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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注定要與師父羈絆一世,相伴白頭。 沒想到的是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自己太過天真。太過小心翼翼的感情終究不能長久,更何況在它開始前這感情早已經(jīng)支離破碎,千瘡百孔。 午后的日頭暖暖照在身上格外舒服,我懶洋洋躺在流水旁從嘴里吐出一棵草:“小蘇,你說互相喜歡的兩個人也會傷害彼此嗎?” “茵茵,你這個問題有些難回答。畢竟自古以來愛由心生,由愛生恨,這情愛本就是剪不斷理還亂的纏人美事。”他頓了頓又道,“不過愛過之后才會發(fā)現(xiàn),其實愛一個人并不一定要將之占有,站在一旁靜靜看她幸福未嘗不是一件幸事,茵茵你說呢?” 他這話倒是說得有幾分道理,轉(zhuǎn)頭看向同樣翹著腿兒的小蘇他正一動不動的瞅著我,我們相顧一笑未再說話。 淡風(fēng)若云流吹動花枝,幾片罌粟花瓣墜落靜水,水中的橫公魚受到驚嚇撲騰了幾聲迅速游過花橋沒入花叢。 是日,我與止影在正廳品詩描畫,炎吾一聲不響走到我身旁:“茵茵,我有事要問你你且出來一下。” 聽到他的聲音,我與止影均是一驚。 算算日子我已有好多日未見到炎吾了,似乎……就是那場春雨過后。 今日再見,他面色疲憊眼含血絲就多日不曾入睡般。 “恩,好?!蔽易屩褂跋鹊任移套约焊孜嶙吡顺鋈ァ?/br> 回廊前炎吾一聲不吭扶著棵桂樹,我滿頭霧水站在他身后不知該說些什么。 “你……你……”半晌他好不容易開口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炎吾莫不是攤上事兒了? 往他跟前湊了湊我問:“炎吾,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難事了?” 聽我如此詢問他的面上掠過一絲喜悅但也只是一瞬隨他滿臉的痛苦之色:“茵茵,你、你有喜歡的人了,對吧?” 因確實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我不說話只是站著。 “你不用為難,其實……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喜歡魔尊是吧?”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我不說話他的表情越發(fā)痛苦起來:“今日我只是想問你一句自從來到魔界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過我?” 難不成炎吾喜歡我? 這不可能啊,我總是給他惹麻煩從未讓他省過心,他怎的會、怎的會……一定是我想錯了,他說的喜歡定是朋友間的普通喜歡。 大方拍拍他的肩我燦然一笑:“我當(dāng)然喜歡你了!你一直待我很好,如此真情我怎能忘記?” 也就是在那瞬間他陡然將我擁入懷中又急速將我推開發(fā)誓般道:“茵茵,你若安好我便知足?!闭f罷他兀自向后走去。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素日里一塵不染的衣袍竟沾染了不少塵土,這炎吾今日到底是哪根筋不對,怎會如此奇怪? 近些日子每日與蒼曳相擁而眠我覺得日子都似浸了蜜般香甜。與蒼曳朝夕相對久了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原來他還喜歡作詩。 那日整日都見不到他我跑到書房去找。 書房內(nèi)屏風(fēng)如畫,青燈點點卻沒有人。 有的是滿墻的飄逸詩句。 作者有話要說: 幾筱:咳咳,其實文中的詩除了幾處是引用的其他的都是自己所寫,大人們不要被酸到哈^O^ 第50章 以花為媒 蒼曳攬著我的肩將我?guī)е習(xí)?,書桌上擺著文房四寶。 我低頭幫他研磨,蒼曳提筆做了首擱下毛筆。我拿起宣紙輕念出聲:“曾憶云橋下,佳人花滿鬢。緣落終有時,莫怨不相識?!?/br> “詩是好詩,只是總感覺有些凄涼?!?/br> 他絲毫不在意我的評價將毛筆遞了過來:“茵兒也來一首可好?” 瞧他來真的我有幾分窘迫:“其實我不會做詩,寫得不好你可不許笑我?!?/br> “恩?!?/br> 托著腮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一首:茵茵彧穹寫姻緣,情牽一線難相忘。誰道相思難成真?云煙裊裊度良宵。 “茵茵,你的詩我甚喜?!彼麚砦胰霊?,雨點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眼上,眉毛上。 我癢得咯咯笑出聲來,似是在懲罰我的不專心他一把將我推到青玉墻上,強(qiáng)勢地吻上我的頸,我的下巴,還有…… 蒼曳慢條斯理地囁咬著本就相當(dāng)敏感的肌膚,一只手緩慢又溫情地?fù)醸摸著頸間的肌膚。我有些招架不住用手推了推一雙手登時被他壓在身后。 他的動作明明不是很溫柔我卻感覺那是世間最美的毒|藥,美麗又危險。 待我放松警惕蒼曳忽然用力再一次深深地、狠狠地與我糾纏在一起。 少頃他又將我反轉(zhuǎn)過來抵在墻上,這一次蒼曳分外粗|野就連雙手也被他舉過頭頂壓在上面。這姿勢實在有些難堪,由于過于害羞我只得緊緊閉著雙眼感受著與蒼曳的每一次噬骨糾纏。 不知過了多久蒼曳將精疲力竭的我抱回床上。 正想著換個姿勢睡,哪知蒼曳又靠過來將我抱在身上吻上我的發(fā),我的唇。 依這情形我今夜又要遭殃了,蒼曳怎的就如此有精力? 近幾日我喜歡與蒼曳去半山腰的竹屋賞月,我們還在那棵櫻花樹下用法術(shù)刻了自己想說的話。 難辦的是只要刻字之人不想給對方看,即使對方耗盡修為也是看不到的。 起初我不信催動法力探個究竟結(jié)果傷了元?dú)?,蒼曳無法只好摘下一朵櫻花別在發(fā)間安慰我:“茵兒,待我們成親之后一同來此看可好?” 什么!此時的我早激動地?zé)o以復(fù)加,不是因為那句“一同來此可好”而是前面那句“待我們成親之后”,蒼曳是想以花為媒,娶我為妻嗎? “蒼曳,你、你能再說一次嗎?我、我方才沒有聽清?!?/br> 蒼曳笑意不減一雙眸子是星斗銀河:“茵兒,我們成親吧?!?/br> “好……” 估計在這之前我早已熱淚盈眶,是以在我說“好”的瞬間,眼淚立馬變成兩條蜿蜒小溪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是時,云華穿花階,月色靜好,月光略過竹尖照在大顆粉桃上,也照在身旁的心上人身上。 他就是那蒼穹之上的明月,那蒼海之底的珍珠亦是那雪峰之巔的雪蓮美好又不真實,而我就要披上嫁衣成為世間女子都羨慕的人……他的妻子。 婚期公布后我特意跑去劫緣花境當(dāng)面將自己成親的喜訊告知小蘇。誰知他非但不感激涕零反而大吵大鬧說了一些不講義氣要同我絕交諸如此類莫名其妙的話。 我一氣之下回了寢殿。 日往月來俯仰之間,還有兩日便是我的大喜之日。而在這一日,一個我既放不下又恨不起來的人不期而至。 是時,翼兒在杏樹上打著盹兒,我在后院池邊喂魚。 池中橫公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