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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魔尊的徒弟。你們?nèi)粲姓l還想動手,我不會阻攔。”炎吾神色極為平淡說完這句話就走到一邊站在一旁等眾人行動。 我錯愕地望向炎吾,什么?! 這個殺千刀的,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出賣我?我可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嗯……好吧我可能……也許……有的時候……真的得罪過他。但即使是真的做過什么他不喜之事,他也萬萬犯不著下手如此狠毒吧? 我只知多數(shù)世間女子心腸惡毒,睚眥必報,可如何也想不到堂堂魔界長老也是個鼠肚雞腸之輩! 回想剛才僅一魔出手我應(yīng)付起來就已相當(dāng)吃力,若是他們?nèi)耗^起以攻之自己必然會死狀極慘。 簡直是欲哭無淚…… 但再害怕,該面對的總歸是要面對,縮頭縮腦一味逃避可不是我茵茵的作風(fēng)。 我連續(xù)吸氣、吐氣好幾次慢慢地抬起頭,不就是打架嗎?今日,我必會陪你們拼個誓死方休。 眼前的眾魔卻沒有想象中的兇神惡煞,他們聽完炎吾的話開始竊竊私語。 半晌,還是那個面目猙獰的魔上前一步對炎吾彎腰拱手道:“長老,她既是魔尊徒弟我等怎敢造次?只是,方才……” 炎吾極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方才之事,我自會妥善處理!”他朝我的方向望了眼又看向那個叫鹿魘的魔,“鹿魘,今日你且?guī)麄兿然厝ジ髯孕逕挘螘r比試到時自會告知你?!?/br> 鹿魘恭敬地抱拳:“是!”而后轉(zhuǎn)身面向眾魔一聲高喝:“回!” “遵命護(hù)法!”下一刻眾魔跟隨鹿魘瞬間消失。 “鹿魘是護(hù)法?怪不得我不是他的對手呢?如此說來我的修為確實精進(jìn)不少都能和魔界護(hù)法過上幾招了,炎吾你說是吧?”我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胳膊炎吾沒有答話。 轉(zhuǎn)頭去看他炎吾也正在看我,眼底有些失神聲音依舊冷冷清清:“方才可是很討厭我?” “最開始確實是很生氣,可是仔細(xì)一想你定是故意那般,其實……你是在護(hù)我周全,我當(dāng)然就原諒你了。”我大度地拍拍他的肩笑得開懷。 “嗯。”他的回答極其簡短而眼神有些不自然地落在了我的右腿上。于是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蒼天吶,這不看還好,一看簡直就不想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依舊很困,俺啥也不說了,碎覺…… 第33章 出關(guān) 原本挽起的褲腿兒經(jīng)過與鹿魘的打斗已經(jīng)凌亂不堪。這還不算什么,最讓人不忍直視的是右腿側(cè)面。 整條褲腿從大腿根部一直裂開到褲腳,自己還算瑩白的肌膚在布料間若隱若現(xiàn),實在是有些……有些不雅。 好吧,我承認(rèn)是非常極其不雅,放眼九州大地即便是青樓女子大概也不會穿得如此大膽暴露! 我的雙頰很合時宜變得通紅好似有火在燒,渾身血液也止不住沸騰起來:“那、那個,我、我先回去了?!闭f完頭也不回就往回走。 待走出有那么一段距離才聽到炎吾有些沙啞的聲音:“你是想讓所有魔界之人都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嗎?” 腳下禁不住打了個趔趄,是啊!別人如何說如何看我是不在乎,可是……萬一、萬一師父看見了該如何是好?我可不想讓師父以為自己的徒兒是個搔首弄姿的浪□□子。 我窘迫回頭:“那……炎吾大哥我該怎么辦呢?” 聽我叫他大哥炎吾嘴角不自覺抽了抽:“我送你回去?!?/br> “嗯,啊?。 辈坏任曳磻?yīng)過來炎吾瞬間移至我面前驚得我低呼出聲。 他大氅一揮將我嚴(yán)嚴(yán)實實包成了個棒槌。我這才注意到炎吾今日穿了一件寬大英氣的黑色大氅,比往日多了幾分長老的威嚴(yán)。 “走了?!彼渑垡粨]直接飛了出去沒有給我任何準(zhǔn)備的時間,心下一涼趕忙伸手抱住炎吾的腰。 雖說和一個男子做如此親密的動作很不應(yīng)該,但此刻我們可是飛在半空中加上本姑娘還是很珍惜自己這條小命,所以并不想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 即使有些抵觸這種觸感自己還是拼命抓住炎吾的腰。而且隨著他速度越來越快我的手下意識將他摟得更緊。 讓人納悶的是總感覺炎吾好像比我還緊張,整個身體繃得僵直似乎很不適應(yīng)。 想來他也和我有同感,不喜歡與別人過分親近。 還好炎吾修為極好,不消片刻已來到了我的窗外。 “到了?!彼h過來的眼神有些躲閃,真是莫名其妙。 “好,謝謝你炎吾,這一次可真是多虧了你呢!”自己自然動了動猛地察覺兩人還抱在一起,我立馬被閃電劈了刀似的跳到一旁。受到我的影響,炎吾也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了兩聲。 “啊,哈哈。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吧。” 炎吾仍如往常一般淡漠,他沒有回答只轉(zhuǎn)瞬又消失不見。 窗前,冰雕如斯,冷峻高貴。 在冰雕前靜靜站了好一會兒自知有哪里不對勁兒,轉(zhuǎn)念一想可能是師父施了什么法術(shù)。本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冰雕依舊冰涼入骨未有絲毫要融化的跡象。 寒消春暖,那里有杏紅羅翠,云櫻漫漫,寸寸芳草,卻都遠(yuǎn)抵不上那高如玉簫端若帝王的師父。 曾無數(shù)次想過一個問題,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師父對于我來說到究竟是什么樣一種存在?思慮好久,最終也沒得出一個答案。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師父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我希望師父永遠(yuǎn)安康無憂,當(dāng)然我更盼著自己能長長久久陪伴他身側(cè),永不相離。 這樣想著忽然有些傷懷,身子歪了歪慢慢坐下依偎在冰雕腿邊。就這樣簡單地靠著,好像只要這樣靠著便能與他相伴永遠(yuǎn)。 又過了半個月,師父終于要出關(guān)了。 一大清早我就興致勃勃跑到落空山逐魔洞去等著。 逐魔洞乃魔界閉關(guān)圣地,逐魔即去除心魔,重生如空。 抵達(dá)洞口時數(shù)以萬計的魔都站在在洞口等師父出關(guān),放眼望去也不數(shù)不清站在那里的究竟有多少個魔,這陣仗太大讓我著實驚訝了一番。 隊伍最前方是一身玄衣的炎吾。不同的是,他今日戴了一頂紫玉冠,遠(yuǎn)遠(yuǎn)望去倒是更加英氣勃發(fā)。 他的身側(cè)是那個稱作鹿魘的護(hù)法還有止影。 止影身為魔侍怎么會同炎吾他們站在一處? 正想上前問幾句洞門忽地打開,一縷紫色身影騰空而出卷起飛塵無數(shù)。 待塵埃落定,我們也看清了眼前之人。 師父并未束發(fā),一頭如海青絲就那樣披至腰際吟風(fēng)飄飛。暖風(fēng)蕩過攜來幽幽梨香,為師父平添絲縷柔色。 炎吾帶頭跪下眾魔異口同聲:“恭迎魔尊出關(guān)!” 我恍然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