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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愣了,她不會拆穿自己? “我不會說的。”林靜好又加了一句,第一她覺得說這個沒有意義,第二她可沒有和傅剛熟悉到告狀的地步,看他還愣在那,林靜好就說:“奶茶你還喝嗎?不喝我也撤掉了?” 她這是疑問句,和前面的話一起說,會讓人感覺她之前好像也只是問了一句他還要不要吃一樣。 吃吃吃,喝喝喝,從他進來到現在,林靜好和他說的話就只有這兩種,傅川深刻的懷疑她是不是腦子里面只有這些東西,端起來桌子上面的奶茶一飲而盡,他把包往身上一挎,站起來就走。 看他這樣林靜好沒有說話,只是走過去把杯子拿起來看了一眼,喝的還怪干凈的,正準備送到廚房去,就看見傅川又回來了,他站在門口,冷著臉,林靜好問他怎么了,他說:“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不會說出去。“ 原來是這件事情。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你逃課了的?!绷朱o好點點頭,笑著說道。 看她笑,傅川覺得更別扭,眉頭一鎖,還想說點什么,但最后還是直接走了,他已經忘了自己來的時候的主要目的是什么,走的時候只希望那個他搞不明白的林靜好能不要拆穿他。 忽悠走了傅川,林靜好把杯子放在平時的洗碗盆里面,又把剛烤的餅干拿出來放在盆里面晾一下,然后回到外面繼續(xù)照看生意。 開店也有些時日了,現在生意基本上可以說是穩(wěn)定了,和在縣城不同,開店以后周末的生意要好過平時的生意,所以林靜好做多的話都會集中在周末做,不過就是買東西不太方便,開店就是這樣的,沒有休息日。 不到一個多小時張美蘭就回來了,她是從樓道那個門直接進來的,還去院子里面打了一斤奶回來,她是自己回來的,看來是路上沒碰到傅剛,林靜好也沒有和她說起傅川來過的事情。 后來傅川沒有來店里鬧過事,她也問過張美蘭,依舊把重心放在店里,因為之前就有想過要給店里加展柜,她還抽了個人不多的時間專門去舊貨市場看了一下,想找到后世那樣的展柜基本是不可能的,還是要經過改良,看上了兩個柜子,林靜好對價格比較滿意,就先定下來,然后又問了老板市里面有沒有好一點的木匠可以改,等確定下來,才定了來拉貨的日期。 回頭等柜子拉來了,她再增加品種。 在林靜好準備這些事情的時候,張美蘭和傅剛的事情就基本定下來了,看來傅川最后也沒能阻撓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說的,總之就是不得不接受這個后媽,張美蘭說給林靜好聽的時候,這件事情基本上已經確定下來,下一步就是見家長了,其實二婚沒有那么多講究,這一次也就是正式的通知一聲,張美蘭要結婚了而已。 這事兒就和林靜好再沒什么關系了,是他們過去,還是吳艷芬和張寧剛過來,這是他們自己決定的。 等通知到林靜好的時候,已經是四月份了。 最終定下來的還是他們過去比較好,這一次商量的結果是林靜好就不過去了,估計那邊傅川也是不可能跟著過去的,這倒是正好順了林靜好的心意,如果要回到縣城,那么至少兩天是不能開店的,剛好張美蘭走,她一個人看店也可以試試行不行。 臨走前一天,兩個人準備兩天的餅干量,以防她一個人在的時候忙不過來。 第二天一早張美蘭就走了,林靜好起來收拾收拾是給店開了門,早上七點多鐘的時候人還是不少的,這段時間天熱了,林靜好開店的時候總能碰上幾個早起的人。 她的蛋糕店在南苑一村的口碑還是很好的,每天早上也會有幾個客人等著買,她開店的時間一般比營業(yè)時間會早個十幾分鐘,所以大家來早點也都剛好能碰上開門。 早上的生意多數是比較平淡的,沒有張美蘭之后,林靜好一個人也是完全應付過來的,收錢的時候注意一下就好了,這比她一個人擺攤其實要輕松許多。 等過了那段忙碌的時間,就更沒有什么困難的。 這一次張美蘭肯定是當天回不來的,所以林靜好干脆把能挪到柜臺的東西都挪到柜臺,因為一邊比較高的關系,其實里面看不太清楚。 把餅干捏出形來,林靜好看外面走進來一個女人,就連忙放下手中的面,用另外一邊的濕帕子擦了一下,然后從柜臺里面走出來,問來人要買些什么。 那人神情有些迷茫,她看了林靜好一眼,半天都沒有說話,只是愣在那里,四下看了看,看到窗戶邊上有張桌子,就問林靜好:“我可以在這里坐一會嗎?” 問完又覺得有些不對,低下頭去,聲音有些哽咽地說:“我可以買點吃的坐在這里吃嗎?” “可以的,我這里有熱奶茶,還有一些餅干或者甜甜圈,你可以點了之后坐在店里吃?!绷朱o好點點頭,看她心情不太好,也就沒有多說。 那人聽了點點頭,也沒有問價錢,讓林靜好隨便給她上點東西,林靜好詢問了她拿五個餅干和一杯奶茶可以否,她問了一下多少錢,林靜好說完后她點點頭,直接走到窗邊坐下來,兩只胳膊放在桌子上面,然后頭深深的埋進胳膊中間,就像是平時上課困了想睡覺一樣。 把她要的東西送過去,林靜好洗了把手還是回到了柜臺前面繼續(xù)弄她還要準備做的,那個女人對眼前的吃食興趣好像并不太大,她壓根就沒有抬起頭來,林靜好洗了把手,然后繼續(xù)回到柜臺后面,時不時的看一眼她,見她的頭還埋在胳膊里面,也沒有說什么。 下午的時候客人本來就不算多,她雖然占著一個位置,倒是也不礙事,看她心情不好,林靜好也并不催促,只是在那兒把所有餅干的面都弄出來,然后一個一個用模具弄好,見她還趴著,把這波餅干烤上之后,她就出來去拿了她桌上的奶茶說:“有些涼了,我?guī)湍銦嵋幌掳???/br> 那人立馬就抬起頭來,眼睛通紅,臉上還掛著淚痕,她看著林靜好,點了點頭,然后又把頭埋下去。 林靜好搖搖頭走回廚房里面,把奶茶倒進鍋里面,小火打開,又走出來,看那人好像是基本就沒有動過一樣。 等到香氣兒出來了,林靜好才回去倒入杯子里面又給她端出來放在桌子上面,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放下就走了,好一會兒之后那人才抬起頭來,用袖子隨便擦了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伸手去拿桌子上面的奶茶。 應為杯子還有些燙,所以她伸手去拿了一下就立馬放下來,表情看起來還有些懊惱,嘆了口氣,她呆呆的看著桌子上面的那杯奶茶發(fā)了好一會兒呆,之后才用手去抓盤子里面的餅干,一口氣抓了五個,然后全部都塞進嘴巴里面。 盡管林靜好做的餅干都不太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