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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一會兒給你啊。” 唯一可以吃rou的奇葩白子玄鳳,可能非這只rourou莫屬,還被孟殊這貨撩到了。 然后它又撲哧撲哧翅膀,小腦袋不停往下動鳥喙啄啄亂糟糟的頭發(fā):“頭發(fā)亂啊孟孟孟孟。” “是是,多謝rourou啊。” “看來你和恒哥處得挺來,微博連爆多少條頭條怎么都有你和恒哥的影子?” 孟殊轉(zhuǎn)頭瞧瞧老哥,看他手里拎著行李箱立在廚房門口笑滋滋的表情:“咦?昨天還看見你和某位網(wǎng)紅jiejie走得很近啊,有沒有被老媽教育啊孩子?”臥槽居然又脫口而出“孩子”,果然還是受霍思恒影響,導致習慣一時改不了感覺有毒。 “那是我大學學妹?!?/br> “哎喲喂大學學妹就不能走近了啊,你當我瞎啊哥們?!泵鲜馀藟K雞塊湊到老哥面前:“來嘗嘗?!?/br> “哦。”孟遠張嘴乖乖吃下去。 除了父母能阻止兩兄妹打架斗嘴外兩人只剩下唯有美食不可辜負索性禁止戰(zhàn)斗:“親meimei我都覺得你可以去做美食家了,做什么漫畫?成天窩在家里眼睛不好啊身體不好啊看看你那眼鏡度數(shù),趕緊從良吧孟殊?!?/br> “倒是考慮過這點?!泵鲜饣厝ダ^續(xù)揭蓋燒菜端盤,最后頓幾秒:“其實恒哥叫我去當他們專用廚師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沒當回事,現(xiàn)在想想,是真是假直接去問問不就得了?!?/br> “對啊?!泵线h拉行李上樓,最后又折回來:“不過恒哥說他們那兒還真的急需一個廚師呢,原先那廚師打算回鄉(xiāng)去了?!?/br> “啊真的?。俊?/br> “我說假的你信不信?!弊詈罅锷蠘橇恕?/br> “.........” 影帝老爸和老媽回來后一直笑瞇瞇地盯著她,搞得孟孟背脊直發(fā)冷汗,最后鎮(zhèn)定回頭:“你們要是再這樣,我明天就回學校?!?/br> “不不不不不?!泵习职謹[擺手:“沒想到咱家丫頭這么會撩人家霍思恒啊?超市喂雞排?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閨女你有這項特殊撩男技巧呢?——果然放你出去走動走動是最好的?!?/br> “爸,請注意言辭——什么叫‘放’?!?/br> 老媽:“那你說你想待在學校頹廢還是去單位實習,老媽我同意你畫圖,但也得照顧點自己身體,要不我找人幫你安排輕松點的?” 孟殊:“輕松點的當然好啦,可我想趁著年輕多走走彎路嘛。啊對了我定了八月十五的車票,準備回上海學校啊?!?/br> 倆人忽然沉默幾秒,最后老爸托腮靜靜地問:“聽說霍思恒就在上海訓練基地那里,你倆不會又會湊到一塊吧?!?/br> 孟殊:“千萬別胡說啊?!?/br> 老爸老媽忽然沉默地笑笑不說話。 “...........” 可能還真是對假爸媽。 下午孟殊踹門進親哥房間,把東西扔他腦袋上一臉嫌棄:“尼瑪你的快遞你不會自己拿啊,偏偏讓我這個親meimei拿?” 孟遠笑嘞嘞地拿開快遞,手指就沒從鍵盤上離開過繼續(xù)按著QWER或者12或者鼠標亂點,視線盯著屏幕嘴巴里亂蹭出:“尼瑪給我藍啊紅特么也給你搶去了是不是和我有仇???給我撤給我撤給我撤趕緊給勞資撤!” “.........”網(wǎng)癮少年唯有l(wèi)ol不可辜負。 孟遠手機屏幕響了,女孩湊腦袋過去定睛一看,欸呀來的還是微信電話——大學學妹。 一般備注大學學妹說明親哥還真沒和她有一腿的,她兌兌孟遠臂膀:“大學學妹來電話了親哥哥?!?/br> “掛斷?!?/br> “人家這已經(jīng)打第四遍了哦?!?/br> “掛斷?!?/br> “一天到晚就知道LPL,能不能給我找個嫂子,畢竟是個妹子啊,講真你這撩妹技巧還沒我厲害,給我振作起來啊哥們?!泵鲜忾_始吧唧吧唧啃桌旁邊的薯片,rourou也從她腦袋上飛下來開始埋腦袋啄食。 孟遠被惹惱了,臉色貼黑線地側(cè)側(cè)眼瞧她開始齜牙咧嘴氣瘋狀態(tài):“給我滾,二狗子。” “誰讓你喊我小名的!” 孟遠笑呵呵地繼續(xù)打游戲。 “難怪大狗子你一直萬年單身?!?/br> 親哥哥手指頭顫抖陣陣,結(jié)果彩屏瞬間變成黑白屏。 “........” 女孩關門,默默回了自己房間。 晚上鎖定新坑后她就決定埋頭睡了,然后半夜里腦子渾渾噩噩地,再睜眼的時候,視線一片刺眼黃昏光線,以及鼻尖里有股屬于車內(nèi)特有味道。 “恒哥下車了?!?/br> 這澈響的聲音一下子竄入她腦袋里,孟殊意識瞬間清醒,最后揉揉眼睛看清楚了車外立著的阿小,眼睛開始瞪得瞪瞪瞪,又瞪瞪瞪——應該是夢吧。 “恒哥你怎么了?” “哦沒事?!泵鲜獾ǖ鼗卮稹?/br> 心里想臥槽恒哥的聲音好醇厚,像大提琴低沉,果真是聲線男神,夢里果然都是這么地神奇。 孟殊準備下車,阿小眼溜溜驚訝地盯著他:“恒哥你帽子忘拿了?!?/br> “哦帽子?!笔痔竭^去拿帽子戴上,她剛好通過后視鏡看見霍思恒的臉,微微泛黑的眼圈以及微抿著的唇角,稍微愣幾秒,再接著下車。 沒顧到身高,pia——地腦門直接撞上車頂。 孟殊頂著霍思恒的身體,蹲在地上作成圓團雙手捂住腦門痛苦地揉揉傷口——誰能告訴我這痛感怎么這么真實?不是夢嘛?? 眾人:“........................” “恒哥咋了?” “恒哥是長高了嘛咋了?” “恒哥是不是快糊涂了怎么就撞車頂了呢?” “估計是車太矮了承受不了恒哥的身高?!?/br> “這事兒從未發(fā)生過?!?/br> “尼瑪簡直特大新聞?!?/br> “恒哥該去買藥了?!?/br> “恒哥是不是想把這車頂卸了?!?/br> ...... 教練:“霍思恒你沒被氣著吧?就算輸了也別這么生氣啊,傷心又傷身?!?/br> 孟殊鎮(zhèn)定地站起來,眼睛學著恒哥那氣勢輕飄飄地望著眾人一把,成功讓隊員縮脖子之后:“回去跑十圈,再做份總結(jié)報告,今天你們比賽是什么玩意兒?還敢和我這么說話?” 眾人:“.........................” 于是她第一次命令別人的這種高興經(jīng)歷,自認為是在夢里其然根本不是一般的夢,心里喜滋滋地像吃了甜蜜樣的。 本想接下去想惡搞恒哥一把,沒想到腦袋一糊涂過后,再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衛(wèi)生間里,鏡子里是自己的模樣,雖然同等的視線高度明顯矮了半截,她忽然覺得恒哥那視覺高度好啊完美??! ——可誰能解釋解釋為什么自己會出現(xiàn)在洗手間這里?不是應該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