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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刻好了嗎?” “嗯,好了?!蔽腋吒吲e起手中的石頭開心道。 “那就拋到池底吧?!?/br> “嗯?!?nbsp;我拿著手中的石頭很是寶貝地重重親了口才扔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茵茵:我最愛做的事就是胡思亂想,最愛想的人就是師父,師父,師父! 文中小詩皆為俺寫,大人們湊活著看,俺已經(jīng)盡力了^0^ 第29章 煩悶 看著池中那顆小小的靈石,我的心就如灌了蜜汁般甜。 那上面有我的殷殷期盼,有我不與人知的秘密。仿佛只要那么望著,便能將期望變?yōu)楝F(xiàn)實??蛇@世間之事又哪會那么容易如愿? 滾滾紅塵,萬千俗世,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是喜是悲又豈是自己能把握的? 我也不會知道,在這以后漫長無盡的思念之中,每每想起自己此刻的舉動就覺的這時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可笑。 “茵茵姑娘,你在哪里?”炎吾的聲音自腰間傳來。 我壓低了聲音對著傳音玄爐回他:“你們先去無憂花谷入口處等我吧?!庇洲D身面對昊天,“對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對了,今天我很開心,謝謝!” 轉身就走昊天一把攔住我:“你……難道不想看看我寫的是什么嗎?” “?。繆W,我覺得自己的心事還是放在心里比較好?!辈幻靼走@個昊天干嘛想把自己的秘密讓別人看,我實在是想不通。 杏樹下,狐月炎吾站在一處,胭脂色的花瓣紛紛飄落在兩人的肩上。 “炎郎,你、你可有半分喜歡我?”語調凄婉惹人疼。 “不曾!”炎吾的回答很是簡潔。 “好,從今往后我再也不會纏著你,讓你心煩。但……希望炎郎不要故意躲著我,可好?” 炎吾并未答話。 這、這無異于晴天霹靂!孤月竟是、竟是斷袖! 先前雖有些懷疑但當自己真正親耳聽到仍是震撼不小??伤矚g的竟是炎吾!這……這倒是意料之外!試想誰會對這冷冰冰不解風花雪月的木樁子動情? 不過,話說回來,吾非斷袖,斷袖的心思我怎么能猜得透?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 想起初次見面時羽姬對我的態(tài)度,看師父的表情,難不成??羽姬對師父……對了、對了,肯定是。 躲在杏花樹下平靜頭緒。少頃,我有些做賊心虛地從杏花樹后走出來佯裝無事:“你們……都到了?” “嗯。” 他們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也不知該說些什么:“那……我們回去吧?!?/br> 他們二人沒什么異議,三人開始往回趕一路靜默無言。 是夜,我有些煩悶自己去后山溜達,我所說的后山就是遐邇聞名的落空山。 這落空山乃魔界出口,位于魔界邊緣,故此山魔氣較弱,山上的樹木花草也和凡塵相差無幾,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區(qū)別。 漫無目的走在蜿蜒盤旋的山路上,沒來由的有些煩躁。 想想若是真如自己所料羽姬喜歡師父,那師父會不會也喜歡她呢? 羽姬乃青丘公主,身份尊貴,又生得楚楚可人,法術也絕對在我之上。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樣美好的女子又有誰會不喜歡呢? 思來想去,心中更加煩悶,感覺是那溺水的鴨子喘不過氣來。 仰頭,寂寥夜空中玉桂高掛,殘月如鉤覆寒雪,灑下一片冷落清色,恰巧此時一陣勁風刮過,激起雪浪層層,墜葉紛紛。 不知是不是這雪夜的緣故,冷風過后似乎感覺更冷了一些,我只好使勁裹了裹外裳。 可能是受到狐月是斷袖這一事實的刺激我才會在如此天寒地凍的雪夜里瞎逛悠,但即使已經(jīng)凍得腿腳麻木我卻還是固執(zhí)不肯回去。 直覺告訴我,自己不想回去的理由并不完全是因為狐月,或者說根本與狐月無關。 不想回去看到羽姬,不想回去看見師父,更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 夜色漸沉,濃如稠墨,就連腳下的山路也變得模糊不清。 我摸索著兩旁的枯枝繼續(xù)向前走,過了好大一會兒終于來到了半山腰的茅草屋。搓搓凍得通紅的雙手我哈了口熱氣推開竹門走了進去。 與這茅草屋的淵源還得從那日說起。 當日,我與小蘇修煉得有些無聊,正巧此時一只雛鷹從頭頂飛過,而這雛鷹的顏色竟是明晃晃的赤金色!這可是見所未見的奇鷹! 在我的慫恿下,小蘇與我御風追至落空山。哪兒知,雛鷹沒追到反而發(fā)現(xiàn)了這么一處清靜的地方。不過,落空山時常有魔界弟子出沒,所以小蘇也不經(jīng)常來此。 屋內布置簡單隨意,一張竹桌,幾把竹凳,一個茶壺,幾個茶杯還有一個竹榻便是草屋的所有陳設。 我捶著腿一屁股坐在竹凳上瑟瑟縮成一團望著窗外發(fā)呆。 紅梅在夜風中獨綻飄零,嘆月吟風。它就好像此時孤零零的自己,無依無靠卻又倔強冷傲,執(zhí)念頗深。 “不回去休息,跑這里來做什么?!” 這熟悉的語調是…… 作者有話要說: 茵茵:只要是師父的聲音我都記得,都記得! 第30章 怒火 師、師父?”轉過頭師父面無表情站在那里。 平時只要師父不悅,他額頭的窮極之花便會變暗。此刻師父明明很平靜他額頭的花色卻已成了暗黑色。 “聽炎吾說今日你們去了仙界?”師父的聲音又低又冷。 他的聲音如霜如冰,我感覺自己呼出的空氣都被凍成了冰粒,看來師父相當……不悅。 炎吾這沒良心的,好心帶他出去見見世面,沒想到卻是一個愛搬弄是非的主兒。不過這又能怪誰呢?這只能怪自己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吶…… 躊躇良久我才小心翼翼道:“師父,徒兒錯了……” “唉……”師父重重嘆了口氣,之后便不再開口。 偷偷用眼角瞄了師父一眼,他已踱步至窗前。 今日的師父穿了一件淺色寬袍,青發(fā)散落肩頭并未束發(fā)想來應是剛剛沐浴過。 他負手而立,體形修長,衣袂成云。 這種時候我若還自以為是亂說話那我就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傻子了,于是我相當識趣坐在一旁,半個字也沒有說。 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都覺得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聲了。 “為何要去天界?” 師父冷不丁又冒出這么一句,我反應遲鈍了些:“???奧,這個啊,徒兒就是,就是有些好奇所以……就去了?!闭f到后面我已經(jīng)有些底氣不足,聲若蚊蠅。 “你可知若是天界發(fā)現(xiàn)你是魔界之人,自己會有何后果?” 我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