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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雙手試圖自我保護,奇怪的是過了半晌仍舊未有任何動靜,這才又有些忐忑地往桌旁移了移再瞅瞅,仍是空無一物。 哎?這可是怪了?剛剛自己明明摸到了不知名的東西,為何此刻卻尋不到半點蹤跡,莫非自己外出了一趟還真是中邪了? 疑惑搖了搖頭我不安地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想去泡茶,茶壺里已泡好了茶。我斟滿了茶盞淡淡的抿了一口。 嗯?茶還是熱的? 魔界對仆人著實訓(xùn)導(dǎo)有方就連這偏遠的劫緣花境也有仆人時常來更換茶水。嗯……味道還挺不錯,柔滑濃郁,略澀,卻是從未嘗過的品種。 因味道獨特我又多飲了幾杯,眼看朝暈漸升九天我終是有些坐不住了,為何小蘇遲遲不現(xiàn)身?難不成!他……出事了?若真的出事,那、那我可該如何是好? “在那里瞎緊張個什么勁兒?”慵懶嫌惡的聲音突然傳入耳際。我登時站了起來,還手腳麻利地使了個法術(shù),以防不測。 “啊嗯哈哈……”這笑聲,是…… “小蘇,你給我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爬,我爬,我爬爬爬,爬到電腦前來更文,希望大人們會喜歡^O^ 第23章 雪畫 果真,我猜的不錯。 “行了,行了,別喊了?!毙√K忽地現(xiàn)身于桌旁,他不耐煩地用手掏著耳朵就如剛剛有什么粗陋不堪的東西鉆進耳朵里一般。 我很是火大疾步走到他的面前,雙手叉腰一副債主上門討債模樣:“我說小蘇,你這是怎么回事兒?大白天的在這兒裝神弄鬼,是要嚇?biāo)纻€人嗎!” 小蘇一副心安理得的形容,他坐在石桌旁一臉無辜讓人更是惱火:“我又如何了?只不過是在此小憩一下不想讓人打擾,誰想竟是茵茵來擾我美夢……”說完還甚是眷戀地回味起來:“我可是正在夢中幽會佳人呢?!?/br> 那滿臉的憧憬讓我有些好奇,小蘇雖平時獨居此處但僅看他那渾然天成的貴氣還有那魅惑眾生的容貌就能推測出來,能入他夢的姑娘必定是世間難有,聰慧無雙的不俗女子。 我一顆八卦的心逐漸躁動往他跟前湊了湊:“不知是誰家的幸運姑娘竟能得到蘇公子垂青?” 小蘇看我如此好奇特意想吊一吊我的胃口,他故意斟了滿滿一杯茶輕啜一口后道:“夢遇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茵茵來了,我很歡喜。”小蘇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也太快了點,我還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 瞬時間他綻開一個天真無害的笑容云柳拂春般溫煦,恰巧此時少許初雪蒲公英般自九重天飄落平蕪九州,風(fēng)夾冬色入亭來,掛滿小蘇妖嬈幽美的滿頭紅發(fā),就連他那長長的睫毛上也裹了一層薄薄的銀白。 他就如踏雪而來的冰域之靈,美麗而又脆弱。毫無征兆的,我竟有些感傷。 “這是什么表情?今日我可未曾欺負你,茵茵可不能冤枉我?!贝蟾攀俏冶砬樘^猙獰,小蘇才佯裝害怕向亭外走去。 小蘇的火紅的身影漸漸與鵝毛般的雪花融為一色,我才赫然驚覺,啊……原來已經(jīng)入冬了呢……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滿山落紅花醉,長河清流卻依舊如初不曾因四時交替而更改半分。 我滿懷疑慮,跑到小蘇身后:“秋盡冬至,四時有序乃世間之道,為何這劫緣花境卻仍是四季如初??” “此為何地?”小蘇站在花叢中裝深沉。 “劫緣花境。”我不假思索道。 “既為境,何來虛實之說?” 我聽罷大驚失色:“那如此說來,你也是虛幻之人?” “你我同為境外之人,并非此境原生之物,所以你我二人皆為實體?!?/br> “原來如此……”別說,小蘇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還挺喜人,我抱住小蘇的胳膊笑道,“嘿嘿,小蘇啊,最近沒有來看你,你沒有惱我吧?” 小蘇白了我一眼自是沒有好臉色:“生氣!生氣有用嗎?” “當(dāng)然有用!”話剛出口我就下意識捂住了嘴巴。 我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依小蘇平日里的性子這送上門的便宜豈有不占的道理?待會兒他定會好好折磨我一番,自己還真是會給自己挖坑。 “我可不想浪費時間與你爭吵……” 哎?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小蘇。 “好啊、好啊!就知道小蘇對我最好了!”我趕緊賣乖。 “哼!”嗯,好吧,我承認,他果然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口叼氣揚的小蘇。 小蘇抬眼望了望漫天的白雪托著下巴想了想:“茵茵,不若我們以雪作畫可好?” “嗯嗯,好啊?!?/br> 小蘇伸出右手,認真劃出一抹淡青光暈,隨即這紛紛玉雪便化作一縷瓊流隨著小蘇手上動作在空中竄動。小蘇臉上難得的嚴(yán)肅專注,不一會兒便洋洋灑灑畫了滿眼銀白。這、這是……我? 此時雪花又大了許多,團團柳絮般縈繞滿眼,讓人有些看不真切。初雪玉花開遍整個園子,瑩白雪地中是誰家兒郎御風(fēng)撒雪譜著畫卷? 紅發(fā)青年心無旁騖書意勻雪,半晌小他終于完成,沖我挑了挑眉頗為自戀色神情:“如何?” 雪色畫軸中,一個眉眼含春的靈動姑娘依偎在一個唇角微翹的俊俏公子懷中。看那姑娘的架勢應(yīng)該是不小心為之,她的雙眸略顯局促,那翩翩公子卻是一臉淺淡笑意。這……這是那日與小蘇初遇時的場景? 沒想到看似沒心沒肺的小蘇竟能把那日的種種記得如此清楚,嗯,他可真是記憶超群。 我滿心歡喜跑到小蘇身旁興奮地快要跳起來:“小蘇、小蘇,你可真厲害!” “哼,這等小事怎能難倒我?”就知道不能夸他,看這德行。唉! “你也來畫一幅吧。” “我?這就不用了吧,您的畫作可謂九天八荒無人能敵,我這等雕蟲小技何以入得了您的慧眼,您說是吧?” 誰知他無恥耍賴的功力卻是真正無人能敵:“不畫可以,那親我一下也是可以的。不過…”說完還不懷好意地看了我一眼,瞧他這眼神定是沒什么好事兒。 “要親在這里?!彼氖种柑癫恢獝u地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百般無奈之下我只得歪歪扭扭畫了一朵罌粟算是交差,顯然小蘇并不喜歡我的這幅畫硬是半天沒搭理我。 后來還是一個噴嚏救了我,小蘇怕我著涼勸我趕緊回去休息。 其實一開始小蘇讓我作畫之時腦中浮現(xiàn)的便是師父那寒若雪山的側(cè)臉。 但人就是如此奇怪難測,明明很想畫出來,卻又很想將之隱藏在心中不讓旁人知曉,仿佛只有這樣做了才會得到自己小心期望的,不過自己究竟在期望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暑假來了也到了我最繁忙的時候,各種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