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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7

分卷閱讀137

    的土炕前。

    她禁不住抬起胳膊,輕輕環(huán)住他健壯的臂膀,甚至用唇兒去親他的胡子,那胡子真得硬,一如他這個人般,扎得她唇兒疼,不過那點疼,卻帶來奇異的舒服感。

    她想,如今的她,是需要一點疼的,不,更多疼,她甚至盼著她的鐵蛋哥哥狠狠地折騰她一通了。

    “好哥哥,你想要女兒,杏花兒就生了女兒,和杏花一樣的女兒,你,你喜歡嗎?”她低低地在他耳邊這么說,聲音輕柔沙啞,就好像秋夜里那吹過林間沙沙作響的風,嫵媚透到骨子里去。

    那嫵媚是三十多歲經過人事的婦人才會有的,溫存柔軟,緊緊地攀著男人的頸子,用唇兒輕輕磨蹭著,說出那么勾人的話兒來。一聲一句兒,一個嘆息一個吸咂,都帶著勾魂的味兒。

    “喜歡,我當然喜歡?!彼凰糜悬c魂不守舍了,摟緊了她,急于去捉住她的唇,啞聲道:“只要你生的,無論怎么樣,我都喜歡,喜歡得很。”

    “什么叫無論怎么樣,難道佩珩不好嗎?”她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了。

    蕭戰(zhàn)庭看她微微撅起嘴兒撒嬌,雖說如今不比年輕時候那般嬌嫩,可是如同那蜜桃兒熟透了,卻別有一番風韻,后脊梁骨都覺得酥,又是心疼她,又是心里渴著,哪里敢說什么,只是道:“原沒什么不好,一千個好,一萬個好。”

    蕭杏花聽著這話,倒是覺得怪怪的,別他一眼,待要問什么,卻聽到外面丫鬟們的請稟聲,原來是膳食準備妥當了。

    當下蕭杏花離開了蕭戰(zhàn)庭身子,只見丫鬟們將那飯食都鋪陳開來,想著勉強吃一些。那郭陽縣的舊事固然讓人嘆息,可是也犯不著杞人憂天。

    眼下這男人是極好的,她總該想個法子,將這件事遮掩過去,免得鬧將出來,倒是失了他堂堂鎮(zhèn)國侯的面子,到時候,便是他毫不在乎的,可是她還哪有臉在他屋里當這個千嬌萬貴的侯夫人!

    蕭戰(zhàn)庭看著這桌上菜式,其實也是頗為經心的,比他當時獨個在家時確實多費了不少心思,可是他依然道:“我讓柴大管家再尋個好的,其他不必cao心,只顧著你的吃食用度?!?/br>
    他總覺得不夠,恨不得用全部的力道來疼她。

    “哪那么事兒多!”說著這話,蕭杏花已經提起箸子,準備吃了。

    蕭戰(zhàn)庭其實是已經用過了,不過看她吃,怕她一個人吃著無趣,也就陪著。

    蕭杏花勉強用了一些后,望著這滿桌子菜,都是自己根本吃不到的,若是往日,不知道多少喜歡,可是現(xiàn)在竟然毫無胃口,不免心中暗自嘆息。

    想著我終究是命苦吧,竟是享不得富貴之人。

    蕭戰(zhàn)庭暗中觀她臉色,越發(fā)肯定她必然是心里有事,只是不愿說出罷了,當下也不勉強,反而親自取了羹勺,舀了一勺子生豆腐百宜羹來,喂到她嘴里,口中卻是哄著道:“若是實在有什么不適,不如請個大夫過來。”

    蕭杏花實在是吃不下的,如今聽他說什么請大夫,便張開嘴兒就著他的勺子吃了。

    她不愛吃藥,倒不是怕苦,只是不喜歡喝那黑汁子,這個他是知道的。

    蕭杏花這一口百宜羹嘗下去,倒是覺得那味道爽滑鮮嫩,不覺咽下去,還想吃,便微微張開嘴兒,眼巴巴地看著他。

    他看她那個樣子,倒仿若一只饞嘴的小狗兒般,不由啞然一笑:“都多大了,還這幅樣子!”

    嘴里雖然這么說著,他卻是極喜歡的,唇邊帶著笑,他又舀了一勺,再仔細地喂給她吃。

    “好吃?!彼龓е鰦傻恼Z氣,一邊吃著一邊說。

    他心里便泛起萬千柔意,讓丫鬟們都退下去了,關上了門,自己輕輕將她攬在懷里,讓她斜靠在自己胸膛上,自己則是一勺子一勺子小心地喂她吃,竟仿佛喂一個小孩兒般。

    她心里有事,蹭著這堅實的胸膛,便覺得安心不少,多少也感覺到他是有意要疼她,便也不做聲,就那么半靠著,任憑他來喂自己。

    當她這樣被喂著的時候,竟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個小孩,被父母摟在懷里寵著,慣著。

    “我怎么覺得,你就像個爹?”

    蕭杏花在男人懷里抬起眼,看他那剛硬的下巴,忍不住這么說。

    其實她不知道有個爹疼著是什么滋味的,她從小沒爹娘,他也只有一個娘。

    他們兩個都是沒有爹護著的孩子。

    蕭戰(zhàn)庭聽她現(xiàn)在倒是有興致和自己開個玩笑了,心里倒是稍微放心,有意逗她,便壓在她耳邊,低聲道:“那喊個爹來聽聽,要不然可不喂你了?!?/br>
    蕭杏花聽了,果然頓時來了精神頭,直接拿手掐他的胸膛尖尖rou了:“老沒正經的!我還喊你爺爺呢!”

    蕭戰(zhàn)庭被她掐了,約莫也是有點疼吧,便沒再吭聲,只專心喂她,給她吃了那豆腐羹后,又喂了一些烏梅干,之后看她打開了食欲,又喂了薄皮春繭包,并些挑著那三鮮筍和炒鵪子吃了些。

    待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最后喝了點杏霜湯。

    自始至終他就沒舍得放開她,又將她放在膝蓋上,命人拿來筆墨紙硯,手把手地教她認字,頗認了幾個后,看她乏了,這才叫來丫鬟伺候著洗漱了。待到洗漱過后,把丫鬟們打發(fā)出去,他忽然俯首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

    她沒太聽清楚,仰臉詫異地看他。

    他額頭抵著額頭,眼對著眼,就在眨眼可以感受到對方睫毛的距離中,他盯著她,低啞溫柔,卻又霸道地說:“之前不是掐我么,看我今晚不c得你喊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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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真累了,仿佛散了架子一般癱在那里,略帶著潮氣的烏發(fā)散亂在榻上,并不大的小臉看著分外細致脆弱。

    床頭的月光石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輝,這也是她從庫房里尋出來的,像得了寶貝一樣放在床頭,說省了燈油蠟燭錢。

    月光石的清輝下,仔細看的話,她也是真得不比當年了,閉上眼睛后,眼角的些許紋路隱約可見,皮膚也沒往日那么鮮嫩了。

    蕭戰(zhàn)庭只穿了一條黑緞子闊腿褲兒,扎著褲腿兒和褲腰,兀自坐在床邊兒,胸膛上猶自滲透出晶瑩的汗珠兒,就這么低頭看著剛剛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的女人。

    他離開那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