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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br> 他大驚失色:“這是為何?難不成你要與我絕交?!” 額,他這反映有點兒大,我忙擺手否認:“不是、不是。”小蘇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我與師父要外去辦事,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回來,你莫要擔(dān)心。” 小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此行可會有危險?” 我拍拍胸口信誓旦旦道:“姑娘我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魔界中人,又蒙小蘇大人悉心栽培,怎會有事兒?您啊就把你那顆心好生放在肚子里吧?!?/br> 小蘇狐疑看了我一眼輕蔑地“哼”了聲:“就你那三腳貓的法術(shù)還好意思吹噓?!?/br> “你……” 接下來小蘇并沒有與我爭辯,他望著我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不過你和魔尊一塊兒去,我就放心多了?!?/br> 好吧,我終究是沒有發(fā)作,那是因為……因為他所說的有那么一星半點兒確實也在情理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故事會有些新的進展,希望大人們會喜歡^O^ 第11章 思魂石 兩日后,我與師父御風(fēng)而行,怎奈法術(shù)與師父相差太多,才一眨眼的功夫已被師父甩出十幾座山外加幾十條河。 放眼望去沒了師父的影子我禁不住心中焦急:“師父、師父!” 半晌還是無人回應(yīng)我索性提高了嗓門,拉長了調(diào)子:“師……父……” 這一次總算是有了反應(yīng),師父折返回來額頭的窮極之花微暗,他語氣亦不善:“如此之慢!若非有傳音玄爐都不知要去何處尋你!” 好吧,法術(shù)低怪我學(xué)藝不精,可是您老人家也沒怎么教我啊,真是天下師父一般黑,自己教得不用心還要責(zé)怪徒弟。 說句不中聽的,我也很委屈好不好。都已經(jīng)盡量飛得快一些了,但再快又怎能追得上魔尊?這不是蚊子肚里找肝膽有意為難我嗎? 突然間我也來了脾氣撅著嘴不說話也不前進,師父望了我一眼,又望了一眼,最后實在拿我沒有辦法只得放輕了語氣:“握住這個?!?/br> 抬眸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師父將袍角遞了過來,做師父的都不計較了我這做徒弟的若是再鬧別扭就太不像話了。我聽話往師父身邊靠了靠抓住了那片紫色衣角。 下一個瞬間,我直覺天旋地轉(zhuǎn)頭暈眼花,急速穿行在云層間。瑟瑟秋風(fēng)猶如冰刃般刮得我臉皮生疼,眼淚都流了出來。淚水被風(fēng)吹干,復(fù)又濕,又被吹干,來回往復(fù)了無數(shù)次。 后來我曾一度懷疑當(dāng)時師父是故意的,他飛那么快就是為了懲罰我! 終于,我們停在了一處隱秘的小丘之上。此刻的自己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 我撲通一聲癱在地上,師父渾不在意我的狀態(tài)自顧自說著此行的任務(wù):“待會兒你進入云魂洞之后,需尋一塊散著青光的石頭。不過切忌使用法術(shù),否則會被天界之人察覺?!?/br> 聽到“天界”二字我登時清醒過來,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悲催地發(fā)現(xiàn)目光所及之處皆為天兵,胸膛處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人說物極必反,看來吹牛皮也要有個極限,這一次自己真是吹牛皮吹大了。 明顯聽到自己聲音在顫抖:“那……那師父……萬一他們也進入云魂洞呢?” 師父斜睨了我一眼:“他們會于今日正午之時進洞尋石,你不必擔(dān)心?!?/br> 我稍稍心安但還是有些不放心:“那是為何?” 師父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我有追根究底的毛病,若不現(xiàn)在給我解釋清楚,怕是一會兒會把他給煩死。于是他耐著性子繼續(xù)解釋:“仙,氣清。思魂石乃為上古魔族圣物,魔氣未除。若仙欲取思魂石便只能在今日月圓之日正午魔氣最弱之時動手,方有勝算?!?/br> 聽完這話我那扁下去的牛皮瞬時間再度膨脹起來: “請師父放心,徒兒定當(dāng)不負所托?!?/br> 云魂洞入口被天兵守得死死地,我按照師父的指示從云魂洞的隱秘入口進入,洞內(nèi)并無一絲光亮,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幸好有小蘇送的白玉環(huán),那白玉環(huán)在黑暗中散發(fā)著淡淡青光,雖微弱卻能視物。 約摸走了半個時辰前方青光大盛我心下大喜興沖沖往前直奔,陰暗的石縫中有一通身青透的石頭,石體內(nèi)隱有墨色流轉(zhuǎn)。 這必是師父口中所言的思魂石,事不宜遲我拿起石頭放進袖袋就疾步往回走。 快到洞口時,不知為何袖袋中的思魂石突然動得厲害,自己的天靈蓋也像被人挖開般生疼,我忍不住大叫起來。 這真的不能怨我,這感覺太銷魂仿佛已將我的魂魄捏得粉粹。 朦朧中似乎有一些零散片段在腦海中拼湊起來卻又看不真切只能聽見男子的溫柔低語聲:“茵兒,我愿與你坐看蒼穹星落,飛花云煙,惟愿你此生永不相離?!?/br> 旋即便是男子凄厲狂嘯的聲音:“茵兒,我是喜歡你的,你為何還是要跳……” 再后來便是女子的哭泣聲:“攜君之手,許卿一生,這大概是我聽過最甜蜜也最無情的話。你給我的只有虛情假意,你的心從來都不曾屬于我,我……恨你!” 腦中越發(fā)地混亂就連呼吸都變得艱難,驚慌中我一雙手四處亂抓,下一刻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人握住。 “這……是為何?”好像是師父的聲音。 整個人被灌了漿糊般迷迷糊糊只無意識重復(fù)著:“攜君之手,許卿一生,攜君之手,許卿一生……” 我拼了命努力撐開沉重的眼皮然后就看到了師父,神色錯亂的師父全然沒了往日的鎮(zhèn)靜只緊緊抓著我的手。 又一股劇痛襲來好像要撕毀我僅存的意識,我忍不住干咳了兩聲,一時間心肺都要呼之欲出。強忍住毀心裂肺之痛我艱難地開口:“師父,不知為何……”后面的話還未出口我便很不體面地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環(huán)顧四周我發(fā)現(xiàn)此處并非自己的寢殿。掙扎著坐起身來一個人影變戲法般出現(xiàn)在我面前,師父溫言道:“茵茵,你可感覺好些了?” 我趕忙用盡最后的力氣恭敬坐好:“師父,今日徒兒辦事不力,請師父責(zé)罰。” 師父非但未責(zé)罰我反而異常溫柔地將我望著:“茵茵,你……” 師父說話竟也有吞吞吐吐的時候?他沉言片刻似是百般糾結(jié)之后終于下定了決心:“茵茵,你……可有記起些什么?” 我抱歉搖了搖頭:“沒有。師父,我現(xiàn)在只感覺頭很疼?!?/br> 他“恩”了一聲又道:“師父給你講個故事,你可愿聽?” 一聽要講故事我頓時來了興致,身體的不適也忘得一干二凈:“好啊,好啊。” 師父閉目沉思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那一刻他的眼中仿佛承載了無盡的蒼涼與落寞,讓人感覺一瞬間蒼老