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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了笑容。只要想到很快就能一家團聚,心里那叫個美。 “姐夫的名次不怎么好,會不會影響入國子監(jiān)???” 國子監(jiān)為天下第一學府,對各方面的要求還是比較高的。曹云騰在曹家雖說是非常厲害的, 可對于其他舉人來說資質(zhì)只算是一般, 因此蔡小滿難免有些擔憂。 “入學還有一場考試, 若是能過了才能進去讀書?!鳖檻谚_口道,“不過今年頒了新政, 說是若是考不過也可以旁聽就讀,只是沒有國子監(jiān)學生的待遇?!?/br> 當今圣上自從登基,就非常注重人才的培養(yǎng)。之前考場混亂,這幾年被大刀闊斧的整治已經(jīng)肅清了不少。像顧懷瑾父親這樣被冤枉的人,這些年基本都翻案了。圣上并未忌諱面對從前的錯誤,決心要當天她就耐不住要到處去看房子,早早把房子定下來,也就多了理由讓家人們務必要過來。 沒多久蔡小滿就收到了家里的來信,告訴她這個好消息。這次的信比平時的還要厚,每次家里來信,都是每個人有話說不是自己寫也是口述讓別人幫忙寫的。 這次高氏要說的事最多,第一件就是讓蔡小滿別找太貴的房子,價錢差不多就成。一看到這話,蔡小滿就明白,家里人不想要她出這筆錢。覺得她是出嫁的女兒,若是這些錢也出了,怕她在婆家不好過。 雖然這些錢都是她掙的,可傳出去還是不好,世俗如此。況且他們又不是沒錢,還是莫要這么打眼的好。蔡家這些年越過越好了,高氏一直未店鋪奔波,所以她也是有股份的。而蔡老根的手藝,如今比早些年還要出名。 不僅僅是陽城,還有外地人慕名而來?,F(xiàn)在他們也是有靠山的人了,沒人敢胡亂刁難,且蔡老根的手藝也確實好,其他人無人能及,也就越發(fā)能立得住。他的名聲如今都傳到了京城,這多虧了顧懷瑾和晉江居士的功勞。而顧懷瑾也靠著蔡老根的手藝,結(jié)識了不少人。 高氏擔憂她不同意,還道她成婚這么久肚子也沒有動靜,本就理虧,若是再這般實在不妥。即便顧懷瑾是個很好的人,也莫要做一些考驗人品的測試。 光這些話,高氏就反反復復說了一堆,生怕蔡小滿到時候又擰著。前頭一直擔憂蔡小滿這么長時間沒孩子日子會不好過,后頭又道如今蔡小虎中舉了,雖不及顧懷瑾,可也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人家。讓她莫要因為孩子的事憂心,一切還是得放寬心,順其自然就能生了。 還在信里讓她去看大夫,莫要諱疾忌醫(yī),雖說婆家沒人催,自個也得長點心。 之前高氏都沒怎么提起孩子的事,只是偶爾問一問,卻不會表露出很著急的模樣。原來不是不急,只是覺得急也沒用,而且若是他們急了,獨自一人在京城的蔡小滿更會焦慮,所以干脆不說。 直到現(xiàn)在蔡小虎考中了,確定會過來京城,這才提起了孩子的事,說明心底是真的急了。 蔡小滿并未覺得被催而感到厭煩,反而覺得心里暖暖的,若不是為了她著想,家人不會這般態(tài)度。這個世界沒孩子普遍情況下確實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家人的擔心也是關(guān)心的表現(xiàn)。 信里雖說是要來,卻也是要等待明年開春以后。蔡小滿雖然想念家人,卻沒有這般急了,這段時間正好去把房子搞定。 合適的房子不是單純的錢可以搞定的,也得看一些運氣。蔡小滿希望他們能住的離自己近一些,這般平常就可以經(jīng)常走動了。 “你莫要這么著急,有瘦猴在肯定能拿到第一手消息。再說了,若是實在不成,咱們的房子也能住下?!鳖檻谚此秊榉孔拥氖录钡米焐隙计鹆肆桥荩睦镉质切奶塾质菬o奈。 蔡小滿僵在原地,瞪圓了眼睛。 “你怎么了?”顧懷瑾見她這般,嚇了一跳。 蔡小滿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把瘦猴給忘了,這幾天都是我自己跑去找中人的。” “……”顧懷瑾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這幾日你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即便是高興也不至于啊,平常不是有什么事你第一個想的都是尋瘦猴過來問一問嗎?” 說起這個顧懷瑾還覺得有些酸,因為每次蔡小滿想要打聽什么,或者想要辦什么事,第一個竟不是想著尋他而是去找瘦猴和白面!除非是比較大的難以解決的,才會尋他幫忙。否則也不過是讓他知曉,卻很少找他出主意。 顧懷瑾知道蔡小滿想著他在官場里事已經(jīng)非常多了,所以不希望家里或者店鋪的事煩到他,可還是難以控制的泛酸。 沒有想到,這次最應該找瘦猴的事,蔡小滿竟然給忘了! 想想最近蔡小滿確實狀態(tài)不太對,在得知蔡小虎和曹云騰中舉之前就有苗頭了。整個人變得丟三落四的,說過的話,轉(zhuǎn)個身就給忘了。做個菜吧,都能把鹽忘了,或者重復多放快把人給齁死。 他以為是她太過忙碌的關(guān)系,因為那幾日不少宴會,自家也招待了不少客人,店鋪又開了分店,每天都忙得團團轉(zhuǎn)。他勒令她休息,廚房也不讓她進了。 可沒有想到休息了好一陣,怎么這毛病越發(fā)厲害了? “我就是太高興了,一心就想著找房子,第一反應當然就是找管這些的中人啦?!辈绦M不以為然道,心底卻暗道不好,生怕顧懷瑾又像之前一樣罰她禁足。 她前陣子一直在家里休息,實在是悶得慌,可不想再被關(guān)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她是個閑不住的,讓她不管什么都不做,就看看風景或者逛逛街撲撲蝴蝶,一兩天還好,連續(xù)幾天還真是坐不住。 顧懷瑾卻不吃她這套:“你最近很是不對勁,我明日請假帶你去看大夫。” “哪里用得著看大夫啊。”蔡小滿無奈道,“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變得傻了點,去看什么大夫?大夫難道還治傻病???” 顧懷瑾固執(zhí)起來蔡小滿都怕,他并未辯解,第二天直接拉著蔡小滿去看大夫。 沒有想到,還真看出問題來了。 “恭喜夫人,您這是喜脈。” 蔡小滿怔住了,喜……喜脈? 她懷孕?為什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顧懷瑾激動不已,緊緊的抓住蔡小滿的手,整個人有種踩在云里的感覺。 他終于有了自己的血脈! 很快他便是反應過來,問道:“大夫,內(nèi)人身體如何?沒什么大礙吧?” “好著呢,尊夫人的身體很健康?!贝蠓蚱鋵嵪胝f壯得跟頭牛似的,可對方畢竟是小婦人,才未這般開口。實在是這婦人瞧著身份不低,卻是難得的身體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