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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會放到屋子里面的窗臺上,其實和廚房差不多, 也都是可以保存一陣子的,她平時出攤的用到的鍋碗瓢盆一樣都不留在廚房里面,也不是說故意要如此,只是心里頭有些不安。 吳艷芬也很少會往廚房里面放東西, 其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一直都是如此,包括隔壁的趙大娘也是一樣的,從上次開始也是把東西都拿回屋子里面,用的時候再拿過來, 反而比她們還要更夸張。 更不安心的是張美蘭,每次見到王二薈總是提起來十二萬分的警惕,林靜好看她媽這樣也覺得不太好, 小心就好了,不需要做的那么刻意,就特意提醒了一下張美蘭,讓她不用非要如此,平常心就好,不然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刻意的針對,那樣更不好。 后來張美蘭就收斂了一些,但是多少還是心里頭有點抵觸,也很少讓林靜好一個人在廚房里面,倒是平時浩子和皮猴兒在門口蹲著的時候,讓來廚房接水的王二薈有些煩悶,總是甩個臉子,還有一次差點和皮猴兒起了沖突。 她對林靜好的惡意也就更深,每次看到她,林靜好都覺得背后一陣發(fā)冷,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日子倒是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林靜好這邊防著王二薈了,她也沒能掀起來什么花樣。 周末的時候林靜好讓吳艷芬和張美蘭出攤,然后自己又去了一趟市里頭,這次輕車路熟,很快就趕到了南苑一村,因為是約好的日子,倒是也不至于撲空。 在那個有些破舊的店里,老大爺?shù)膬鹤影褦M好的合約給林靜好,林靜好來來回回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無非就是一些正常的條款。 上頭明確的說明了開始算租金的日子,在這之前對方不會把鑰匙給林靜好,如果年前林靜好過來收拾到時候過來拿就行,大爺和大媽兩口子出門少,也不至于沒了鑰匙,這也也是合理的。 因為還沒有開始租,林靜好也不怕對方跑了,不過為了安心,還是加了一條上去,她先交一個月租金當做訂金,因為要求是季付先付,所以等回頭搬進去的時候她在一口氣付兩個月就行。 對方覺得林靜好是個好姑娘,盡管大人沒來,但是小丫頭邏輯也是清楚的,大爺特意沒有把要求林靜好把屋子收拾好這件事情寫在合同里面,也算是讓雙方有個安心,大爺一家子也不是什么蠻不講理的人,雖然說不會幫忙收拾,但是還是把屋子里那些垃圾和不要的東西幫著搬了扔了,后頭的事兒就是林靜好的了。 這邊房子弄好,林靜好就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氣。 距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等回頭到跟前了她再來就行。 回家林靜好就和張美蘭吳艷芬又細說了一遍,還問吳艷芬到時候年前能不能找張寧剛幫幫忙去一趟市里頭,她和張美蘭怕是弄不妥當,而且一次估計還不行。 吳艷芬想的比林靜好還要妥帖,說年前讓她先去拿了鑰匙,過年的時候她們家人丁沒有別人興旺,其實前幾天湊個熱鬧就行的,后面放假沒事兒的時候可以去市里頭幫著弄,一家子都去,能搭把手的就都搭把手,她和張美蘭兩個人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當天去當天回,過年左右都是休息,也不礙事的。 這么說定了,林靜好又抱著她姥親了一口,還是老人家想的全乎。 計劃好了,攤兒也不能不擺,這就是最后兩個月了,林靜好和張美蘭每天都盡量多賣一點,客人越來越多的問題就是供不應(yīng)求,因為時間還是有限,所以他們只能盡量多做一些,為了不讓大家吃膩,林靜好還準備多研發(fā)幾個新口味,把這最后一樣擺攤的點心賣出花樣來。 這天正賣的熱鬧著呢,林靜好把手里面的甜甜圈剛遞出去,就看見原本站著一群熊孩子的地方換了人。 那群熊孩子還不想走,但是硬是被那幾個花襯衫給趕走了。 墻根底下稀稀拉拉的站了七八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身上穿著花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開著,襯衫的領(lǐng)子往外翻,一個個駝著背,吊兒郎當?shù)恼驹谀菈Ω旅?,踢著路邊的石頭子。 哪個年代都不缺混混,那邊站著的一群就是我們后世簡稱的社會哥,一天沒屁事兒,就成群結(jié)隊的游手好閑,這兒欺負欺負人,那邊欺負欺負人,也沒個正經(jīng)工作,但是從來也不缺錢花,總之看起來就不是那么好惹。 像林靜好這種兩點一線的擺攤,是沒啥機會見到這群人的,何況公交站也不是這群人會來的地方,只能說是來的比較少的地方吧,他們又沒個正經(jīng)工作平時就在城里面瞎晃悠,來這兒干啥? 這倒是她這一年多來第一次瞧見混混,還留意的看了幾眼,見幾人沒有什么要過來的意思,就繼續(xù)專注于眼前賣甜甜圈,沒咋再看過去。 等這第二趟車的人都走了,林靜好掀開籠屜和張美蘭數(shù)著還剩下幾個甜甜圈的時候,那邊站著的幾位大哥竟然一晃一晃的朝著她這個小攤兒過來了。 路上他們不知道說著什么,走在最前面那個人頭發(fā)大概有一寸長,不知道是不是發(fā)質(zhì)硬的關(guān)系,頭發(fā)都立起來,看起來像是一種別人欣賞不了的潮流,緊緊跟著他的是個光頭,一路上點頭哈腰的,不知道和前頭那人說著什么,前頭的人眉頭皺了皺,然后側(cè)過臉去瞪了那人一眼,那人立馬就閉了嘴,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面了。 一群人走近,張美蘭下意識的把林靜好往身后護了護,攤子跟前也沒有別的人,剛走了一波,這下一波過來可能還要等一會兒,現(xiàn)在這些個社會哥一個一個的站在攤子前面,估計也不會有客人送上門來。 “幾位大哥,吃點啥?”林靜好露了個笑臉,看著前面的幾個人問道。 最前頭的寸頭哥沒說話,上上下下的把林靜好的小吃攤打量了一番,然后看了后面的光頭一眼,那光頭連忙點了點頭,他才看著林靜好說:“我兄弟昨天在你家買了吃的,吃回去就是個拉,拉了一天一夜,你看這大臉都給拉黃了,你給我說說怎么辦吧?!?/br> 他一只腳放在林靜好頂著三輪車的紅磚上,腿一邊抖,一邊仰著半個腦袋,問林靜好。 看這樣子,是找麻煩來了。 她看了一眼那個光頭,心里面搖了搖頭,就算是要找個人鬧肚子,也找一個看著沒啥特色的是不是?這人要是來買過了,她能做不知道?還有,那臉色怎么就黃了?黑里頭透著紅呢,一點事兒都沒有! 沒有生氣,林靜好只是看著那個光頭說:“您昨兒來我攤子上買吃的了?不知道您買的是哪個吃食?” 她這么一問,光頭有點傻了眼,他都沒來過這個小吃攤,咋能知道自己買了啥吃的呢? 本來這話就是他大哥找事兒隨口找的借口,現(xiàn)在你問他買了啥,他先低頭看了一眼油鍋,又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