是陳荷兒背水一戰(zhàn),硬著頭皮,故作鎮(zhèn)定地道:“我是知道二少爺?shù)哪菈K痣的,我記得特別清楚,那塊痣挺大的,不小,是紅色的。” 一邊說著這個,一邊小心翼翼地看向蕭千云。 蕭千云卻是面無表情,擰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看旁邊的那二少奶奶,微微垂著眼兒,看不清楚神情。 沒辦法,她無奈看向了鎮(zhèn)國侯夫人蕭杏花。 卻見蕭杏花正詫異地看著她:“你竟知道這個,還有呢?” 聽到這話,她心中頓時涌起狂喜,想著果然蒙一蒙是沒錯的。 一般小孩子生來就有的痣,是紅色的較多吧?她竟然蒙對了。 于是她干脆大著膽子,繼續(xù)道:“他那塊痣,看著頗為通透?!?/br> “你確定?” “當然,我親眼所見,可能有假?” “好,你繼續(xù)說,是在左邊還是右邊?” 蕭杏花仿佛很是意外,幾乎都要站起來,不敢置信地望著陳荷兒。 而一旁蕭千云的臉色分外難看。 陳荷兒想著若是能嫁給他,以后這榮華富貴再不必愁的,當下也顧不上其他,一閉眼,直接說道:“這個我實在記不清楚,當時也沒上心,只因為那塊痣實在是太鮮紅,我難免光顧著看那顏色,不過我想想,二少爺?shù)哪莻€痣是在左邊的……” 這萬一要是蒙錯了,那還可以推說是左邊右邊沒分清楚,記不得了。 “你真得確定?”鎮(zhèn)國侯夫人這么說道。 陳荷兒可憐兮兮地望過去,卻見鎮(zhèn)國侯夫人的臉色也變得非常奇怪,好像在憋著什么。 她心里有點忐忑。 這個時候,她爹也是捏了一把汗,上前問道:“你可確定,那個痣到底是在左邊還是右邊,這個可是錯不得!” 陳荷兒心里泛苦:“那是鮮紅色的,我再是沒記錯的,可到底是左邊還是右邊,我只隱約記得是左邊,如今哪里說得特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