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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無法得到的,都設(shè)法補給佩珩,仿佛這樣,自己就不會再有遺憾。 “蕭戰(zhàn)庭,我不管,便是有一點點可能,你都得把這點火星子掐死!佩珩可以不嫁給白灣子縣的霍家小子,可以嫁給別人,但是怎么也不能成了太后和涵陽王手中玩弄權(quán)勢的手柄,更不能去嫁給一個大她十二歲的老男人!” “我會想辦法的?!笔拺?zhàn)庭沉聲道。 可是他的話卻絲毫不曾撫慰了蕭杏花的擔(dān)憂,她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來了,這件事其實很是艱難,艱難到就是蕭戰(zhàn)庭,都難以去抗拒。 他如今在朝中地位是高,高到掌控著大昭一半的兵權(quán),可是也正是因為如此,反而不能輕舉妄動,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他。而太后和皇上,怕也是諸多防備算計,他稍有一個不慎,就可能引來猜忌。 她想到這里,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歪著頭,打量著他:“當(dāng)初你和寶儀公主的婚事,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也是皇上為了拉攏你做下的?” 蕭戰(zhàn)庭垂眼:“是?!?/br> 她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幾乎無法相信:“你其實根本不想娶寶儀公主,不過你卻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我的佩珩不想嫁給涵陽王,你能反抗得了嗎?蕭鐵蛋,你把婚姻大事當(dāng)什么?” 她心里忽然有些氣:“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反正你必須設(shè)法,要拒了這門婚事!若是不能,要你這當(dāng)?shù)挠惺裁从?,要那些榮華富貴有什么用,竟給孩子惹來這樣的麻煩!” 蕭戰(zhàn)庭默然不語,凝視著她半響,最后道:“我知道的。便是辭去這鎮(zhèn)國大將軍的位置,拋卻這一身榮華富貴,我也不會讓佩珩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br>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力道,就在她耳邊,猶如在佛前許下誓言。 蕭杏花望著他那一臉的穩(wěn)重,知道這件事原本也不怪他,再說人家還根本沒說要娶自己佩珩,自己空著急有什么用?! 這么一想,忽然原本的氣鼓鼓一下子被戳破了。 泄氣的她,忽然渾身就沒沒勁了,趴到了他厚實的肩膀上,抬起手,無奈地捶了下他的肩膀,道:“反正我的佩珩不能嫁給那涵陽王,就是不能……你得把這事辦妥了……”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撒嬌似的耍賴,很不講理的樣子。 那是反正你是我男人你就得如何如何的耍賴,就是這語氣,讓蕭戰(zhàn)庭胸口微微發(fā)緊。 她但凡說了,他怎么也會想辦法做到的,再難也會做到的。 更何況,這是關(guān)系到佩珩的婚事。 他并不太知道怎么去寵愛那個和自己完全不親的女兒,不過婚事上,他定會為她尋一個好的,一輩子不讓她受什么委屈。 蕭戰(zhàn)庭抬起手,攬住她在懷:“我明白,佩珩也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蕭杏花看他這么說,心里倒是安生不少,但還是睨了他一眼:“那我明天進(jìn)宮的事?” 蕭戰(zhàn)庭溫聲道:“這個你不用cao心,太后應(yīng)不會直接問的,只是會讓涵陽王過去,彼此打個照面吧。到時候你一概裝作不知就是了?!?/br> 這個倒是好辦。 蕭杏花心里也有了打算:“好,我明白了?!?/br> 不就是攪黃一門婚事嗎,有什么大不了,她家女兒不愛嫁什么老涵陽王,就是不嫁! 想著這個,她心緒倒是平靜多了,平靜下來的她,想想那涵陽王,不由喃道:“其實那涵陽王長得模樣怪好的,俊俏得緊,若是年輕個十歲,再不是什么皇上忌憚的人物,當(dāng)我女婿倒是不錯?!?/br> 所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大概來說她作為一個丈母娘心態(tài),也是喜歡俊俏女婿的。 蕭戰(zhàn)庭見她這么說,倒是有些意外,不免低頭凝著她,半響才淡聲提醒道:“他年紀(jì)不小了,未曾娶妃,怕是身邊總有幾個可意人兒吧?!?/br> “啊?竟有這等事?” “他遠(yuǎn)在涵陽,我哪里知道,不過隨意說說罷了?!笔拺?zhàn)庭不經(jīng)意地淡聲道。 “不曾想他竟是這樣的人,還沒娶妃,身邊已經(jīng)放了好幾個?” 蕭杏花頗有些憤憤,想著可惜了這俊俏人兒,不但年紀(jì)大,還是個什么王,這也就罷了,竟然房里還放了一群女人。 這樣的男人,白送給她當(dāng)女婿也是堅決不能要的。 蕭戰(zhàn)庭看她這般說,眸中便露出些許笑意,想起白日賴在榻上沒骨頭似的她,原本一臉的沉重便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罕見的溫柔。 他憐惜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身上可還覺得乏?” 蕭杏花聽他這么說起,倒是想起昨晚來了,其實經(jīng)過這么一嚇,哪里還記得什么乏不乏的。 不過,提起那夜晚的事兒來,她總是沒什么好聲氣的,埋怨地別了他一眼,小聲嘟噥道:“都怪你,沒事長這么大做什么!這些年了,別的不提,這個倒是一樣的?!?/br> 他這個人比尋常大轉(zhuǎn)子村的村民都要壯實高大,不過此時她話里意思,顯然不是指的塊頭。 蕭戰(zhàn)庭聽她這么軟軟的埋怨,也是氣血上涌。 要知道這種事,若是硬憋著忍了十五年,那還能繼續(xù)憋下去,反正憋一天也是憋,憋兩天也是憋。 可是若一旦在這長堤上開個口子,那真是猶如洪水猛獸下山,一發(fā)不可收拾。 世上怎可有那般滋味,如此蝕骨銷魂,便是讓人把命都搭進(jìn)去,也是心甘情愿! 他不免下意識地抱緊了她,狠狠地抱住。 她卻十分不情愿的,腰酸腿軟的,渾身乏力,原本想著今日在院子里看看給那開荒的莊稼澆澆水,如今卻是不能了。 再說了,怎么這些年過去,他卻越發(fā)壯實,仿佛比年少時更添了幾分,實在是讓女人難捱。 她見他這樣,便有些懼怕,瑟瑟地顫抖了下,再不敢怨他罵他的,反而放軟了語氣低聲哀求道:“好哥哥你今日且饒了我吧,如今站都站不穩(wěn)當(dāng)。再說明日不是還要進(jìn)宮見太后嗎?若是讓人家看破了,豈不是成了笑柄。” 蕭戰(zhàn)庭看她這么柔柔地哀求著,眼角風(fēng)情成熟嫵媚,透著水光的杏眸卻仿佛有著昔日十五六歲小姑娘的清純,那軟綿綿的身子像面條般靠在自己懷里,輕輕地顫著,仿佛是怕極了自己。 一時竟覺得天地間,再無其他,什么皇帝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