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一步。白虎的頭部撞上了狐月的胸口,那撞擊的瞬間狐月如同一片浴血的楓葉輕輕飄開在空中劃出一片血紅。 眾人皆倒抽一口涼氣,昊天也震驚得無以復加他迅速派仙兵將狐月帶下去療傷。 也是因為所有人都處于一種極度震撼之中,是故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一個只有我了然于胸的事實。 狐月被帶走時那回眸一眺中滿是繾綣笑意并無絲毫哀色,他那染血的唇畔分明是勾起的! 狐月對炎吾還真是一往情深,為了證明自己在炎吾心中的位置竟想出這種自殘的辦法來。 作者有話要說: 狐月:為了證明俺在炎郎心中的位置,自殘什么的都是那浮云…… 第44章 妒火 狐月離開后眾人依舊愕然。 他可是神君哎,也就是昊天之下萬萬仙之上的神君!憑他的能力就算無法打敗炎吾那和之打成平手也是綽綽有余,結(jié)果卻是他被炎吾打得鮮血橫飛,這也難怪眾人詫異不止。 “第三局魔界長老炎吾勝,仙界狐月神君敗。” 可笑的是,話音剛落臺下眾多女仙對炎吾投去傾慕的目光。目光那個柔情似水,綿軟如絲啊,真是我見猶憐。 這也不稀奇,除了師父和止影相較于魔界眾多弟子炎吾長得確實可以算是豐神俊朗。 斜飛入鬢的兩條劍眉甚為英氣神武況且又法術卓卓有姑娘青睞也是情理之中。無奈仙魔兩界乃為宿敵兩界之人不可結(jié)私交。 可事實是總有一些膽識超群之人會做些鋌而走險之事。 幾個膽大的姑娘甚至還用法術傳聲于炎吾。炎吾這個木頭樁子還真是鐵打的心打算坐實木頭樁子這個稱號愣是不為所動,甚至于連眼皮都未抬一下真是不解風情。 云座之上,圣尊含笑點頭,仁圣大帝面部皺成一團,昊天笑若拂柳地輕松,師父有些漠然讓人看不出情緒。 他額頭窮極之花忽明忽暗,不知又在兀自琢磨些什么。 魔界當然是士氣大振,可眾魔的歡呼聲并未持續(xù)多久轉(zhuǎn)瞬間又蔫了下去。 原因我大約也猜了個大概,無非是擔心接下來天界會使出殺手锏。眾魔肯定是不甘在此天時地利的好時機只落得個打成平手的局面。 “下一位。” 不負眾望這次天界不僅派出了女仙而且這位仙子還是舊識。 我有些搞不明白,按理說明明知道魔界無女弟子出戰(zhàn)隨便推個女弟子上臺溜一遭不就了事了?為何還要讓位法術高深的女仙上臺呢? 莫非…… 怪不得自始至終都感覺有一股眼神在盯著我,我默然轉(zhuǎn)頭對上的是一名男子陰森的目光。 那男子青衣短炮正是之前在望月居外鬼鬼祟祟的人。從他所站的位置來看他是陰界之人。 腦袋嗡地一聲我猛然記起來他就是那只吊死鬼! 大約是那日他就發(fā)現(xiàn)我偷偷潛入蓬萊島所以及時給仙界通風報信讓他們有所防備。那日與他交頭接耳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羽姬。 完了!天界早就猜到我會替魔界出頭。 這兩日來自己還裝傻充愣自以為掩飾得毫無紕漏。殊不知其實對方早已心知肚明,自己只不過是演了場自以為是cao控者的獨角戲。 是以,為防萬一天界才讓羽姬出手,這樣一來即便我真的上臺也是討不到半點好處的。沒想到羽姬城府如此深沉看來我是小看她了。 如比試規(guī)則所言,男對男,女對女,這羽姬一上去炎吾就只有下場的份兒。 未過須臾臺下炸開了鍋仔細聆聽不難聽出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 “你說我們魔尊為何不帶個女弟子前來?沒有女子我們這不是救水無火干著急嗎?”一魔界弟子抱怨聲極大,明顯得憤憤不平。 “說來也真是稀奇,偌大的魔界竟無一女子。依你看,這魔界……”明顯是天界之人。 “依我看吶,這魔界如今也就靠護法長老們撐著其實早已到了強弩之末不足為懼?!笔莻€老頭兒的聲音,片刻老頭兒又道,“就是今日打個平手,咱們天帝也定會將那蒼曳一舉拿下,想當初,他還不是……”這老神仙話語未盡一旁的仙人即使捂住了他的嘴。最后所能聽到的只剩下嗚嗚不清的聲音。 對師父如此不敬!他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聽到此處我已是怒火中燒,今日就讓他們看看魔界到底后繼有人與否! 足點花瓣騰空躍起直沖云臺,意料之中我滿意看到了云臺下眾人愕然的表情,當然云椅之上師父的表情也被我盡收眼底。 我所詫異的是師父所露出的并非憤怒而是害怕!是真的害怕! “快看,魔界有人上臺了!” “果然是有人上臺了!” 停在云臺一端與羽姬隔霧相望,對上她肅殺的眼神我那顆可忿忿不平的心明顯慢跳了半拍。 從來不知再玉軟花柔的女子若是狠絕起來竟都可以讓人如此膽寒。同樣的,我更加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這位女仙她竟是恨我至斯。 “是你?”略顯生硬的語調(diào)。 “是我。不知姑娘近來可好?”我尷尬笑笑試圖緩解一下這種不舒服的氣氛。 “你……”她有些不安地掃了掃四周。 這是……對了,我又差點兒忘記天魔兩界不得私交否則將以叛變之罪論處。我這樣說很可能會被天界其他有心之人聽去給她弄出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拱拱手含了絲歉意:“還請仙子多多指教。” 與她僅有一面之緣當時也是機緣巧合說過一次話,她的身手我從未見識過??杉词共辉娺^自己卻深知她定不簡單。 羽姬抬起長長的睫毛望了我一眼又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師父好像在斟酌著什么,末了才低喊了聲:“看招!” 密密麻麻的白色絨毛臘月飛雪般漫天飄飛,那絨雪繞過仙鶴流云柱,擦過我的衣角落在了手心。 云花彌蒙間,我竟看見一身白裳的師父步調(diào)輕緩朝我走來。 他面如冠玉,衣袍是初春靜雪,指骨分明的手中握著一把折扇,感覺有些目生又很不爭氣地移不開眼。 下意識看向云椅師父依然端坐在那里。他雙眉緊蹙,站在一旁的炎吾也略顯焦躁。不明所以的我又轉(zhuǎn)回了頭,那溫文儒雅的師父已走至我面前,他毫無征兆地低下頭在我耳邊溫言細語:“茵兒,我心悅你?!?/br> 頭腦忽地一片空白,師父剛剛說…… “我心悅你”…… 那分明是男子對于心愛女子才會說的話,難道師父對我…… 不對!師父剛剛還坐在云椅之上,現(xiàn)下怎會……來不及細想本能使出玄空煉將滿地落花化作一股花流直直擊向身側(cè)淡雅的師父。 出手的那一刻面前的師父疏忽變了樣子,一雙慍怒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