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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奴仆成群,前擁后簇,這就是她的后半輩子。 “凈給我裝傻?!笔拺?zhàn)庭自然看出她有恃無恐的樣子,無奈地道。 “我就是傻嘛,要不然我早認字了!” “別鬧了?!彼谅暤?,聲音威嚴。 “我就鬧怎么了……”蕭杏花就是想逗他玩。 難得今天他從宮里早早出來了,還有閑心思教她認字。 “再不好好認字我打你屁股了?!笔拺?zhàn)庭揚眉。 “那你打啊,你打?。 笔捫踊槃菀豢?,扯著他的胳膊就不放開。 一時之間,兩個人扭作一團。 而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外面有哭聲傳來,還有凌亂的腳步聲。 丫鬟婆婆們仿佛匆忙攔著,可是卻未曾攔住。 蕭杏花聽著這動靜,瞪大了眼睛,慌忙就要從蕭戰(zhàn)庭腿上下來,可是誰知道這邊剛邁開一條腿,幾乎算是跨坐在蕭戰(zhàn)庭身上的時候,那邊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淚流滿面飽含歉意的蘇夢巧出現(xiàn),噗通一聲就要跪在那里。 “爹,娘,這都是我的不是,一切都怪我!你們罰我——”她哭著把話剛說到一半,就愣在那里了。 這是,這是在做什么? 她家公公坐在那交背椅上,半叉開腿,她家婆婆就站在旁邊,一只手兒還拉著她家公公的胳膊…… “娘,爹,我——對不起,娘——”蘇夢巧的話活生生地咽了下去,她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一張臉紅得如同煮熟了的大蝦。 蘇夢巧這次真是羞煞了,轉身往回跑,恰好碰到了追過來的蕭千堯。 “你好歹說清楚,爹吃了那藥,到底是和哪個女人好了?”她是再清楚她婆婆那人的,雖說這些年受窮吃累的,卻是和她一般,眼里揉不下沙子的性情兒。若是爹真得和人好了,她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坐到爹大腿上去。 蘇夢巧滿臉通紅地望著自家夫婿:“你好歹給我說清楚??!” “什么和哪個女人好?你想到哪里去了!”蕭千堯莫名。 “咱爹不是吃了藥,和哪個女人好了嗎?” “你胡說什么!你,你給咱爹吃得什么藥?” “???難道不是那個壯,壯——”她小心翼翼地說出了:“陽藥?!?/br> 蕭千堯一聽這話,頓時震驚得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 “你,你給咱爹吃壯,壯那個陽藥?你!”蕭千堯氣得幾乎想當場撕了她。 見過這樣的兒媳婦嗎,見過這么膽大妄為的兒媳婦嗎?家門不幸啊!他蕭千堯怎么娶了這樣一個媳婦! “那爹到底怎么被我害慘了?!”她也很莫名啊,不是說被害慘了嗎,可是如果沒和其他女人成了好事那叫什么被害慘了? 這,這簡直是莫名其妙! “爹受傷了!”蕭千堯又震驚又疑惑,更多的是不明白,為什么爹吃了壯陽藥后,竟然受傷了,而且是胳膊上受傷了? “受傷?”蘇夢巧一臉懵:“你可確定,爹受傷是因為吃了那藥?” 蕭千堯更加懵,就是不確定啊。 “不可能的啊,娘說什么都沒發(fā)生,怎么會受傷呢,按說就算有什么事,要受傷也該是娘受傷???”蘇夢巧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想起剛才她貿(mào)然開門后看到的情境。 我的乖乖啊,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娘竟然坐在爹大腿上呢,可見這兩個人正好得蜜里調(diào)油似的呢! 然而蕭千堯看到蘇夢巧這般喃喃,絲毫不知反悔的樣子,確實越發(fā)怒了;“你還有臉說,不管你給咱娘的是什么藥,都不行!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嗎,你,你跟我過去!” 說著,蕭千堯捉起蘇夢巧的胳膊,邁開大步就要回自己院子。 蘇夢巧正琢磨著事,還要掙扎的,可是哪里拗得過蕭千堯,幾下子連拽帶扛的直接拖回園子去了,發(fā)個狠勁,好生一番痛……那個啥。 據(jù)外面的丫鬟說,屋子里桌椅和床砰砰響,而伴隨著那響動,大少奶奶嗚嗚嗚地哭,一聲高一聲低的,又是夾著求饒聲,不絕于耳,一直到了后半夜,這才逐漸沒聲兒了。 ****************************************** 蕭杏花尷尬地從蕭戰(zhàn)庭腿上下來了,整理了下衣裙,睨了蕭戰(zhàn)庭一眼,長嘆了口氣道:“瞧你,都不知道鬧騰什么!小輩們能和和睦睦過日子我就知足了,也不求個是非曲直的!誰知道你非要招惹是非,也不知道對狗蛋說了什么,害得狗蛋媳婦跟趕喪似的跑來!這下子讓兒媳婦都看到了,看你以后還有臉沒臉!” 蕭戰(zhàn)庭不動如山,坐在那里,淡瞥了她一眼:“這狗蛋媳婦也太不懂事了,便是尋常市井人家,也萬萬沒有這樣的?!?/br> 哪有大咧咧地跑到公婆這邊的書房,卻連敲門都不會的? “怎么,嫌棄了,不懂事怎么了,不懂事也是你兒媳婦!” 蕭杏花素來是護犢子的,夢巧雖不是她肚子里出來,可是卻當親女兒一般,如今即使心里知道夢巧兒這事分外不妥當,可是自己罵可以,卻不舍得蕭戰(zhàn)庭說她。 “是,是,你的兒媳婦,自然是好的?!?/br> 蕭戰(zhàn)庭是倔不過她的,只能順著她怎么說道。 “噗,那是自然!夢巧是個好孩子呢?!笔捫踊ㄏ肫鹨郧皝?,嘆了口氣:“我早幾年就認識這個孩子,是個命苦的,雖說生在屠戶家,家里也不缺吃穿,可是親娘走得早,后娘不拿她當人看,就圈在rou鋪子里當條狗一樣地養(yǎng),這才養(yǎng)出她一身不通人情的野性子來?!?/br> “竟有這等事?”蕭戰(zhàn)庭也是皺眉,沒想到這個大兒媳婦曾在親父手底下被苛待至此。 “她從小就學會耍著一把大刀在家里殺豬切rou剁rou,那手法,不輸給她爹的。后來嫁到咱家來,孝順公婆,和睦妯娌,對佩珩也是真心疼,和咱狗蛋兩個人也蜜里調(diào)油似的,兩個人偶爾也吵一架,吵過之后鬧騰一番,更是好得跟一人似的。我知道你心里盼著狗蛋牛蛋兩個能有大前途,總覺得早早地做了親可惜了,可是我卻覺得她們一千個好一萬個好,根本不是這燕京城里的女子能比的。” “她還會耍刀?” “是啊,她耍起刀來可厲害了,比那些江湖雜耍可不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